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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作之合(27)

第二波发情又来了,被唳风草开的身子,一点理智都不留,主动的要唳风进来,两人颠鸾倒凤又是一整夜,第二天江鹤衣醒了还是不理人,也不让唳风碰他,只是抓着唳风的手不肯放开,直到情潮冲的他神志不清,又朝唳风怀里钻。

这次的发情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一天,唳风连喂饭都是抱着江鹤衣喂的,到了最后一天的,江鹤衣一边不要唳风碰他,一边又坐在唳风的孽根上不让他拔出来,磨的唳风没了脾气,软话都说尽了,江鹤衣就是不听,唳风也不勉强他,抱着他慢慢磨,磨的江鹤衣没法又往他怀里钻。

丫头和婆子都被这架势给吓到了,粥都是放到门口,唳风抱着人自己出来端的,小丫头抱着刀刀,有些脸红的问道,“这…这都多少天没见着王爷人了。”婆子只管手上的活,“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别管这些。”第四日的时候,屋内传来咚的一声,丫头婆子又不敢进去。

江鹤衣发情过了,刚刚一醒就看到了唳风躺在他身边,现下有些力气了,一脚就把人踹下了床,本来床就不大,唳风被踹的猝不及防,闷声摔到了地上,来不及喊疼,赶紧爬起来想去哄人,江鹤衣抱着被子靠着墙缩着,“出去。”这会要跟唳风算账了。

唳风想去把人抱在怀里,可江鹤衣一见他靠近,就一脸警惕的看着他,那架势像只有唐唳风靠近一步,他就能当场咬舌自尽,唐唳风只能站在床边,柔声哄道,“衣衣,你让我看看,要不要擦药。”江鹤衣听见他说这话,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抓起枕头就朝着唳风丢了过去。

唳风没躲,被枕头砸的结结实实,又把枕头还给江鹤衣,看他是不是还没砸够,唐唳风大着胆子朝床边坐了过去,江鹤衣抿着嘴,气恼的看着他,越看越气,又想拿枕头砸人,侧身去拿枕头,动作一大,扯到了后面,疼的都冒汗了,刚刚踹人的时候都没觉得疼,这会反应过来,江鹤衣脸上都开始流汗了,唳风一惊,顾不上江鹤衣生不生气,直接把人拖出来抱在了怀里。

江鹤衣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抱着了,后面肿的厉害,江鹤衣一动就疼,只能咬唳风的肩发泄着,他想咬,唳风就让他咬,抱着江鹤衣的臀部,低声说道,“让我看看。感觉到江鹤衣渐渐松口,唳风才把人放到床上,曲起江鹤衣腿,就看到洞口红肿的不像样子,唳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按了按,江鹤衣身子距离抖动着,“疼…呜。”

唳风赶紧安抚道,“不哭不哭,吹吹就好了。”唳风耐着性子,呼着气到小洞上,里面还有他射进去的东西,得弄出来,还要给江鹤衣擦点药,唳风软声道,“衣衣,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我轻点。”

江鹤衣本就疼的厉害,双腿都已经举不动了,唳风把人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手指轻轻按进甬道,江鹤衣就疼的直打颤,双手紧抓着床单,头埋到枕头里哭成了泪人,唳风比江鹤衣还难受,手指插进去也不敢动作太大,等江鹤衣适应了才敢插进去第二根,两根手指微微隆起,把不堪重负的小洞撑开,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唳风给江鹤衣清理干净,已是满头大汗。

江鹤衣疼的有些翻白眼了,整个扑在床上,连哭声都没了,唳风心疼的不行,手指沾着药,又要往里往,动作很轻的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江鹤衣身上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吻痕,连大腿根部都是紫红色的淤积,自己把人弄的太狠了,心中一边自责,手上却轻柔的要命。等到唳风上好药,再去帮江鹤衣翻身,人已经睡过去了。

等江鹤衣再醒的时候,房间内就他一个人了,要不要后面还隐隐作痛,江鹤衣觉得自己是不是自己做梦了,可是身体的酸痛告诉他,唳风真的回来了,可是还是好气,不想理人,偏偏这个时候,唐唳风抱着刀刀进来了,一见江鹤衣醒了,迫不及待的往床边蹭。

“衣衣。”江鹤衣不理人,唐刀刀也跟着咿呀呀的叫,还要往江鹤衣身上扑,唳风怕刀刀没轻没重的把江鹤衣弄疼的,没敢放下。江鹤衣连看都不看唳风一眼,躺着别过头又在无声的流泪,唐唳风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的衣衣还在生气。

唐刀刀当然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江鹤衣没抱他,他就去抓江鹤衣的手,抓住了就往嘴里放,又要啃,唳风赶紧把刀刀拦住,刀刀仰着头看他,又抓住了唳风的手,把江鹤衣和唐唳风都牵着,这下江鹤衣才转过头看唐唳风一眼,唐唳风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把江鹤衣的手握在手里,还是能感觉到江鹤衣的小小的挣扎。

像刀刀一样,拽着江鹤衣的手指就往嘴里送,轻轻的吮吸着,江鹤衣还是看着他,指尖被唳风吸的通红,唳风松口说道,“我给你抓了兔子,等你能下地了,我就带着你和刀刀一起去后山。”说罢突然从怀里摸出了镯子,趁江鹤衣不注意直接给他戴上了,江鹤衣手忙脚乱的要去摘,却被唳风牵着手,唳风揉着他的手腕,“这镯子从给你的那天就是你的了,给唐家媳妇的,你不能再还给我了。”

江鹤衣抽不会手,可还是不愿说话,唳风直接把刀刀放到里侧坐着,自己也躺到床上,抱着江鹤衣的腰,江鹤衣躲不开,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唳风靠着他耳鬓厮磨,“衣衣。”江鹤衣不答,把脸扭到枕头里去了,唳风还不依不饶,声音更低的唤道,“衣衣。”

头蹭在江鹤衣的后颈上,唳风还是低声唤他,“衣衣。”唳风轻轻舔了舔牙印,怀里的人又发抖了,唳风没敢咬,继续喊着,“卿卿。”江鹤衣终于扛不住,一开口就是哭腔,“谁要你的镯子,你不要叫我…呜呜。”

唐刀刀一见江鹤衣哭,就往江鹤衣怀里爬,拱到江鹤衣胸口,软软的小手摸到江鹤衣脸上,像是在给他擦眼泪一样,唳风听的心软,逼着江鹤衣和他对视,“你想怎么我罚我?”说完低头吻了江鹤衣一下,江鹤衣躲不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唳风低头又吻了他一下,“当心气坏了身子,你要不要再踹我两脚,还是要打我两巴掌,还不解气,我就去爹娘坟前跪两天,只要你说我就照办,你别不理我”

江鹤衣是气,可从来没想过罚不罚唳风的问题,唳风问的哑口无言,抽搐了一下,又哭的厉害,“你就知道欺负我…”唳风慌了神,连连道歉,“我…我哪敢啊,心肝儿快别哭了。”江鹤衣哭的厉害,唳风知道他心软,不然不会同自己讲,低头又没完没了的亲他,一边亲还一边问,“不气了好不好,心疼死我了,卿卿。”

唐刀刀就趴在旁边了,看着唐唳风贴到江鹤衣唇上,好奇的打量着两人,直到唐刀刀在旁边不满的叫唤,江鹤衣才回过神了,刀刀在旁边看着了,脸上一热,别过头想要躲开唳风的吻,“你…你别亲了。”唳风低笑,心道刀刀这么小,懂什么啊,但江鹤衣好不容易理他,他也不敢勉强江鹤衣,搂着江鹤衣说道,“刀刀的名字,叫唐与归好不好。”

江鹤衣把头缩了缩想要躲开唳风的舌头,嘴上还傲着,“随便你,反正是你儿子。”唳风笑着又想去亲他,这下倒不是江鹤衣躲了,而是唐刀刀在一旁实在受不了爹爹不理他,一巴掌呼到了唐唳风头上,唐唳风哎了一声,江鹤衣悄悄的笑了,唳风还不依不饶的去看江鹤衣的脸,“衣衣你笑了。”

等江鹤衣一好,唳风就带着人去了后山,站在洞口下的时候,唐唳风看到了香烛,胸口像什么东西涌上来了一样,“平时都是在这里祭拜的吗?”江鹤衣刚想说不要你管,转头就看见唳风眼睛都红了,心里一软,“嗯。”

抱着江鹤衣和刀刀上了洞口,里面已经有一年多没来人了,除了草两人才齐齐跪下,唳风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捏着江鹤衣手跪了好一会才起身,等回去的路上,唳风说道,“爹娘喜欢这儿,不迁坟了,你不是也喜欢吗?我们有空就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