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齐冷冷的站在一旁,瞥了一眼。嘴角的一抹阴冷的笑,始终有些不怀好意。
“你!”燕京表现懊恼又无措,只做一声沉沉的叹息。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而已,他才做不了什么好哥哥,好弟弟。也不喜欢装作什么兄弟情深,不过事态逼他至此,他只能这样子。
大皇子愚钝,但背后深得父王信任。做皇帝的可能也是大的很,并且恨阴险狡诈的二皇子燕齐入骨,若是他登基,第一个要除掉的便是燕齐了。
所以二人之间的争斗已经是摆放在明面上了。而燕京只要做到不被父皇猜忌,被大皇子燕宁信任而且被二皇子燕齐小视,那他便是有最胜利的把握了。
“唉…”高位之上的燕凌帝何尝不知晓,自己的大儿子如今只是被替了罪。可是自己有心属位他,他却如此不争气。
“大皇子德行有失,贬为庶人,永远无继位的可能。退朝!”
说完不顾礼制,转身离开。
第69章 王朝秘事
燕凌帝想要护着他,却不得不放弃他了。从萧王爷之事,燕凌帝全是看出来了。
自己虽然猜忌大皇子同萧家,却始终没有敲定主意。大皇子是皇后所生,虽然皇后如今不愿见他,只愿意长伴青灯古佛。可是燕宁始终是自己最为上心的大皇子。
所以便压下来了此事,只怕朝堂之上再起波澜。
然而…燕齐是如何知晓此事的。说明…同结党营私的便是心思颇重的燕齐了。
不过朝堂之上,各位大臣皆是一边倒的巴结着燕齐,若是自己再不做出来点什么,怕是要逼宫了…
逼宫退位,自己也不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啊。
燕凌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身旁跟了几十年的老奴才,德公公呈上了烫色的娟布。
“皇上累了吧,老奴给您烫了巾帕。”
燕凌帝一把盖在了脸上,热气蒸腾着,只觉得舒坦了些。每每烫面之时,都有困意而生。
太医们皆说是好事,有困意才能好安眠。
燕凌帝对着自己日渐虚弱的身子,唯有这一点,有些欣慰了。
不过心事重重一下,就这样也不想多享受。燕凌帝一把抓下面上的盖巾,忧愁的叹了一声。
德公公见状,赶紧迎了上去。“皇上,面巾需的多敷会才对您身体好。景贵妃可是千般嘱托,说一定让奴才好好照顾您。”
“景贵妃也是有心了啊。”燕凌帝轻轻把面巾投到了桌子上,斜靠着闭目养神。
景贵妃待自己甚好,代替了皇后的分量,照抚自己。虽说燕齐这个孩子不得心,但是子凭母贵,自己也会善待于他的。
事到如今,燕宁是坐是实在了罪行,燕齐又是别有异心,只剩下燕京了…他又如何能担当起来大任呢。
只是朝堂上众人已经散了吧。
燕宁一直跪在地上,几乎起不来身子。只要他离开了这个正厅,外面的精兵就要押送他去宗人府了。
一旦进入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泪珠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了。
静谧的空气中隐约能感受到,燕齐带着张狂的笑,走的洒脱模样在他面前蹲下了,看着他的无可奈何。
“败了?跟我斗?”眼中的挑衅,让燕宁感发的难堪。
“你才是…”
燕宁红着眼睛储着泪,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才是祸国殃民,为首作乱。可是他实在不知有何把柄。
身后的燕京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自己的计谋出了一点小差错啊…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曾想,燕宁这一只纸老虎未免败的太容易了些。
事到如今,他就不得不亲自动手了。
伫立于此,神色幽然。燕齐张狂的放肆大笑中注意到了他。“怎么你不服气?”
“哼…”他又轻轻冷笑了一声,“你一个庸才,虽有皇后加持,也不过如此。而你…一个贱婢所生,性情庸懦。成不了什么气候。”
燕齐几乎认定他已经胜了,继承皇位之三人。两人报团取暖,一人永无继位之可能之时,便总无后患了。
可是…张狂无畏的他,始终也想不到。身旁的看似庸碌且毫无依靠的三弟,对皇位的心思不比他少。
且着他最亲近的父王,也是想方设法的解决了他。
戏曲从燕宁被拖走的一瞬而落幕。
燕京不动声色的隐忍,好戏都是在后头的。
…
大乐之野之中,伙计们欢欣雀跃的把最佳商户的牌匾挂在了,正门口。
大乐之野一个大气磅礴的字体之下,却有四个狭隘,笔力不足的“最佳商户”
本来不懂书法之人也是瞧不出来的,可是论全部放在一起之时,成天挥笔泼墨的人儿,总要摸着下巴,笑眯眯的咋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