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未深,可蓝心今天顶着重大的压力去面见了自家小姐熟悉的人,面上是冷若冰霜是镇定无比,但心里只紧张无比,背后冷汗涔涔,谁知道她的心那时候是如何的紧张,腿软只都还是强迫的站好。
现下一放松下来,便就感觉眼前发晕,摸索着睡到了赵凌月的床上,忽视了房内还有一人,蓝心便就沉沉睡去了。
而在屋檐上屏息凝神的影卫看着蓝心的睡姿,只脑海内回响着方才蓝心的那一声道谢,现下又看着蓝心没盖着被子,只翻身下到了地上。
走到床前,胡乱的拿起了被子,只小心翼翼的盖到了蓝心的颈窝处,随后便又越上了房梁,开始闭目养神。
乌木齐再次回到了一礼所在的住处,只回想着自己之前在摄政王府看着赵凌月的一举一动,随后还是打消不了心里的疑虑。
赵凌月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她中了自己的蛊没道理说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太平静了。实在是太平静了。
乌木齐只想到了这处,便用血来催动了那只蛊虫,那蛊虫的身上因为喝了血的缘故变得通体莹红,身体有些臌胀,随后乌木齐感受着从蛊虫那处传到心里。从心底传来的一种理所应当还有一种,焦虑的情绪。
焦虑,疲累?并没有感受到之前看着赵凌月看着医书所觉得的宁静与开心,这是何故?
乌木齐只想不明白,只想着自己派回南疆打探的探子还未曾有着消息,只思虑着自己是否要回南疆去了。
即使不为了赵凌月,南疆自己实在是出来的太久了,且南疆内还有着一个对着自己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扑上来咬一口的,与自己争权夺位的大哥,乌木塔。
如若不及时回去,疆内的状况不能及时了解,且在这凌轩国内也得不了赵凌月,那便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赵凌月啊赵凌月,你真若是那天中的明月,为何又要下到凡间来,勾人心魄,触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呢?
“吱呀——”
“主上。”
开门声伴随着一声呼唤,乌木齐正看着天边的月亮,神游天外,此时也不得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
发现正是自己派回南疆打探的探子。只急道:“如何了?如何了?”
“属下给主上请安。”那探子恭恭敬敬的给乌木齐行一礼,问候一声后,以为乌木齐是急着要那些资料,便回道:“那些东西属下已经给王爷带来了。”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东西,乌木齐也皱了下眉。他想要的,重要的,不只是这些,还有赵凌月的下落。
可是这些关于他王兄的最近动向大的操作的记录也很重要,乌木齐也只能接过,随后匆匆都看了一眼,便问道:“小王交代你的可不止这件事儿罢?你可有记得小王嘱咐的事儿?”
“自然是记得。”探子应道:“不过属下并未见过王爷要属下回去后仔细注意的人。”
乌木齐的面上不由得有些失落。
探子随后回想着自己从凌轩国回去南疆的前前后后所有事儿都拿出来回忆了一遍,却只发现一件事儿,只不确定的道:
“对了王爷,属下刚想起属下快马加鞭回到了南疆,可在路上却是也看到了三个男子快马加鞭的驱着马儿,也且是去南疆的。”
探子心开始有些紧张,只喘了一口气,随后接着道:“开始属下也没多问多管,毕竟主上吩咐属下是为了回到南疆探听太子的动向,那三人几乎是与属下同一天到达南疆境内的。”
“属下也只回了休整一番,准备第二日再去探听太子最近的行动。”探子道:“属下又看到了那三人,正鬼鬼祟祟一般围着太子府打量,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就离去了。属下还是没有理会。”
而乌木齐在探子说自己回南疆的途中看到了三个人,便又些怀疑了,而只接着听了下去,当听到探子说的那三人去了太子府,乌木齐只觉得福至心灵,一瞬间,来龙去脉都给想通了。
“我知道了。”乌木齐神色如常,但慢慢的,慢慢的,只嘴角微微扬起,声音却是冷然无比,他道:“你先下去罢。”
那探子感觉到了身边的低气压,只大气不敢出。心里正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随后便听到乌木齐的声音,发现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松了口气。
“属下告退。”那探子恭敬的回应了一声,随后便如兔子一般飞奔出去。
乌木齐没有理会,随后转头看着窗外的明月嘴里喃喃道:“赵凌月啊赵凌月,你可真是处心积虑啊。”
赵凌月,赵凌月,赵凌月!乌木齐现下心心念念,满心满意想的都是赵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