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菀：“……”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她面无表情：“花不完的钱可以捐给我。”
她总不能告诉宁晖，她根本就不想参加内门大选，准备第一轮把自己淘汰吧？一群炼气期与筑基期小徒孙过家家，她还是不要去欺负他们了。
宁晖兴致高昂：“小姑奶奶，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虐杀他们！”
虞菀：“……”
算了，看在他人傻钱多的份上，不计较这些。
她打了个呵欠，趴下补眠，看见姜念音与姬绫一起走进教室，两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关系不错。
姬绫对她微微一笑。
虞菀也弯了下唇。
内门大选在第一峰举办。这一日，第一峰极为热闹，几乎所有外门弟子都到场，天穹宗掌门苏启明与五位内门长老，亦来到第一峰。
弟子们小声讨论。
“听说白长老脾气最好，事情也少，我真想拜入他的云川峰。”
“丹修要背的书比人还高，算了吧，我可吃不了那个苦。”
“我倒是想拜入庄长老门下，她温柔亲切，门下也皆是女弟子。”
“掌门身后的那名前辈是谁？”
有弟子敏锐地发现，掌门身边，还多了一名青年。
“是明夷小师叔！”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更多的人加入讨论，台下七嘴八舌。
“明夷小师叔？他不是闭关一百多年了吗？”
“我近来的确听见内门传闻，说他已经出关了……”
“漱泉峰百年没有招过新弟子。明夷小师叔出关，难道是为了收徒？”
弟子们越聊越激动，不少女修面泛红光，直直往台上看。
修士结了金丹便可学习驻颜术，听说明夷君结丹时不过二十岁，故一直保持青年相貌，君子如玉，曾有“修真界第一美男子”的美名，也不知传闻是否真实。
只可惜相隔太远，几位长老都在上空，有厚厚的云层遮挡，实在叫人看不真切。
若能拜入漱泉峰，当然再好不过。
这些传闻同样传入姜念音耳内。
明夷君？
这样优秀的人物，为何不在她的攻略列表里？
系统冷淡道：‘明夷君并未在原著出场，系统无法提供攻略帮助。’
不在原著里？看来不是个重要人物。姜念音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本来目的，今日内门大选，她一定要和燕昭回搭上话。
“卖符咯——卖符咯——”
“‘诸事皆宜’符，‘武艺精进’符，‘下笔有神’符——”
虞菀上山，小狐狸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远远听见洪遇的吆喝声，却见他支起一个摊位，摆满符纸，弟子们排成长队。
这种日子，好运符是最好卖的。都不需要用灵力，墨笔一勾，价格定得再高，也有人买单。
“虞师妹？”
看见虞菀，洪遇擦了擦汗，对她道，“芸娘等会儿也要过来帮忙，她从南边过来，我抽不开身，可以去接她一下吗？”
虞菀欣然道：“好。”
洪遇咧嘴道谢，随手抽了张符塞进她手上，“来，师兄送你好运。”
虞菀定睛一看，符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桃花朵朵”。
虞菀：“……”
这是怎么混进来的？不对，这种符怎么能卖得出去？
她把符塞进乾坤袋，走向南侧山峰，小狐狸紧跟着她。有眼熟的弟子与她打招呼，问及小狐狸来历，她只说在路边碰到，第一峰散养着不少灵兽，无人起疑。
小狐狸呲牙咧嘴，像在宣示主权，还不让旁人碰它，惹来不少女修调笑，直夸它可爱通人性，让虞菀想想办法，把它抱回去养。
虞菀淡定道：“太霸道，养不起。”
小狐狸在她衣服上蹭下几个爪印。
虞菀在山腰遇到芸娘。凡人的体力不比修士，她坐在路边休息，对虞菀微笑，“虞姑娘。”
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攥住。
第34章 灵宠vs魔宠
虞菀关切道：“芸姐姐，你还好吗？”
芸娘笑笑：“我没事，我们走吧。”
她垂下眼眸，有些局促，掌心捏着一张符纸。
“不瞒虞姑娘，我一直在尝试引气入体，这些天，似乎摸到了门道。是我主动跟夫君说，让他先上山，我自己想办法过来。”
说到这里，她失落地笑笑，“可我好像……还是没能成功。虞姑娘，可以帮帮我吗？”
小狐狸眯起一双兽瞳。
虞菀安慰道，“好。芸姐姐，要是符不能用，你可以学点简单术法，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道’。”
芸娘轻轻道：“多谢你。”
她递来符纸，神色忽然一变，厉声道：“虞姑娘，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
虞菀说：“我知道。”
她的掌心蓦地飞出一道火焰，符一沾到火，便迅速烧成灰，还在冒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