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就已经很好了。”师逸明摇了摇头:“我只希望阿月能够健康快乐,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阿月和阿越的读音一模一样,某一瞬间付邀今幻听成了陆承砚在叫他的名字。
“……”
大概率是这几天被‘离’化越来越严重的陆承砚搞得神经衰弱了。
付邀今定了定心神,正要就听师逸明焦虑地问:“楼主,阿月的病究竟怎么样了?”
他眼神落寞,仿佛一个被时代抛弃的老者,语气艰涩地开口:“你给我的病情诊断报告,我看不懂。”
“正常,我也看不懂。”付邀今说,“你忽略那些复杂的指标,只看最后的医生建议就好了。”
“可我母亲是医女,我亦略通医理。”师逸明说,“没想到此间医学与我所知的望闻问切大相径庭。”
付邀今惊讶地转过头:“盟主竟还懂得医术?”
“略懂皮毛罢了。”师逸明谦逊道,他习惯性地用左手捻住右袖口,伸出手,“楼主若不嫌弃,可需逸明为您诊脉?”
“好啊。”付邀今平伸手腕,天真地以为他一只重明神鸟,自是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却未料到师逸明刚将指腹搭在他的脉搏上,就缓缓地蹙起眉心,“楼主……”
“嗯?”
“您最近一段时日房事太过频繁,纵欲耗精,肾气亏损严重,要注意适当节制。”
付邀今:“……”
付邀今羞愧地扶住额头:“……我回去吃点补品。”
“无妨,我这儿有更快补益修元的法子,”师逸明在沙发上盘腿而坐,示意付邀今如他一般盘腿坐在对面。
付邀今依言照做,就见师逸明凝神敛目,双掌运功,很快,掌心间便凝聚出‘气’的实体,在两尺的空间中不断来回流动。
旋即,师逸明双掌猛地平推,一股强烈的热流便自付邀今丹田涌入,如心脏怦动血液一般迅速涌过他的四肢百骸。
“唔。”付邀今瞬间出了汗,眉头紧皱,小腹滚烫。
“会有些难受,还请楼主稍作忍耐。”
“好。”
“可能还会有些副作用,请楼主见谅。”
“……?”
……
听到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陆离从客厅的沙发上探出脑袋:“你回来了?”
付邀今没有回应他,只将车钥匙扔在台子上,低着头换鞋。
“阿越?”陆离直起身子,趴在沙发靠背上,“跟你说话呢,出门做什么去了?”
“去找师逸明……”付邀今话音一顿,直到走得近了,他才发现陆承砚全伸上下竟然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以及一条红色四角内酷,从颜色判断应该是陆承砚自己的。
关键陆承砚身材和他相仿,穿男友衬衫并不会出现影片里那种宽松吓摆遮住半边撬屯的若隐若现感,付邀今一眼就看到大片的红,裹着柔感十足的辟谷,陆承砚再一转身,付邀今直接被小红袅正面冲击。
“……”
注意到付邀今的视线落点,陆离也不害臊:“阿越,我有个想法——”
话还未说完,一道阴影压下,他被捏住下颌抬起,付邀今弯腰吻了上来,截住他后续的言语。
下一秒,陆离就被付邀今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朝楼上卧室走去。
陆离又惊又喜搂住付邀今脖子,配合着打开卧室门,“阿越?”
“有什么想法,”付邀今面无表情地用肩膀关上房门,“待会再说。”
……
两个小时后。
陆离随意裹着床单站在茶水间,大口大口仰头灌下一整杯冰水,又往嘴里倒了两枚冰块,嘎吱嘎吱地嚼着。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不等陆离转身,背后便压上一个人,双臂环住他的腰,下巴也搁在他的肩窝,出乎意料的黏人。
“休息一会。”陆离递给付邀今准备好的温水。
后者就这他的手将温水一饮而尽,接着却是恩将仇报地用力将他亚在吧台上,显开仅仅起一点遮挡作用的创单,就这么顺利地进取了。
“付,”陆离咬牙,“符越!”
……
一个小时后。
付邀今餍足地躺在浴缸里,仰着脑袋阖上眼睛,几乎就要这么睡过去。
陆离不满地伸手拍拍他的脸:“问你话呢?”
“什么?”付邀今微微掀开一线眼缝,黑色眼瞳被水雾氤氲得润泽剔透,“我走神了。”
“我说,有档恋综节目,邀请我们去当一期飞行嘉宾。”陆离小鸟依人般地偎进他怀里,“拍摄就在下个月,你档期空着的吧?”
付邀今搂住他,重新闭上眼,轻笑一声:“真的不是你相中了这档恋综节目,强行带资进组,已经敲定了全部行程,我没空也必须得腾出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