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不知何时偏移了轨道，沿着蜿蜒的锁骨，像探索秘境般，轻轻落在跳动的脉搏上。
乔栖时只觉有电流顺着脊椎蹿上头顶，整个人都在下坠，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格外敏感。
好在有人会接住她，不会让她跌落。
乔栖时望着对方微微颤动的兽耳，微微张口，咬住了毛茸茸的耳尖，兽耳敏感的绒毛蹭过唇齿，带着温热的颤栗。
白霜落的动作骤然僵住，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鸣，无意识地加重动作，咬住她细嫩的脖颈。
乔栖时松开她的耳朵，在对方激动的呜咽声中轻笑出声：“灯都不开，你想摸黑把我吃干抹净？”
白霜落没有回应，只是动作更大胆了，乔栖时感觉自己的衣扣已经被面前的兽人完全解开了。
这很不公平，她看不清白霜落的样子，白霜落却可以看清她的所有。
“把灯打开，让我看看你。”乔栖时凑在白霜落耳边轻声说道。
兽人不情不愿地松开她，摸索着打开壁灯，暖黄色的光晕里，她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嘴唇泛着水光，模样像有些可爱。
“去沙发上，站着好累。”
她湿漉漉的目光黏在乔栖时泛红的唇上，听话地将乔栖时带到沙发上。
“靠近点。”乔栖时倚着沙发扶手，慵懒地扯下滑落的衣襟，肩膀处未愈的伤口泛着诱人的粉色。
白霜落像是被蛊惑的兽，顺从地翻身跨坐在乔栖时身上，她不敢将重量都压在乔栖时身上，只能虚坐着。
月光勾勒出她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银白长发如瀑倾泻，发尾不经意扫过乔栖时发烫的肌肤，惹得她微微战栗。
兽人的尾巴不安分地缠绕在乔栖时的腿上，毛茸茸的触感带着主人的急切与顺从。
“白霜落，我今天受伤了，动作不太方便，所以你配合我一下，好不好。”
“配合？”白霜落的耳尖竖起，“怎么配……”
话音被截断在喉咙里，指尖探入她的口中，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白霜落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湿润的犬齿擦过乔栖时的指尖，换来对方更猛烈的攻势。
兽耳瞬间软趴下来，尾巴躁动地在两人交叠的腿间来回扫动。
乔栖时的拇指碾过她湿润的下唇，“受伤的人需要特殊照顾，不是吗？”
本来的计划，因为身体的受伤没办法好好实施，所以她只能另想别的办法了。
“衣服脱掉。”乔栖时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指尖隔着布料划过腰侧敏感点。
白霜落腰肢轻颤，顺从地松开揪着沙发垫的手，终于摆脱衣物的束缚时，乔栖时不禁屏住了呼吸。
之前梦境中的画面如今变成现实了，银白色的长发自然地散落遮掩，却更添诱惑。紧致的身材带着女性特有的柔美曲线。
乔栖时抽出手，指尖顺着锁骨一路下滑，感受着对方随之而来的颤抖。
“你真美。”她由衷地赞叹。
白霜落俯下身，轻轻推倒乔栖时倚在沙发上。
乔栖时能清晰感受到压制自己的躯体如何绷紧又放松，像张拉到极限又不敢释放的弓。
白霜落被完全掌控，身下人的话语，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她的身体为之反应。
可是乔栖时迟迟不给她一个痛快，她的双腿在开始发软，维持现在的姿势都有些勉强。
她快要发疯了。
“栖时。”湿润的鼻尖蹭过她耳廓，白霜落的声音带着乞求的呜咽，“让我……”
乔栖时突然捏住她尾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兽人浑身痉挛，膝盖重重砸在沙发上，双手撑在靠背上，不想因为没力气压倒身下的人。
在她闷哼声中，人类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她急促地喘息着，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人类的脸庞近在咫尺，她却没有心情去亲吻。
因为乔栖时还没有停下，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支撑着身体不软下去压倒她。
“这里？”她又故意按了按，满意地看着兽人把脸埋进自己颈窝，大口喘息着。
白霜落用前臂垫住她后脑，整个人笼罩上来时投下的阴影完全吞没了人类的身形。
手指划过腰际线条而泛起细小的涟漪，当人类故意用指甲轻刮她敏感的腹部时，兽人终于崩溃般咬住沙发靠背，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呜咽。
乔栖时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鬓发，看着她的身体固执地停留在自己构筑的牢笼里。
乔栖时欣赏着这种分裂的忠诚，用膝盖顶开她颤抖的腿弯。
“告诉我。”她贴着白霜落发烫的耳尖低语，“想要自由还是我？”
“你。”白霜落有些失神，但还是回答道：“永远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