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多孟浪,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主动让愔愔吃乃啊。
啊啊啊啊。
扶苏又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告白的话不会说,调戏人的话脱口而出。
蒙愔坏笑,盯着夫君胸膛:“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断奶,靠吃糊糊长大,没有体验过母爱的滋味……”
扶苏吃软不吃硬,哪受得住妻子撒娇卖萌。
心一横,衣服一扯,大声道:“吃吧,我就是男妈妈!”
“哈哈哈。”
蒙愔笑的前俯后仰,男妈妈什么的她超爱。
莹白如玉的胳膊攀上对方脖颈,吐气如兰:“说狗狗爱主人。”
“狗狗爱主人。”
“说狗狗不会背叛主人。”
“扶苏永远不会背叛蒙愔。”
蒙愔动作一僵,被这话震住,问出隐藏在心底的问题:“那你会纳妾么?”
扶苏郑重说道:“不会。”
很简短有力的两个字,没有太多只言片语,只是表明态度。
他不会纳妾。
“愔愔,我有你,已经足够。”
男人的誓言就像放屁,说了也就没了,你无法判断真假。
蒙愔唯一能确定的是,在誓言说出的那一刻,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在此刻,扶苏不会纳妾,永远只有她一人。
蒙愔不是矫揉造作之人,有政哥撑腰,她还有爵位在身,若扶苏做出难以接受的事,一拍两散即可。
想到这儿没了顾虑,柔若无骨的手四处游荡,抽空喊道:“白瑛。”
“奴婢在。”
“把那东西送来。”
扶苏眼睛布满红血丝,强忍欲望。
看到此为何物后,食髓知味,夜不能寐。
这一晚,他终于不用洗凉水澡,也不用在书房枯坐半夜。
愔愔……终于成为他的妻。
床幔上投放两人身影,光影交织,气息缠绵。
月光斜斜照在窗外桃枝上,桃花已谢,嫩芽丛生。
白瑛守在门口,听着主人声音,欣慰道:“夫人终于如愿以偿。”
既和感慨:“好久没见公子这么开心了。”
小厨房中烈火熊熊燃烧,滚烫热水时刻备着。
后半夜,白瑛的脑袋瓜一点一点,在打瞌睡。
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响,传来蒙愔略带嘶哑的声音:“扶苏,你到底有完没完。”
“愔愔,我错了。”
但他还敢。
蒙愔又是一脚踹去:“我要睡觉,腰都快断了。”
“夫人……夫人……再来一次。”
“滚开。”
扶苏的声音委屈巴巴:“主人不要小狗了。”
蒙愔:……没脾气。
男人会撒娇,女人魂会飘。
尤其还是长相帅气,有八块腹肌,肩宽窄腰,一开口不是卖萌,就是求饶的男人撒娇。
这谁受的住!
反正蒙愔忍不住。
仰天长啸:“美色误我啊。”
“不睡了,谁都别睡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来啊小狗,互相伤害啊。”
正勤勤恳恳干活的扶苏感受到杀意。
再看妻子被汗浸湿的青丝,唇色苍白,眉间有媚意。
本来想停下,结果……
蒙愔的意识飘上云端,那儿有两行字:“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慌什么。
这一夜,公子府烛火通明。
……
待蒙愔起床时,感觉腰痛、腿痛、脖子痛,哪哪都痛。
幽幽说道:“扶苏,我本来只是手划伤,过了一晚就会好。”
他倒好,将人带走处理伤口,处理到床上不说,大半夜没睡觉,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以后谁再说扶苏身子弱,是个翩翩君子,她就一巴掌拍过去。
扶苏弱?放屁,简直是危言耸听。
扶苏强的一塌糊涂。
不是奶狼,分明是狼狗。
不对,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还会咬人磨人,坏滴很。
“扶苏,你是属狗的么?”
白瑛送来温水,扶苏一边帮妻子擦脸穿衣,一边羞涩回答:“我不是属狗的,但我是你的小狗。”
“是不是饿啦,我已吩咐下人送饭,你若是累,就躺床上吃点。”
“累?哼,我可是雌鹰一般的女人,怎么会喊累!”
蒙愔起床:“我自己穿。”
白瑛眼尖瞅见主子身上布满红痕,臊的连忙离开寝室。
有公子伺候,她就别搁那碍眼。
白瑛离开,寝室内又只剩俩人,扶苏哑着声音道:“愔愔,我来、我来帮你穿衣。”
结果是日上三竿,俩人都没能起床。
扶苏似乎是当“狗”上瘾,没完没了,蒙愔算是知道政哥为啥喜欢踹人。
这种感觉太爽。
踹开扶苏,总算能起来。
头顶太阳正盛,蒙愔故作忧伤:“这么好的阳光,我已许久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