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姑娘这么有信心可以看明白？”屠大爷大笑两声。
不说尹落霞是否真的是赌王女儿，光屠晚的本事，也不是一个小姑娘能看明白的
烟景只问：“可能旁观？”
“请。”屠二爷大手一挥，牌面整整齐齐码放在牌桌上。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对视一眼，“如果我们两个赢了呢？”
屠二爷像是听到了笑话，摇摇头，看向柳月，真正的考官还坐在上面呢。
柳月：“赢了，这初试就算你过。”
屠二爷：“可要是输了呢？”
百里东君：“那酒和肉也分你们一份。”
烟景上台后就站在尹落霞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惹得后者一脸莫名。
“姑娘，你为何如此盯着我？”
烟景一本正经的说：“东君说天启很危险，你长的这么好看，要保护好自己。”
尹落霞听到她口中不似作假的关心忍不住一笑，“那就看那人有没有胆子了。”
不愧是从小在赌桌上长大的，身上自带一股豪气和胆量。
“开始吧。”
千金台最高处，李长生和林絮荣桑三人盯着场内情况。
荣桑：“司徒把他自己写的赌术也塞进虚无了？”
这几日烟景大多都待在学堂内，他们二人便没有刻意跟着，但也听说她偶尔出入千金台，今日过来看初试，这才亲眼看到她到底学到何种地步，还真是惊喜。
林絮：“虚无里的书全是他塞的，谁知道这些他也塞，还被小烟儿全学了去。”
李长生：“这有什么不好，你看她像是沉迷的样子吗？”
“倒也是。”林絮又重拾起玩笑的脸色，“喝酒喝酒。”
荣桑看二人又没正形的对饮，暗自摇头，千金台内是赌徒，这俩就是酒鬼，一拍即合。
牌局结束，尹落霞配出的至尊宝完全碾压局，而叶鼎之和百里东君输的很惨，其中一位还配出了牌桌上最小的牌面，烟景拍了拍了百里东君的肩膀。
“没事，事在人为嘛。”
“烟姑娘可看出来其中门道了？”屠大爷问。
“没有。”烟景无所谓的回道。
“没有？”屠大爷追问，“那姑娘刚才如此信誓旦旦，我还以为真的能看出来什么。”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我才在千金台玩过几局，怎么可能比得了他们二人十几年的修炼，我想要看热闹可不得自信些。”烟景将牌扔给旁边的屠二爷，转身回到考席上，“这张牌，您可要收好了。”
屠二爷悄然摸上腰带，那张牌还在，遂惑道：“你哪来的这张牌？”
百里东君：“对啊，你哪来的？”
“我没看清他们怎么出千的，但是藏牌的手段我还是知道的，吓唬他们一下而已。”烟景刻意压低声音对百里东君说话，在场比她内力高的人寥寥无几，因此除了在她旁边的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听到外，无人可知她到底说了什么。
她话刚说完，身旁二人立即溢出一阵笑声，像是怕她生气，又立刻摆正脸色，直呼厉害。
烟景：“总感觉你们二人口不对心。”
尹落霞出声打断屠二爷继续追问的心：“柳月公子可以宣布结果了。”
柳月：“能在千金台出千，也是本事，过。”
尹落霞出考场前，特意停在烟景面前：“烟姑娘，后会有期。”
烟景笑道：“复试见。”
……
烟景重新低下头想着什么时候交卷合适，就看眼前的果脯莫名其妙消失，卧在她旁边睡觉的百里东君也幽幽转醒。
百里东君迷迷糊糊摸向酿酒炉：“一个时辰到了？”
叶鼎之：“不，还没有，这周围的时间空间流转都因为某些原因变得混乱了。”
“好熟悉。”烟景喃喃说道。
百里东君：“也是在书中看到的？”
“不是，是感觉有人在我面前用这种手段，拿我寻开心。”烟景盯着燃烧过半的香，脑海中有闪过模糊的画面，随后往后一躺并没有过多纠结，“兴许是做梦。”
“也是，毕竟梦中天马行空。”
话毕，烟景就和屠大爷交换了位置。
柳月察觉到，迅速起身折扇轻搭在烟景腰后，而她迅速单手撑在栏杆上稳住身形。
“谢谢柳月公子。”
柳月见她安全便收回手重新坐了回去，台下百里东君也放下心来。
叶鼎之看百里东君的反应，说：“烟姑娘武功不差，你太大惊小怪了些？”
百里东君假笑两声：“她的武功，这几日才逐渐熟练的。”
叶鼎之一怔：“竟是如此。”
烟景伸出另一只手对下面的屠大爷打招呼：“屠大爷你还好吗？”
屠早想说自己不太好，他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哪个混蛋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