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把秦桑送走了。
韩潇听到江北冥要送秦桑走,说道:“世子,您那么喜欢秦姑娘,为什么不让她在府里多待一段呢?她要是回了安平王府,您再想见她一面,就难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老皇帝的人已经开始怀疑我对秦桑不同,再这么下去,对她不利,我必须得送她走。”
江北冥让人把秦桑叫到书房,直接说道:“秦姑娘,你说你什么都会干。
结果,你在厨房做饭,整个府上的人吃的上吐下泻。
让你洗衣,本世子的衣服被你洗烂了好多件。
让你修剪花园,花园也被你修剪秃了。
本世子价值千金的墨兰,也被你修剪的半死不活。
你这样的丫鬟,我世子府,恐怕是用不起。”
长叹了一口气后,江北冥闭了闭眼说道:“秦姑娘,你走吧!”
秦桑见江北冥要赶她走,脑子顿时懵了。
在她的计划里,下一步,江北冥应该把她调到身边当丫鬟,端水倒茶什么的。
没想到,江北冥竟然要赶她走。
她要是走了,还怎么攻略江北冥。
她立刻假惺惺的哭了起来:“世子,求求你,你不要赶我走啊。
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离开了世子府,去哪儿啊!
求世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世子失望的。”
江北冥冷着心肠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恐怕整个世子府,都要被你霍霍光了。”
“世子,我虽然不会做饭洗衣,但是我可以给你端茶倒水,这种事情,我可擅长啦,我一定能干好的。”
江北冥也想让她留下,给自己端茶倒水,红袖添香。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并没有因为秦桑的话,而心软。
老皇帝已经怀疑他对秦桑不一般。
这样下去很危险。
秦桑唯有离开这里,回到安平王府,才能彻底打消老皇帝的疑虑。
他冷漠的对秦桑说道:“不必了,我从不用丫鬟服侍,我让管家给你一百两银子,你走吧!”
见江北冥铁了心赶她走,秦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留下来。
攻略的事情,只能再另想办法了。
她拿着管家给的银子,雇了辆马车,回了安平王府。
回到安平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在安平王面前,狠狠告了王妃白若雪一状。
秦桑对安平王说白若雪给她下春风醉,意图让她的无赖侄儿白建南玷污她的清白,还派人追杀她。
安平王听完,不相信她的话:“王妃一向温厚敦良,怎么可能这么对你?”
秦桑见自己的父王不信,愤怒的说道:“爹,你女儿都要被人给害死了,你竟然不相信我的话,女儿难道还能骗您吗?”
安平王听完,想了想,让人把白若雪叫来对质。
白若雪舌灿如莲,一口就否决了秦桑的话。
“王爷,我怎么可能让人给郡主下药。
郡主肯定是误会我了。
这些年,我对郡主怎么样,府中下人皆知。
郡主虽不是我的女儿,却胜似我的女儿。
我再怎么狠心,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
一定是那些杀手见事情败露,栽赃于我,让郡主误会了。”
秦桑见白若雪如此不要脸,气得要命:“爹,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误会,白建南是死是活,你一查便知,我不会平白无故诬陷人。”
白若雪也不是省油的灯:“王爷,我那侄儿建南前些日子是死了,不过是自己得病死的,绝不是郡主所说的那般。
郡主这么误会我,妾身不活了。
明明没有干过的事,郡主却要栽赃到我身上,我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府里待下去。”
白若雪一边说,一边哭着,要去撞墙自证清白。
安平王见白若雪寻死觅活的,气的大吼道:“想死就死吧,一个两个的,整天闹来闹去,像什么样子。”
白若雪见势头不对,立刻不闹了:“王爷,是郡主咄咄相逼,非说我派人谋害她,臣妾这不是没有法子,只得以死自证清白。”
秦桑看着白若雪白莲花的恶心做派,都快吐了。
她这个人,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犯贱。
安平王不为她做主,她自己给自己做主。
她走到白若雪面前,二话不说,“啪啪啪”狠狠扇了白若雪几耳光。
白若雪的脸立刻肿了。
她反应过来后,捂着被打肿的脸,找安平王哭诉:“王爷,你看到了吧,秦桑这个丫头这么嚣张,臣妾平时在府中都要受她的欺负,怎么可能派人去杀她。”
安平王看到白若雪肿的高高的脸,十分气愤。
他指着秦桑的鼻子骂道:“真是反了你了,竟敢对你母妃不敬,还有没有一点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