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房间内莫名的恶意,赵凌月和苏瑾怀齐齐的打了个冷颤,苏瑾怀头蓦地一转,便就看到了乌木鲁眼神中的冷漠与隐藏的有些深的不安,以及对自己的防备,想到方才的冷颤,苏瑾怀只便在一根针上加了些力,把那针给压重了下去。
心里只想着,敢对本小爷打主意,看本小爷不扎死你这老王八的小王八蛋。
这样想着,苏瑾怀对着乌木塔没了愧疚之心,只用力越发的重了,随后还用手在某一根针上重重的弹了一下。
赵凌月感受到了苏瑾怀的怨念,随后只又微微的打了个冷颤。
心里只决定,得罪了什么职业的人都别得罪医生,毕竟他们能救人与水火之中,也能把人给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
在每人的心思各异之下,没过一会儿,床上的人便就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后便就是抑制不住的弹起了身子,坐着便就身体前倾,给生生的呕出了一大滩的黑中夹杂着红的血,苏瑾怀快些把凳子上的布包给拿起闪开,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三人只看着乌木鲁急忙吩咐奴仆给清理着床上被子的血迹。
赵凌月退后两步躲在轩辕冰的背后,眼睛偷瞄着床上那里,看着那滩血,只嘴角一抽一抽的。可是却被轩辕冰给挡着了,倒也没人发现。
“父王。”床上的人苍白着脸色出声弱弱的唤了声乌木鲁,随后只疑惑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的三人。
苏瑾怀处事不惊,只淡淡的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看着乌木塔。问道:“你可觉着好些了?”
赵凌月看着苏瑾怀给乌木塔下的毒,又看着苏瑾怀给乌木塔解毒,而且还能在他们的面前若无其事的问候,赵凌月心里还真的是不得不佩服苏瑾怀内心的素质强大。
“父王在这儿,王儿你可好些了?”乌木鲁坐在那凳子上,一脸关切的看着乌木塔。
乌木塔听着乌木鲁的关心,随后感知了一下身体,发现只是有些无力,而昏迷之前感受到的心肺刺痛似乎也无影无踪,只如实的点点头,随后回道:“好些了父王,只是不知道这三位?”
乌木塔还没说完,乌木鲁却是拍了下大腿,对着站着的三人笑道:“三位想要什么尽管提,治好了寡人的王儿,寡人重重有赏。”
“多谢大王。”苏瑾怀先是道了谢,随后却是摇摇头,道:“草民对殿下的病情诊治,殿下的病情有了初步的控制,却还未曾痊愈,秉持着悬壶济世的组训,草民恳请大王能允我们三人留住府上,直至医治好殿下的病情。”
“这…”乌木鲁权衡利弊了一番,觉得他们三人翻不起什么大浪,便决定把苏瑾怀三人留下,他道:“来人。送三位到西园厢房好生招待。”
“是。”其中一人应了声领命。随后对三人恭敬道:“三位公子请随小的来。”
苏瑾怀看着一脸开心的乌木鲁有话要对乌木塔说,看着乌木塔脸上的银针,扎在上面不拔,只是痛,只要不超过时间是没有副作用的,便不再理会他,只怕乌木鲁担心乌木塔会怎么样,苏瑾怀还是说了两句。
“针待一个时辰以后再唤草民拔出来,现下扎着。对殿下的病情有助益。”
乌木鲁对方才苏瑾怀露的一手也只心有敬畏,听着苏瑾怀的话只觉得是什么都对的,也便就不再怀疑。
乌木塔只觉得心肺不痛,面上却麻麻痒痒的刺痛着,那感觉颇为像蚂蚁给咬着那个点泄愤一般。
轩辕冰打量着这间颇为大的厢房,看着苏瑾怀与赵凌月,三人都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心里的念头不约而同的,只想着终于进来了。
待下人离去后,赵凌月轻声问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以不变,应万变。”苏瑾怀道,随后便躺在了床上,道:“我先休息会儿。你们的房间在隔壁呢。”
也只真的过了一个时辰。苏瑾怀便被侍从给叫了起来,苏瑾怀起身去唤了两人,赵凌月的神情还有些迷糊。轩辕冰却也是如往常一番。
三人表面的神情还算恭敬对乌木塔行了一礼,随后苏瑾怀便上前为乌木塔拔银针。
“你们先下去罢。没有本太子的吩咐你们不准进来。”乌木塔挥退了在一旁伺候的奴仆。还特意叮嘱了一番,随后吩咐那些人把门关上。
这才又打量了一眼三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是何人?连太医都对这毒束手无策,你们如何能治?”
“殿下这话便就不对了。”赵凌月开口道:“天下能人异士之多,就只有太医院里面的太医是样样精通的了?”
三人的声音都经过苏瑾怀的药丸处理,说话倒也不用担心。乌木塔不留痕迹的皱了下眉,随后道:“本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下这个时刻,本王不得不防,还是希望三位不要与那位牵扯上关系,不然就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也不会手下留情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