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们总是说无毒不丈夫,眼下看来,这女人才是真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害怕呀、只是恐怕,这位小姐的心思,用的还不是地方,卫轩看着南宫墨的脸色愈发的冷峻,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倒不知道,如果你的父亲听到你的这番话,恐怕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么一个女儿吧。”
楚挽歌猛地跪下,抬起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对着南宫墨道:“殿下,您以为臣妾就是那么铁石心肠么?只不过臣妾不忍心殿下为了臣妾为难罢了,臣妾的父亲对臣妾恩重如山,难道臣妾就不想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么?但是臣妾又怎么忍心殿下去趟这趟浑水,平白污了殿下的声明。”
南宫墨的声音仿佛有缓和,“哦?这么看来,你是一心一意为了我考虑了?可是,那景安王府的庶子景杨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他倒是经常和你在一起弹琴嬉戏,有这么一回事么?”
楚挽歌心头一颤,继续膝行到南宫墨面前,“殿下,这话肯定是有人想挑拨你我二人的关系啊,毕竟一个后院的稳定对于您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你应该清楚,只不过是那起子小人用来陷害臣妾的把柄罢了,还请殿下明鉴啊。”
说着,又冲着青石板砰砰的磕了两个响头,额头上立刻就沁出血来。
楚挽歌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头现在更是昏沉。
“既然如此的话,那景杨的生死也就与你无关了不是么?我听说,景辰抓住了他的把柄,证据确凿,已经决定明天就对他实施家规了,对了,你还不知道景安候府的家规是什么吧?
我告诉你,就是——杖毙。”
第239章 一败涂地
夜色深深,但是凌云殿前还是灯火通明,外面的院子里有宫女探头探脑的在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子里,楚挽歌还是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南宫墨像是再看一个蝼蚁那样的看着她,楚挽歌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她想说他不相信,但是她又知道南宫墨这个人是有多么的狠心。
楚挽歌多多索索的道:“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平白惹上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就算是看不上我,也没必要拿他开刀吧。”
楚挽歌此时渐渐已经明白了南宫墨这些日子为什么对她若即若离,大概不过是一场骗局罢了,她就知道,梅东那个女人不会平白无故的成为南宫墨的侍妾,怪不得,怪不得。
南宫墨笑着,仿佛还是楚挽歌记忆中那温柔似水的样子,道:“没有,我没有牵扯别人啊,我只是告诉你一件实情罢了。”
楚挽歌此时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感觉,“谁不知道,景辰是你的人,只要你一声令下,他一个一点争权夺利的心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你们这些豺狼?”
南宫墨冷笑着抬起楚挽歌的头,看着那张本来让自己神魂颠倒的脸,心里觉得有趣的紧,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会看上这么一张脸。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不是么?既然知道我们是豺狼虎豹,又为什么把他拉倒这个火坑里来呢?我还以为你这个女人根本看不上别人,没想到那个小白脸竟然还真的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啊?”
楚挽歌恶狠狠的把自己的下巴从南宫墨的手里拿开,反正也没有什么必要维持表面的假象,还不如直接撕破脸皮摊开来说的痛快。
楚挽歌也不再假装自己楚楚可怜,直接从地上站起来,看向南宫墨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事情,那何必不直接撕开我的伪装,干嘛还假惺惺的来和我相处?”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但是这些你就不必知道了。”南宫墨走向凌云殿内。
楚挽歌跟在他的后面:“这么看来,你还是有一些需要我做的东西了?我知道,我们这种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益的事情,你是肯定不会做的。
让我来猜猜,你是想让我占着你正宫娘娘的位子,为了你的宋公主?对吗?”楚挽歌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讽刺。
本来以为南宫墨会被刺痛,但是没想到他还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楚挽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但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南宫墨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上面青筋纵横,看上去十分可怖。
“是不是又如何,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总之,如果你想要包住景杨的命,接下来的话,最好还是听我的,知道了么?”
楚挽歌看着坐在上方南宫墨的脸,不知道事情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后退不是么?这个世界,从来就不会给人好日子过。
“你以为景杨在我的心中就有那么重要么?没错,我确实还挺喜欢他的,但是你要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受制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