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像,他喜欢的,他们也会喜欢。
“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知道吗,再敢跑,我就废了你的腿,把你一辈子锁在里面那张床上。”
他手指遥遥一指,蔚霜映看见昨天晚上的那张大床。
“...阿...映...”
他不知怎么的,叫出来这个称呼,蔚霜映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望着林寂言。
林寂言受不住她一心一意看向自己时的专注,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阿映,不要离开我。”
蔚霜映:“......”
她觉得不对劲,林寂言忽地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眼中有毫不避讳的欲望。
侍奉的宫女内侍个个都是人精,悄无声息地出去,把空旷的寝宫交给陛下和新鲜出炉的娘娘,重重的殿门关上。
蔚霜映感觉大事不妙。
“等一下!!”她通红着脸,已经预感到林寂言要做什么,绞尽脑汁,“我觉得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她说话间,人被放到床上,蔚霜映刚落地,鲤鱼打挺挺起来,义正言辞地阻止:“为什么我认为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呢?!为什么呢??!”
林寂言在松腰带了。
她脑子CPU烧烧烧,嘴里翻来覆去把为什么三个字炒了一遍又一遍,身子暗中蠕动到床榻的另一边。
“为什么呢?”
林寂言脱掉了外衣。
“为什么呢?”
林寂言只剩下了中衣。
最后蔚霜映都抓狂了:“到底是为什么呢!?”
什么样的理由才显得有理有据,可以完美地拒绝一个妖王,还不使对方生气!好难啊,要长脑子了,但是想不出来说不定就没脑子了。
林寂言一生气把她砍了怎么办!?
不是没可能啊!欲求不满,加上刚刚没杀成人。
想一想觉得可以开始写遗书了,实在不行她从了吧,反正林寂言宽肩窄腰大长腿,人帅活应该也不错。
蔚霜映伸手叫停:“我知道为什么了,陛下,咱这是青天白日啊,不可白日宣那个什么对吧!”
她有理有据:“陛下,咱们还是批奏折去吧,国事为重,妖域的子民还等着您呢。”
蔚霜映小嘴叭叭地不停,闹得慌,林寂言大手一捞,把她按在床上,被子紧接着盖上。
“你再说话,我就真的来了。”
蔚霜映紧急闭嘴。
啊...原来不是啊,只是睡觉啊。
太好了,逃过一劫。但是...这…蔚霜映咬牙。
她转头看一眼林寂言,睡得安详,而她像个僵尸不敢动作,没多久,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睡得也太快了吧。
他真就是来睡觉的啊,下次不搞那档子事儿不许虚张声势。
......
之后几天,日子过得平淡无奇。
林寂言发现,他只有在阿映身边才能睡着,耳边邪祟的怪叫也会消失,且...他会不经意想笑。
看见阿映穿华贵的宫服被重得龇牙咧嘴,他会无意识想勾一勾嘴角;看见阿映坐在秋千上荡得开心的时候也会想勾嘴角。他只要看见她,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当然画面转到蔚霜映这边,就没那么多粉红泡泡了。
“你说这件宫服抵得上两座宫殿!?”
蔚霜映左看看上面的珍珠,右摸摸袖口的金线,没觉得这件衣服有哪里不一样啊...有一点点,穿着更重算不算。
宫女摇头:“不敢欺瞒娘娘,这套宫服是陛下特意吩咐做的,材料都是顶好的,世间做不出第二件了。”
蔚霜映张大的嘴巴半天没收回,她面色严肃问:“实话跟我说,你们陛下是不是增加赋税了?”
宫女摇摇头:“陛下用的国库,未曾加税呢~”
蔚霜映刚松口气,随口一问:“那用了多少啊?”
第145章 真暴君和假妖妃
在得到“一半”这个答案时,蔚霜映脑子里一下就冒出了昏君两个字,而她本人则被顺理成章冠上妖妃一词。
哇!妖妃诶,好稀奇的称呼。至少蔚霜映在此之前是没想到这个词会有机会安到她头上的。
蔚霜映脱下了这件重得过分的华丽宫服,让宫女收拾好。
她甚至还考虑了把宫服回收的可能性。
蔚霜映坐在桌子边,思考人生,等到林寂言下朝回来,她面无表情指着自己,问他:“你觉得我像不像祸水?”
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林寂言原是在解他的披风,听她冷不伶仃问这么一句话,盯她,继续盯她。
盯她良久,林寂言滚动了一下喉结,什么也没说,走过去弯下腰亲了下她的脸颊。
“不像。”
他终于吝啬地给出答案。
蔚霜映已经能够很从容地接受林寂言的亲亲,他好像有那个肌肤饥渴症,时不时就要来这么一下,蔚霜映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