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拿着刀站在最前面:“你们这一仗要打多久。”
“五分钟。”
几人转头看向应星,脸上写着你在开玩笑?
“我可没开玩笑,一个罗浮将军一个不败剑首还有一个星核……”应星看了眼星,“难不成要打持久战?不笑话吗?”
伸手拍拍他肩膀,景元微笑道:“你现在暂时算是我的军,还是替我低调些。”
应星看着他,抖掉肩上的手拿着剑向前走去。
“你看,”景元笑着指着应星背影,“这要在军中会被罚的。”
“加入云骑军非要仙舟人吗?有什么条件?我还蛮想试试那感觉。”三月七好奇道。
“如果你想,”镜流背着支离剑,“下次演武仪典可以试试。”
“那正好,打完这仗回去过完天灯节正好赶上举办演武仪典。”
“走吧。”
丹恒看着离开的众人消失在视野中,随即回头看着快要和树杆一样透明的迦娜纱。
她确实是个伟大的首领。
低下头,手中带出一抹绿光。
那是离开罗浮时白露给他的,让他在危险的时候使用。
希望能够有用。
松萝感觉自己时而清醒时而又迷糊。
浮浮沉沉,就像是一叶孤舟在大海上航行。
体内的力量在源源不断流逝,就在她觉得已经到极限时,另外一种力量又缓缓流进体内,越来越充盈。
等到她感觉周身变得轻松的时候,她才慢慢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丹恒的面容。
“丹恒?”她慢慢从丹恒怀中起身,“我这是醒了吗?”
“结束了。”丹恒说着看向身侧,松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迦娜纱正躺在哪儿。
“迦娜纱?!”她伸出手准备触碰却被丹恒拦下。
带着疑惑看着丹恒问道:“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累晕过去,生命没有大碍,但力量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养回来。”
力量?松萝再次看向迦娜纱:“难道说……”
“她是抱着必死的心进行的这场仪式。”
听到丹恒的话,她恍然大悟。
重塑生命书,根本没有什么温和的方式,不过迦娜纱想要用自己的命换她而已。
“不用愧疚,是她先利用你。”
松萝瞟向丹恒:“你是说她之前想利用我献祭创生之树的事?”
“嗯。”
“那确实,不过如果不是她我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松萝起身走到迦娜纱身前:“你好歹也把她抱到另外一边换个姿势躺着呀。”
丹恒眉头动了动:“不抱,她之前那样对你。”
真是比她还要记仇。
不过他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过来将迦娜纱放到一边。
“话说回来,其他人呢?”松萝好奇地看着周围。
“他们……”丹恒转头看过去。
有什么?松萝好奇看过去,下一秒一个黑漆漆的人从天而降,砸在她面前。
“?”松萝被吓得往后跳了半步,“这什么东西?”
“当然是坎贝尔咯。”
白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松萝抬头看去发现她正坐在创生之树树枝上,手中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弓箭瞄准着地上浑身黑漆漆的人。
“你们把暗精灵领地给一锅端啦?”松萝惊讶道,她就感觉自己睡了一觉,怎么错过这么多?
“什么跟什么啊,”白珩从树上跳下来,踩着那人后背,“是他们进攻创生之树。”
“哈?”松萝眨眼看着那地上半死不活的人,“进攻成这样?”
“你是不知道应星和镜流,他们比起以前还要恐怖,”白珩饶有兴趣给她解释,“而且还不可控,战场上我听景元还有星穹列车的人嗓子都要喊破了。”
“才让应星和镜流明白,迦娜纱说的是抓起来净化而不是杀了。”
白珩叹了口气拍拍那人后背,将那人拍得直干咳。
“所以我为了暗精灵祭祀的安全,就将他先带回来看看迦娜纱怎么说,”白珩转眸看向晕着的迦娜纱,“好吧,她也晕了,现在怎么办?”
松萝抓抓脸:“不要看我,迦娜纱没说过,要不先绑起来?”她试探地看向丹恒,想看看他怎么说。
丹恒赞同道:“绑起来吧,迦娜纱很快就会醒,等会其他人回来就可以进行净化仪式。”
“好。”白珩拍拍手起身将坎贝尔拖走。
松萝看着那黑漆漆的人,完全和之前嚣张逼她跳缝隙火焰的人对不上。
如果以前只将让景元他们来亚尔夫海姆帮忙收拾暗精灵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多事情。
“不会。”
松萝愣住,垂眸片刻后抬头:“我刚刚又没有说出口,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丹恒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亚尔夫海姆是星神都未能踏足过的区域,不是因为它难找,而是因为它的外面环绕着一层气体,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