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事儿,这些和尚倒是不客气了,接过,之后试了下是否安全,就开吃。
阮泱泱也得着一碗,慢慢的吃,她边慢慢的看着元息,就故意用那种特别下流猥琐的眼神儿。
被她看的,元息都吃不下的,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她这下流的眼神儿,和以前遇到的那些都不一样,杀伤力特别大,想忽视都不行。
眼神儿骚扰,一直持续到她累了,闭眼睛睡觉了,才停止。
不过,她就那么倚着睡觉,身体偏向元息,十足占便宜的样子。
若论耍无赖,她的确是够登峰造极,真正的地痞流氓都比不过她。她这种下流和猥琐,润物细无声。
那边,墨楠奚在与自己身边那两个年岁稍大的男人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很小,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真有心听的话,有功夫的人耳力好,也未必听不到,。
元息睁开眼睛看了过去,那边墨楠奚有所察觉,也转眼看了过来。
她的坐姿是随意的,明明看着像个纸片儿似得,可是那姿势却是极其嚣张,但又不违和。
“你别无选择,我不杀她,你想玩儿,就留给你。他的玩物,必然是有趣的,你想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我理解。只不过,你应当明白,只是玩儿而已。”墨楠奚盯着元息,她这警告,极具私心。
元息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以对,收回视线,看了一眼睡着了还挨着他的阮泱泱,眸色亦逐渐变深。
翌日,阮泱泱醒来,今日感觉不太好,醒来之后眼皮就在跳。
更要紧的是,这醒来就看到了墨楠奚,就有了那么一种更不祥的预感了。
这纸片人对她没什么好意,那眼神儿就充满了杀意,可是又不能动手,所以她就会想别的馊主意。
这种馊主意,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的。
元息被她那一刀伤的真挺重的,昨天被她强行那啥,愈合了些的伤口又挣开了。今日换药,阮泱泱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
这新的一天,墨楠奚的人还是出出进进的,看起来是挺忙碌的,情况不妙。阮泱泱出去方便,没人阻拦,倒是所有人盯着她那眼神儿十分不善,好似她若敢逃跑,腿就会被敲断。
天气尚好,蓝天白云,相互交织,叫下面的人看了,心里头都舒坦了。
阮泱泱之前就想着,金陵那儿地域特殊,和湘南大不一样。那烟霞山能建成道观,又有得道圣地之称,必然是极为特殊。
如这种青天白云的,可能在烟霞山都属下层了。
她就想着,一定得去烟霞山看看才满足,那些记在脑子里的炼丹古方,不试试岂不可惜。
当时制香,她都能制的极其像样,柯醉玥拿去做实验都成功了,炼丹肯定必不在话下。
仰头看着天,也不知她那便宜大侄儿在干嘛。
在马长岐那园子里发生的事儿,如今都成了美好的回忆。而且,昨天强行的亲wen了元息,有了对比之后她才发觉,还是邺无渊qin起来比较舒服。
而且,她现在也发现,但凡想起邺无渊,她的情绪都跟着平复了些。
不知不觉得,他都成了精神支柱了。
蓦地,一眼瞧见墨楠奚的人从山上回来,这帮人捉了山鸡野兔回来,她一眼看到那还活着在挣扎的山鸡,可把她给吓坏了。
这几天从未有过这样的力气,她转身就跑回了土地庙里,直接冲到了元息身边,蹲下,躲在他身后。
她忽然间这样,元息也不得不睁开眼睛,昨天被她‘攻击’了,今日不免几分疑虑。不过,她只是躲到了他身后,抓着他衣服,瑟瑟缩缩的,像是吓坏了。
“怎么了?”墨楠奚要做什么他知道,但也不见得会做的让她看出端倪来。
“鸡,我害怕。”她抓着他衣服一边推他,叫他别动,当好挡箭牌。
元息看过去,也瞧见了那些人抓着山鸡野兔什么的回来,还活着,她是怕山鸡。
“有什么可怕的?”元息这倒是不懂了,什么事儿都敢做,怕一只鸡作甚。
“你不懂什么叫做禽类恐惧症,但凡长着羽毛的尖嘴禽类,都非常可怕。”阮泱泱抓紧他衣服,他无法感同身受,也并不稀奇。只不过,他不理解就不理解,做好挡箭牌就是了。
这种奇怪的害怕点,元息从未见过。会有人怕鸡,吃了鱼肉还会醉,多奇怪。
所有稀奇古怪前所未见的东西,都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自然是凝结出了一个奇来,更是叫人想探究。
那些个人,抓回来山鸡也不处理了,只是绑住了腿,全部拴在了一处,显然是等到了开饭的时辰再处理。
山鸡被抓,可不不满,一个劲儿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