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居然想当一名物理老师,他觉得这是非常有意义的学科。
对比蒙愔只能表示:原来我身边都是隐藏学霸,只有她是学渣。
真是让人伤心的一件事。
……
“愔愔,愔愔。”门外传来敲门声,扶苏声音满是担忧。
“你身子不好,今天都晕倒了,不要老工作,出来喝药吧。”
书房里没声音。
扶苏准备继续敲,门突然打开,蒙愔的脸蛋红扑扑。
“扶苏,让我们泄泄火吧。”
扶苏不解:“火在哪里?”
蒙愔拉着对方的腰带:“火……在我的身体里。”
她想开了,反正人都丢完了,政哥还贴心的放假,可不能浪费时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得及时行乐。
脚尖一勾,门哐啷合上。
既和还在门外大喊:“公子,公子开门啊,药、药还没喝呢。”
白瑛捂着他的嘴:“闭嘴吧你。”
别影响夫人找乐子。
也不知他怎么当上公子的贴身小厮,一点都不正规。
还不如半路出家的自己,多有眼力劲,将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因为做事利索,知道该干什么,白瑛不但工钱涨了,前几日还升级成管家。
屋内气氛暧昧。
扶苏气息不稳:“愔愔,天还没黑。”
“闭上眼就是天黑。”
“你身子不好,流血太多,还是先补补吧。”
“皮相姣好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大补之物。”
蒙愔扯掉碍事衣衫,啄下扶苏的喉结。
“别说话,嘴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愔、愔愔……”
“嗯,专心。”
扶苏不再说话,一炷香后。
“愔愔,那个没有了。”
“没关系。”
“不成,你还不到十八。”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十八岁生辰。”
“等你到了再说。”
说完停下动作,帮俩人穿好衣服,蒙愔都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感觉心尖有团火在燃烧,再看扶苏,对方明显忍的更辛苦。
手上有若隐若现的青筋,额头有汗水,眼尾发红。
蒙愔想说脏话,这叫什么事啊,肉在嘴上居然没吃到。
门外响起敲门声:“夫人。”
蒙愔闷闷说道:“进来。”
无视屋内异样气味,白瑛垂眸说道:“这是奴婢去上林苑取的,我想夫人需要。”
桌上赫然摆着新鲜出炉的橡胶制品。
“好白瑛,真棒,回头给你发奖金。”
“谢夫人。”
白瑛也很开心,她家夫人办事实在,从不画饼,开心了就给钱。
她现在也算小富婆。
屋内重新响起咿咿呀呀的声音,扶苏的体力更上一层楼。
弄到最后蒙愔背上都是薄汗,发丝成绺,居然睡过去。
扶苏拿来温热的布,轻柔的为妻子擦拭身体。
亲亲对方额头,又摸摸对方平坦的小腹,本来准备出去工作,想了想没去,抱着她沉沉睡去。
再醒来暮色西沉,透过窗户往外看,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孤独感,好像被所有人抛弃。
“你醒了。”
刚睡醒的扶苏嗓子略微沙哑,听着很性感。
去他的孤独感,蒙愔心想,她的小奶狗才不会抛弃自己。
抱着对方亲了半天,口中含糊不清:“扶苏,我好喜欢你呀。”
“我觉得我特别爱你,抱着你睡觉特别安心。”
“你的眼睫毛真长,鼻子嘴巴也好看。我也长的好看,简直不敢想等我们有小孩儿了,她会有多么可爱。”
蒙愔又开始疯狂说情话,说的扶苏心软成一团。
虔诚的亲亲对方发丝:“她会是世上最可爱的小公主。”
又状似不在意道:“愔愔,阿父说要封我为太子。”
蒙愔神情有些恍惚:“当太子啊……”
记得历史上的扶苏直到死都是长公子。
他推崇儒家仁政思想,始皇帝奉行“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的法家集权政策。
俩人不同政见,可能被始皇视为对现行体制的威胁。
扶苏曾劝谏:“天下初定,远方黔首未集,诸生皆诵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绳之,臣恐天下不安。”
这种宽政主张与秦朝的统治逻辑相悖。
加上始皇帝晚年沉迷寻仙问药,觉得自己能长生不老,也许在刻意回避确立继承人一事?
不对,蒙愔立马反驳自己。
政哥不是这种人,别的君王会害怕权力被分散,但他不会。
政哥绝对自信,一不怕别人分权,二不怕别人分走他的权。
所以,在确定扶苏能承担起君王的责任后,便有了立他为太子的想法。
若扶苏已是太子,就算赵高还活着,想挑起政变,难度也会大幅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