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轩辕里心里暗自做了个打算,自己要想保护自己所想保护的人必须得摆脱现下的困境,那必须是要有自己的势力,可是朝堂里都是方氏的天下,自己…该如何入手?
思及此处,轩辕里叹了了口气,把朝堂里的大臣都过了一遍,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信得过的,自己这个傀儡皇帝还真当的名副其实。
既然明的不行,那便在暗中下手还是可行的。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轩辕里沉思着,随后眼神一亮,嘴角微微扬起,这时,门口进来了两人,随后一人传来惊呼:“皇上,您?”
“都出去吧。”轩辕里疲惫的揉了下头侧,随后对门口的两人道:“把这处收拾干净。”
那公公见着轩辕里平息怒火了,看着旁边的小太监也无奈的叹息一声,避开了地上的碎瓷片,到了轩辕里身侧,轻声问道:“皇上可需要吃些什么?咱家这便去准备。”
“不必了,都退下便是。”
“喏…”
两个人都退了下去,轩辕里看着窗外的天色,只疲惫的摇摇头,随后他起身,出了门。
“朕吩咐你的事儿能办到么?”轩辕里坐在一间屋子内的凳子上,手无意识的敲打着桌子,看似漫不经心,心里却暗暗戒备着周围,他对着面前跪下的男子说道。
“卑职…”男子有些迟疑,随后便道:“卑职必定尽力而为。”
“这件事儿是朕太过为难与你,但毕竟是无可奈何。”轩辕里道:“不能尽力而为,而是必须尽善尽美,可懂?”
那人咬了下唇,随后用力点头,道:“卑职知道了。”
“嗯,今晚我来之事儿,切莫要告诉别人,可明白?”轩辕里叮嘱道。
“嗯。”那人又点点头,随后道:“恭送皇上。”
不知不觉,一夜便就过去了,接下来的这两三天似是都风平浪静,而在宫殿中的太后,正吃着消暑的瓜瓤,听着下面的人的禀报,只微微皱了下眉。
“近前些日子,皇上出了一趟宫,回来后便大发雷霆,之后便去了那御前带刀侍卫于求的房内。”
“去那儿作甚?”不满于面前之人的停顿,方婉清催促道:“快些说。”
“皇上似乎有意培养影卫。”那人急忙道。
“哦?”方婉清听闻后心内便知道了轩辕里心里所想,只淡淡道:“是为了夺权回来好保护赵凌月那个小贱人吧。”
“太后英明。”那人献媚的拍了一句马屁,随后问道:“不知太后要如何处置?”
“不必理他。”方婉清轻蔑的笑了一声,随后道:“哀家倒是要看看,这小家伙能在哀家的手里翻出多大的浪儿来。你先下去罢,此事儿,就当未曾发生过,可懂?”
“是。”那人应和着,随后便又向方婉清行了个礼,道:“那属下便先告退了。”
“嗯。”方婉清淡应了声,随后便继续吃着那瓜瓤了。
风平浪静对于赵凌月来说最是乐见其成的,现下她正对着手中的一块布翻来覆去努力的穿针引线。
身体还没好上太多,但不久后便就是七夕了,如若自己没能练习出了一个很好的成品,到时候莫说轩辕冰会不会收下了,自己嫌弃还不一定呢。
陈可一是第二天便就找来了一个绣娘,赵凌月云里雾里的听着绣娘的解说,只晕晕乎乎的,随后便拿着布随着绣娘的动作而动作,尽管小心翼翼,然而,还是给弄破了手。
感受着指尖上传来的难耐的,刺心的痛,只撇撇嘴,粗暴的止了血后又专心的缝制了起来。
花样是一朵海棠,赵凌月绣了五天才绣出了一瓣花,之前看着上面的血迹也舍不得浪费这么好的布料,只能当做练习一般就给缝制了。
现下是练习荷包的模型。赵凌月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布,随后又参考着绣娘留下来的绣样,只这里缝缝,那里补补。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赵凌月看着那个已经可以伸缩开口还算可以的浅紫色荷包,只疲累的松动着因为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而酸痛的筋骨。
“叩叩叩——”
听着敲门声,赵凌月以为是陈可一来了,便道了声进。
却没想到来人了无声息,赵凌月只抬起头,却撞进了一个人的瞳眸里。
“怎么是你?”赵凌月没有沉迷进去,看到来人的时候,只道:“你伤还没好就敢大摇大摆的哪里都跑,想死了?”
“你这小嘴就不能吐出一些让人欣喜的语句么。”来人不满道:“我请了一人进来与你量下身体的尺寸,做身衣服,在七夕那日送与你。”
“呃?”赵凌月本想是拒绝的,但看到轩辕冰的神情,只讶然的叫了一声后便没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