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刚才离开的那个男子跟门外的人不让自己进来的联系。
沈妗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话都哆哆嗦嗦了。
“燕大人,该不会您并没有受伤吧,放出消息不过是为了掩饰一些事,刚刚那人,是太子吗?”
燕溪山曾是太子的先生,两人关系亲密也情有可原。
见沈妗淑猜对了,燕溪山索性也不瞒着她了。
“你猜的没错,此事重大,我只能舍弃个人的事呆在宫中几日。”
“那,究竟发生了何事?”
说到这,燕溪山的神色冷了下来。
“太子遇刺了,刺客还未被抓拿。”
沈妗淑一听,脸色都白了。
“那你,受没受伤?”
见沈妗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燕溪山心里的某处软了下来。
“只是小伤罢了。”
此话一出,沈妗淑顿时紧张起来。
“什么小伤?让我看看在哪里?”
她的速度太快,燕溪山一个没注意被她摸了胸膛。
他的耳朵忍不住红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沈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太近了些。”
沈妗淑一愣,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在燕溪山的身上。
她立马收回了手,脸有些微红。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伤的如何吧。”
沈妗淑小声道。
燕溪山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才款款道:“当时情况紧急,把太子推开后,肩上被箭擦了一下,并无大碍。”
闻言,沈妗淑这才放下心来。
她低下头,小声道:“那,那你以后小心点。”
燕溪山看着她微红的脸,忍不住也轻笑出声。
“嗯,我会的。”
要不是出现了这个意外,他何苦让沈妗淑主动来寻自己。
燕溪山解释后,沈妗淑的心情好了许多。
但她也不敢多问皇家的事,只能抿着唇不去多问。
万一燕溪山怀疑自己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沈小姐,你…”
燕溪山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沈妗淑打断了。
“你我现在现在都是未婚夫妻了,这样叫我未免也太生分了些。”
燕溪山一愣,下意识顺着她的话道:“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你叫我淑儿吧,我爹娘都是这么叫我的。”
说着,沈妗淑期待看着燕溪山:“那燕大人想让我教你什么呢?”
燕溪山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
叫哥哥吧自己的年龄又摆在那里,叫名字…
感觉太过于亲密。
叫燕溪山一脸纠结的模样,沈妗淑被她逗乐了。
这人怎么这么好玩。
要是成亲的时候自己叫他夫君,他不得羞死。
想到这,沈妗淑忍不住偷笑。
看来老男人还是挺闷骚啊。
“算了算了,以后我还是继续叫燕大人吧,等你真正接受我那天,我再改口。”
闻言,燕溪山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沈妗淑在等着燕溪山说话。
燕溪山张了张嘴,似乎在斟酌着语言,半晌才开口:“今天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不过往后不必爬墙,从正门便可。”
毕竟今天是意外,要是跟往常一样,恐怕沈妗淑早就已经被当做刺客给抓起来了。
他也没想到沈妗淑居然准确的爬到自己的院子。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眸色暗了暗。
沈妗淑不会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来寻他,这才想了这个法子。
沈妗淑丝毫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闻言有些委屈开口:“我倒是想啊,只不过你家正门可不让我进。”
燕溪山神色冷了下来:“他们不让你进?我去处理。”
见他神色严肃,沈妗淑连忙拦住他。
这她还未过门呢便出现苛责下人的名声了。
“别,是他们说你不宜见人我这才爬墙的,毕竟他们说的也不假,你不正跟太子见面吗?说到底还是我冒昧前来打扰你们了。”
说到这,沈妗淑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说到这,燕溪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道:“天色已晚,我送你出去吧。”
“啊?可是我是爬墙进来的。”沈妗淑犹犹豫豫的看向燕溪山。
燕溪山淡淡看了沈妗淑一眼:“难不成你还想爬回去?”
沈妗淑一下子被噎住了,她缩了缩脖子,反驳道。
“那,那也不必如此。”
燕溪山算是看明白了,沈妗淑就是一块硬骨头。
他无奈道:“那还要不要出去?”
“要要要。”沈妗淑点头如捣蒜。
“跟我来。”
沈妗淑连忙追上燕溪山的步伐。
路上,燕溪山郑重的开口:“等太子的事情解决了,我便去求圣上给你我赐婚。”
沈妗淑的脚步一顿,有些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咱们不是早就有婚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