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盏盏在这家酒吧遇到是巧合,我也告诉了她我要离开京城。尽管我要离开了,但我和她依旧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抱一下应该也正常。”
顿了顿,他又说:“你可能还不知道盏盏一开始选联姻对象的事情。”
这件事,也是后来,孟撷想弄清楚她为什么没有选他而问了她。
她说,真的很巧妙,她把选择交给了所谓的命运,让命运代她选究竟谁是这场联姻对象的最合适的人。
指针指向了他,她却选择了谢弦深。
“我们虽然是十几年的朋友,这是我靠近她的优势,但也是劣势。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关系只能终止于此,不会再向前。”
“是我输了。”
一如那两所高校联合举行的比赛结果一样,他输给了谢弦深。
“谢先生,请你今后一定要照顾好她。如果我知道你对盏盏不好,到时候,可别怪我横刀夺爱了。”
却盏在谢弦深怀里低着脑袋,他揽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不会有你说的如果。”
两人的情敌对峙迎来句号。
孟撷和孟烨都去了美国,少了两个“头号情敌”,却盏身边也更清净了。
谢弦深抱着却盏上了车,让她偎靠在他怀里。
刚开始,他知道她是装醉的,可这时候她双颊红了一片,不知是装醉,抑或者真的醉了,细绵轻声哼哼唧唧的,“……唔嗯嗯,啊……”
还难缠,非要坐在他怀里才肯罢休。
“很热。”
她一直往他怀里蹭,谢弦深没办法,要把她拎走,她不乐意地黏着他更近。
“……你生气了。”却盏醉是醉了,但她记得她要哄人,“我在、哄你啊……”
“抱抱。”
“知道我会生气还去酒吧。却盏,你故意报复我?嗯?”
“可是……我好长时间没去了呜呜……”她委屈,“我很过分吗……有吗?”
说着,两颗莹透的泪珠子就要从眼眶里掉下来,她吃定他见不得她哭,故作柔弱的模样让他对她心软。
这招果然见效,他败阵,但不松口,“我还没那么容易被哄好。”
却盏小声:“所以……怎么才能好?”
“你知道的。”
关进房间里,至少三天三夜不能让她出门,这样,他才能消气。
“……那我亲亲你,可不可以少一天?”
酒息逐渐烧热的温度洇红她的眼眶,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鼻尖在他脸上轻贴的轨迹似有似无。
她在跟他讨价还价,可这种讨价还价无疑欲擒故纵,明面勾引。
没有答案的问题称不上问题。
未经思考,谢弦深反手掌着她的后颈而倾身,唇吻上她的,彼此热息碰撞的那瞬间,辗转,进退,他蛮横地抵开她齿间,吮舐她的舌尖湿热勾缠。
喘息声轻而缱绻,于隔板升起阻断的密闭空间里浮浮荡荡。
听得人欲求更盛,血液也滚烫。
“你还抱他了是吧?”
谢弦深短暂退开一分,显然,他心里还记得这个事情。
何止记得,他知道之后就窝火,计划的就是把她抓回来好好地操。
却盏失言,试图跟他讲道理,“……孟撷要出国了,他是我的朋友……”
“想没想过你老公的感受?”
这件事情,无论站在谁的立场都能说得过去,站在谢弦深的立场也能理解。
一个正常的拥抱而已,就抱一下,是没什么。
即使心知没什么,但……
他不让她亲了,挂在她眼尾的泪缓缓下落,他也不帮她吻掉。
嫉妒,对她身心的恶劣占有,哪怕是见到她和别的异性说说笑笑,心底滋生所有不理智的想法,他控制不住。
男人冷了声:“你身上还有他的味道。”
因为他们拥抱了,她身上残留的乌木香不是他身上的那种香。
谢弦深低头埋在却盏颈侧,这里的乌木味道更重。
所以,孟撷到底在这里停留了多久。
想到这个,他更不开心了。
这种感觉,就像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被别人抢过来霸占,他手把手地教她,慢慢琢刻她这朵玫瑰养成自己欣赏满意的模样,可是却染上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宝宝,你想怎么哄好我?”
“……我主动点。”
“不够。”
“我更想把你绑起来,水里,窗台,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我们没试过的地方。”
嫉妒扰乱理智,谢弦深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让你只对我敞开腿,把你cao到失声……”
他敢说,却盏都不敢听,现在还在车里……
“但现在,我有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