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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夫君gl(48)+番外

作者: 兮木萧萧 阅读记录

“娘子,你看这雪好漂亮。”林空感叹道,说话间嘴里呼出的全是热气。

都说雪融时最冷,江沅确实有些冷得瑟瑟发抖,根本无暇与林空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漫天大雪。

好在雪地只有一小段,那衙差受不住冷冽的寒风,一个劲地催促道:“看什么看,快走快走。”

这一次江沅和林空没被带到公堂上,而是直接去的后衙,江沅扫视了一眼附近的环境,只觉这次的提审并不简单,怕是要受些折磨。

果然她们一进去,就听到一声怒吼。

“江沅,你等好大的胆子!”

吴鹏程一见到江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昨天派了那么多人去抄家,结果就只在米铺里找到几石摆出来卖的粮食。

他想着林家一家人都住在药铺,那钱财应该是藏在药铺里,又派人再次搜查,却没想药铺里里外外都翻了个底朝天,就只找到一些常见的药材,以及几百两银子。

他再次安慰自己,听说江沅的那个保鲜柜很神奇,到时孝敬给上头,说不定还能谋个好出路,却没想药铺正堂供奉着的那个柜子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柜子,里面只装着一些碗筷,他昨晚还特地放了一些雪实验了一下,今早一看都融成水了,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保存东西的作用。

江沅如实答道:“草民不知又犯了什么事,还望大人详说。”

“你……强词夺理!”吴鹏程气得脖子都有些发红,这才注意到江沅和林空身上的血迹,不过他也就是看了一眼,虽然昨天宋可妍特别关照过,可有人用更高的诱惑让他折磨江沅。

他正了正头上的乌纱帽,道:“本官听闻你与天缘酒馆的白掌柜素来交好,你老实交代,那些粮食是不是都被他运走了?亦或者你的粮食都是替他囤积的?”

江沅这次着实有些惊讶,吴鹏程竟然会扯上天缘酒馆,却只是道:“还请大人慎言。”

吴鹏程又一次正了正乌纱帽,表明他内心是忐忑的,可他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与你勾结那个乱匪已经在昨夜畏罪自杀,江沅,你如果再不从实招来,别怪本官动刑!”

他当然知道该慎言,谁人不知道这天缘酒馆归属于靖王爷的,而靖王爷是当今皇上的义弟,乃是京中权贵,不是他这种小官惹得起的,可如今有人拿了他的把柄,他只能按着那人的意愿把祸水往天缘酒馆身上引,暂时也就顾不上宋可妍的交待了。

“我无话可说。”江沅闭着眼道。

她越说只会越乱,如今的情况已经出乎她的预料,又加上大雪封路,也不知道拾柒在赶回来的路上没有?而这些还得看林空在拾柒心中的份量够不够重。

吴鹏程见江沅又一次不说话,他本来是拿江沅这臭脾气没办法的,可之前有人给他支过招:动刑时不需要亲自动江沅,只要拿林空动手就行。

他惊堂木一拍,道:“来人,把林空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林空猛地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段】

林空:娘子,等我再喘一喘

【后半段】

林空:一脸懵逼╭(°A°`)╮

【划重点】

姿势:林空下江沅上

渣作者:终于肝到5000 ,扶我起来,我还能行

第35章 四个女人

林空抬头看了看端坐着的吴鹏程, 又看了看边上跪着的江沅, 脸上写着一个大写的一脸懵逼。

她从进来后, 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这吴大人在那自言自语,却没想存在感如此之低, 还是要挨打,不过只要不是打娘子就行。

林空单手撑在地上, 用膝盖挪了挪位置, 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屁股开花的悲惨情形, 她一脸懊恼地看着江沅,后悔昨天没穿厚一点。

一直守在门口两个衙差听到吴鹏程的吩咐, 应声而入, 动作粗鲁地抬手架着林空的胳膊,就要把她拖出去动刑。

江沅依旧直挺挺地跪着,好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然而瞬间握紧的拳头昭示着她的心情并不美妙。

她睁开眼看了看林空,只见林空苦着小脸, 好看的眉毛垂得低低的, 模样十分可怜。

她抬头沉声道:“大人, 你还想要那些钱财么?”

她最喜欢交易。

吴鹏程一听到钱财,眼睛都发绿了,江沅的身家厚实,这是他一早就清楚的,他当然要钱, 而且最好是既能得到钱财,又能让祸水如愿东引,一解两头的燃眉之急。

他官架子十足地挥了挥手,对衙差们道:“你们先行退下,本官还需要再审理一番。”

那两个衙差松开林空的胳膊,悄无声息地退下。

林空皱着小脸揉了揉被抓疼的胳膊,又朝江沅的方向挪了一些位置,讨好地蹭了蹭江沅的胳膊,完全无视了上面的吴鹏程,撅嘴委屈道:“娘子……”

江沅的手臂被林空蹭得痒痒的,她抬手摸了摸林空的脸,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见她俩旁若无人地亲昵,吴鹏程的胖脸一黑,以为江沅刚刚说的话不过不但是在拿他开玩笑,而且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江沅,若你老实交代钱财藏都在哪里,本官兴许还可以考虑从轻处罚,如若不然……本官马上让人打林空八十大板。”

自以为抓住江沅软肋的吴鹏程笑得一脸得意。

“……”林空下意识地挪了挪刚刚幸免的屁股,忙抬头看着江沅,顺带抓紧了她的胳膊。

江沅把林空的动作尽收眼底,不慌不忙道:“我之前已将全部身家都托给伙计藏放,昨早她代我出门进货,大人只需耐心地等她回来,就可以知道那些钱财的藏放地点,不然我也不知道她把钱财放在了什么地方。”

她说得好似一点也不在乎那点钱财。

吴鹏程又拍了拍惊堂木,满脸不信地质疑道:“江沅,你才是掌柜的,你会不知道钱财放在何处?你就不怕那钱财被伙计私吞?你若再嘴硬,本官可不会心慈手软。”

实际上,他还真担心那伙计把钱财私吞,毕竟那些马上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江沅却是十分放心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虽然及不上大人两面三刀,能一天换一个嘴脸,但还是肯相信我亲自选的伙计的。”

“你……你放肆!”吴鹏程气得火冒三丈,想把林空拉出去打一百大板。

可他又还贪恋着江沅的钱财,一时有些犹豫,心里盘算着得到钱财和把祸水东引,这两件事并不冲突,兴许可以再等一等。

江沅见吴鹏程犹豫,就知道有戏,她正是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吴鹏程初来乍到,定是没有多少俸禄的,加上今年的年成不好,极大可能会屈服于她的钱财,这就是她暂时敢放肆的资本。

不过这还是太过冒险,若不是吴鹏程非要对林空动刑,她只需要耐心地等拾柒回来就可以。

吴鹏程到底还是被白花花的银两迷了心窍,又要努力维护着自己为人父母官的尊严,拍了惊堂木道:“别以为你这样拖延时间,本官就看不出来,本官可以先不动刑,你且先……”

他想让江沅先说说与天缘酒馆有勾结的事,然而却被江沅抢了话。

“大人之前想要对我们严刑逼供,把祸端引到天缘酒馆头上,就不怕靖王爷日后报复么?”江沅正好截住了他的话,把主动权牢牢地紧握在手里。

吴鹏程听出江沅的弦外之音,他是忌惮着靖王爷,不过他就不信江沅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仅与宋可妍是“至交好友”,还能让靖王爷这尊大佛罩着她。

而且他只需要让江沅承认替天缘酒馆屯粮一事,至于其他的,那就不在他的责任范围内,总的来说,他并没有直接得罪靖王爷。

这样想着,吴鹏程更加有了底气,直接甩锅道:“本官是按国法办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某些宵小的蓄意报复,而靖王爷深明大义,要责怪也该怪他底下的白掌柜心怀不轨,意欲屯粮作奸,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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