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姣感觉脖子都凉凉的,对方的视线始终凝聚在自己的脖子上,甚至她连衣裙尾摆都凌乱的没整理好。
她谨慎开口:“其实这都是误会——”
孟迟宴却重新搂住虞姣的肩,看向对面三人,眼帘半垂,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住了她的嘴巴,
“姣姣,老公还是没有名分吗?”
“不是说好要和我结婚的?”
几乎瞬间,傅柏黎和傅池烨的眼神都凝在了她的脸上。
虞姣心虚的眼睫疯颤,疯狂抿唇。
她完全没想到孟迟宴会这样说。
孟迟宴薄唇微抿,眸底也是深不可测的阴翳,俊美禁欲的轮廓紧紧绷着,
“姣姣,当着沈导的面就说不出来了吗?”
他贴着她的脖颈,安静的目光锁住身前娇俏的身躯。
阴暗的心思再度升起,病态念头翻涌,几乎让他感觉到宣誓主权的战栗。
“还是说,当着傅总的话说不出来?”
被群狼环伺在中央的女孩太瘦弱了,就像是一株随风就会被压弯的海棠,因为一个轻柔的吻就会打颤。
虞姣还没想好说什么,裹挟着冷气的拳头就狠狠砸在了孟迟宴的脸上。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孟迟宴。”
伴随着一声惊呼。
孟迟宴舔了舔染着血的唇角,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气,撩起眉眼。
也抬手狠狠砸向了傅池烨的脸。
“这儿有你什么事,一个备胎,姣姣说喜欢你,你还真觉得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也许是砸到骨骼和肌肉,双方都闷哼一声,凶横的谁都想先把对方解决掉。
傅池烨更冷笑一声,阴郁狭长的眸子挑起嘲讽:
“老公?你又是哪门子老公,聂臣生一个,你一个?不都是逢场作戏逗你们玩玩,你真以为自己就真是了。”
他没有忘记虞姣中指上还戴着他送的订婚戒指,最后她究竟会和谁结婚,早就有数。
这些只不过是没过门前外面养的一堆杂狗。
更何况主动录音发送刺激的聂臣生,傅池烨是真的想撕碎对方的嘴。
也想把虞姣关起来,任由他给对方当狗。
反正就连他的小叔,虞姣对他也没有真感情。
“孟迟宴,你承认吧,你也巴不得做她裙下的狗,你的嫉妒心都无法接受别人在她身边。”
“施舍了你几次,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孟迟宴原本很妒忌,可忽然升起几分对傅池烨的怜悯,擦了擦嘴角的血。
“傅池烨,不要总是高高在上的当小丑,我信任姣姣对我的感情。”
他或许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和虞姣相拥亲吻了多少次,姣姣也都很主动,这不是执念颇深的傅池烨能理解的。
同样的,被虞姣骗了的傅池烨也不理解孟迟宴的疯魔癔症。
“信任?”
“......”
“不要打了!”
瑟瑟发抖的虞姣想劝架,却没想到冰冷的空气中,二人越来越汹,血腥气浓郁的她压根无法阻挡。
更何况,沈淙还按住了她的肩。
“冲什么,我去。”
身上忽然披下来一件外套,盖在她的肩膀上。
虞姣抬眸,发现是走过来的傅柏黎给她披的。
“你们做了吗,做了几次?”
眼睛毒辣的傅柏黎一下便知道刚发生了什么。
虞姣没回答。
男人的嗓音凉薄极了,嗓音压低:“宝宝,他也像我一样让你哭的好听吗?也能让你爽吗?”
傅柏黎喉结翻涌,目光不再避讳,望着虞姣的眼神也透着许多黑色暗涌。
“姣姣,我应该告诉你,他们没有你想要的东西,那些只有我能给你。”
“玩玩可以,不要当真。”
也许是那晚过后,他就没再想着隐藏什么,他欲望卑劣热忱,只希望完完全全占有她一人。
虞姣嗫嚅唇,她看着沈淙已经去不远处劝架,终究还是道:
“你们疯了吗。”
身体却被直接拦腰抱起,那张儒雅的俊脸浮现几分无奈和对小辈不懂事的指责。
“对。”
傅柏黎敛眸,眼底浮现了几分笑。
“你应该知道,当你朝我踏出那一步的时候,又不断扯谎骗我们的样子,我就已经疯的无可救药。”
“小宝,像你这样乖巧的女孩,万一被别的男人教坏可怎么办,你身边最终——”
“只能留下一个长情的男人。”
低沉的声线浮在透着血腥味的空气中,格外令人遐想阴沉。
不远处。
傅池烨和孟迟宴也都看了过来,一瞬不瞬,目光灼灼。
“姣姣,你究竟爱谁——”
原来是虞姣的手机在沈淙手中陡然响起。
熟悉的声线伴随着散漫不羁的慵懒,是祁凌遇无疑。
“姣姣?你今晚收官没有喝多吧,我看到你和孟迟宴上了热搜,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