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主子说的不错。这般谨慎之人果然是能够成就大事之人。还是需要早日扳倒,铲除了这个祸害,这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可是…
虎穴深入了,那虎子又该如何能完好的取出呢?
萧然维持着因昏迷而全身无力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硌着腰却是很不舒服,不过萧然现下正尽职的扮演着那昏迷之人的角色,只能忍着,心里只暗暗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乌木齐在萧然面前,即使是人昏迷着,依旧没露出自己的面目,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乌木齐来回踱步,心里只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便想着速战速决,早日完事儿也万事大吉,便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拔了塞子放在了萧然的鼻子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熏人的气味传来一下子便就把萧然给臭了个够呛,只见他蓦地睁开了眼睛,随后却是弯腰狠狠地咳嗽着,待缓过劲来后,这才开始慢慢打量着房屋。
看了一眼乌木齐的打扮,只并未多作停留,又有些慌张的看着昏暗的屋子。
过了一会儿,萧然这才问乌木齐道:“这是何处?你主子呢?”
乌木齐拱手对萧然行了一礼。道:“鄙人正是此次买卖的幕后之人,此次交易便就在这处进行,公子昏迷些许时间乃是下人的作为,对公子多有冒犯了还请多多海涵。”
第195章 那可否是误了卿卿性命
“嗯?”萧然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应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不会引起面前之人的怀疑。
只见他悠哉悠哉的闭了下眼睛,笑笑,似是经常经历这样的事情,只毫不在意的问道:“你是这幕后之人,我又如何能得知你所说是否属实?”
“公子确实是该多虑。”乌木齐唤道:“来人,你与这位公子谈谈。”
“主子。”东家推门进来,只恭敬的对乌木齐行了一礼,又对萧然向乌木齐恭敬的介绍道:“这便就是我的主子,他与你谈谈,不必忧心,我们不会对对线如何的。”
“哦。”萧然垂眸,点了点头,随后不发一言。
“之前之事儿。实在是手下得罪了…”乌木齐见状,想要再次告罪与萧然,萧然只摆摆手,风轻云淡的道:“这种事儿遇见的多了倒也是不碍事儿,公子无需忧心,都是道上之人,何必斤斤计较,我都懂,都懂。”
“多谢公子海涵。”乌木齐笑道,随后吩咐东家,低声道:“去奉上一壶葱茜茶,顺便把些许货物过来与这位公子过目。”
“是。”东家应诺,随后领命而去。
“公子请稍候片刻。”乌木齐坐了着,声音闷闷的从面上蒙着的黑布传出和着昏暗的房内,令人心里有些发闷。
萧然又是笑笑,安抚道:“不急不急,一切都慢慢来。”
是啊,一切都按照昨日协商,随机应变,只等着这南疆太子前来对面前这位小王爷,来个瓮中捉鳖,这样主子也好对那太子有个交代。
不过依自己来看,就算这南疆交与这小王爷还是太子手上,依据他们的性子,都不可能长久下去。
倒是这太子与小王爷中间不理应还有一个二王爷么,为何却是不见踪迹?
萧然的心思活泛,神游天外的时候,乌木齐也静静坐着,空气静默。
不多久,那东家便就唤人端了一壶热气冉冉的茶上来,随后挥退了下人,便就把一个漆色木盘放在离乌木齐近的位子上,对两人笑道:“货来了。”
在此处说话自然是不用那么心惊胆战且小心翼翼,因为这儿方圆半里都没有人家在此处。话只说的直白。并不怕有心人听了过去,又何必弯弯绕绕?
“公子请罢。”乌木齐把手旁的漆色木盘向着萧然退去。
萧然也不扭扭捏捏,只把在中间的漆色木盘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红布。
这时候,东家用火折子点燃了桌上一直放着的油灯。
屋内明亮了些许。
萧然借着光亮这稍稍凑近了些许那两样东西。
一黑一白,正是火药与私盐。
火药和私盐该如何辨别真假赵凌月已经详细的与萧然说了。
只见萧然先捻了些许在手上磨搓感受着细腻程度,随后用纸盛上些许,在面前的油灯点燃。
萧然正想这样做的时候却被东家伸手制止了,东家把油灯移开了些许,道:“减少些量,这批货很纯,当心伤了自己与主子。”
“倒是我思虑不周了。”萧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随后对东家道:“你减下量,我再试。”
东家不发一言,随后把粉末给拨出了许多,再示意了萧然请便。
萧然在里面试着货物的时候,外面的人也在如火如荼的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