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面色通红,两只耳朵都羞红了,满脸尴尬和局促。这大夏天的,本来衣服就穿得薄,身上被摸了几把,这浑身的敏感带都开始跳脱撒欢,顿时就窘迫得无地自容。
被这姑娘当桌调戏,若是往日在家里,男人早就扑过去袭胸非礼了。可是此时当着丈母娘的面儿,哪敢啊,活腻歪了他!只得忍气吞声,悄悄将座位挪得离姑娘远了一些,很委屈地埋头默默扒饭。
5.托付终身
夜幕之下一伙人晃晃悠悠回到了家。程老妈豪爽地挥挥手说:“小陈呐,书房那个沙发我给放平了,铺成床了,能凑合睡俩人。我们家没有客房,不好意思,委屈你了哈!”
陈言乖巧地点头:“不委屈,挺好的。”
心里恶狠狠地盘算,今儿晚上怎么收拾了那只欠蹂躏的坏小狮子。
哼,关上房门上了床,老子还治不了你的!
程小姑娘却开口呱唧道:“妈~~~我才不跟他一起睡呢,让他睡客厅沙发吧!”
“啊?”程老妈和陈言同时皱眉瞪眼。
程老妈道:“睡什么沙发啊这是……得了,还是睡沙发床吧!”
程溪溪撒娇道:“不嘛~~~他睡觉打呼噜,很吵的!我不要跟他一起睡!”
陈言差点被口水呛到,简直莫名惊诧:你睡得穿越了吧,穿到谁床上去了?你男人什么时候睡觉打过呼噜啊?
程溪溪凶凶地瞪他,添油加醋道:“你打呼噜你自己当然不知道了!惊天动地的,被吵得可是我,我还这么年轻,都已经神经衰弱了!”说完狡猾地偷偷冲着她男人眨眼坏笑。
陈言大窘,面对着程家父母,说不出话来。
坏小狮子竟然当堂诬指陷害他!
当着丈母娘的面儿,他既不敢说: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老子从来就不打呼噜!也不好意思说:不嘛不嘛,伦家今晚就要跟你睡一个被窝窝嘛~~~
面皮本来就很薄的小陈先生顿时委屈郁闷得要命,捂脸低头,满地寻找缝隙。
程老妈看这俩人的模样,心想,至于么你们俩,还不好意思了?不就是没领证就同居了么,反正老娘早就知道你俩那点儿破事了。咋么着,这趟回到家里了,就不好意思同给我们老三口看啦?
程老妈很不屑地瞪了程溪溪一眼,说道:“行了,你们俩就一起睡呗!反正我和你爸又不管你们!赶紧睡吧睡吧,别折腾了!”
程溪溪登时不爽,呜呜呜呜,老妈这表情这态度,分明就是巴不得把她这盆水赶紧给泼出去,留也不想多留一天!
回想起在陈家之时未来公婆的态度,也是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就把这俩人划进了一间卧室。
看来双方父母心中都已完全认可二人的奸/情。或者说,双方父母都自以为是、自作宽容地认为,这俩孩子早就将生米煮成一锅稀粥了,咱不认可也得认可呐,没辙,就两家人一起苟且吧!
程小狮子的两只肉掌隔空挠着老妈的背影,心中悲怆地呐喊:亲娘咧,俺还是一枚纯情的黄花闺女呢!
聘礼还没谈妥呢,不能就这么贱卖了呀!
这话还不能直说,直说了怕老妈老爸更要误会了:额滴神啊,天雷滚滚呀!怎么我们家闺女还是一枚小处儿呀?!小陈呐,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呀?!有病赶紧花钱治病呐!(囧~~~)
入夜,书房。
“轻点儿,你轻点儿……”程小姑娘用针微的声音附在男人耳边低语。
“已经很轻了……”
“声音太大了,房子不隔音的,隔壁都听到了……”
“……”
男人慢动作,沙发床跟着他的节奏,“咯吱~~~~~~~”,“咯吱~~~~~~~”,听起来扭捏羞涩,欲说还休;快动作,更麻烦了,“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韵律感极为惊悚**,瞬间令两枚小兽集体崩溃!
“这沙发床不行,禁不住你!都快要塌了!”
“那怎么办?”
“你……你还是不要动了……”
男人胸闷地要命:不动?不动老子怎么搞?
姑娘更加郁闷:“算了,要不然还是您躺倒,我动吧……”
呜呜呜呜~~~~~苟且一把怎么这么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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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两个盗墓贼投胎的考古迷一起逛了故宫博物院,再去后海荷花市场的小酒吧里喝上几杯,漫赏一池莲叶。程姑娘还陪着男人走了一趟t大,拜访他昔日的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