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跟了她不到几天,就发觉曾经的友人在会议上给她玩精神体,未免……出了丑态。
但季随云丝毫没有抗拒,或许他心里没那么排斥,还想和她有更紧密的链接。
因此明明知道可能会被变本加厉地欺负,也还是将熊猫借给了她。
这几天,季随云偶尔能感受到她的亲吻与抚摸。
……却从未这么、这么的——
绵腻香甜的温度伴随着香气,侵入他的口腔,喉管,热意流遍四肢百骸。
季随云扬起头,露出如白鹤纤长的颈线,喉结挂着汗珠,如同想要含进着什么般滑动着。
有种被凌辱,却求之不得的狼狈。
虞鲤怀里,那个小东西像是陷入呆滞,不再叫唤了。
她坐了下来,眼眸蕴着水雾,信息素像是密不透风的柔蔓般缠绕向狼王。
注意力稍微变得不那么集中,她脱力地靠在对方肩膀,偏着头,轻咬着狼王的耳廓,说了几句悄悄话。
“……我不想太粗暴,”沃因希看出小伴侣的激将,低沉道,“哪怕是有一丝伤害你的可能。”
虞鲤就喜欢他老古板的样子,保守的狼夫被自己一步步带坏!
“试一试,呜呜,老师。”
虞鲤捂脸,假装哭泣道:“不然我就要去听别的老师的课程了,我觉得斯莱瑟应该很会。”
蛇组副队又是紧身衣成男,又是覆面系,还随身携带皮鞭,简直是天选导师!
虞鲤是那种,不过分地扮演一下可以,算是增添一丝趣味。但不能真的侮辱她,不然她会忍不住还手。
陆吾看着就是很会说浑话的类型。
这也是虞鲤一直躲开陆吾的原因,如果他们真的到了那一步,估计会将对方撕咬的鲜血淋漓,彼此压制,又互相征服。
还是狼王更好!
凌晨两点半,他们的辅导结束,狼王抱着虚脱的小鱼,走向浴室。
狼王单臂抱起小鱼,低眸看见床铺上炸毛的撒撒,以及被压扁的熊猫。
熊猫崽崽受到了摧残,面朝被铺摊开四肢,变得蔫头搭脑。
刚才关着灯,又是虞鲤一直抱着熊猫,沃因希没有关注到它。
狼王手指捏了下眉心,提起失魂落魄的熊猫,顺便清洗一下这只可怜的毛茸茸。
来到浴室,狼王俯身,小心地让虞鲤滑了进去,紧接着把熊猫也扔了进去。
男人跨入浴池,抱着累极的小伴侣,大掌一边为她清洗,一边温柔地从她的耳垂吻到脖颈。
虞鲤轻轻晃着腿,眯着眼睛,舒服又惬意地叹息。
“咦,你也在呀。”
虞鲤眯着眼,看见可怜地扒着浴池,不会游泳的熊猫崽崽,软绵绵地伸手,将它抱在怀里。
她疲倦地点着头,梦呓般道:“辛苦你了,季前辈。”
——不知道是意识到了刚刚误将它当做抱枕的行为,还是因为别的。
沃因希为她和熊猫宝宝清洗了身体,一起抱回房间。两人在睡前接吻,虞鲤缩在狼王怀里,抱着他,意识随之陷入黑甜的梦乡。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早上十点。
今天是虞鲤的休息日,除了找九尾外没有别的安排了,她心安理得地躺在狼王怀里赖床,狼王赤裸精健的手臂绕过她的颈后,强壮的身躯供她依靠。
暖融融的日光透过窗帘洒进室内,平静悠闲的幸福。
起床前,两人又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沃因希带着她去洗漱,虞鲤困顿地含着牙刷,顺手将毛巾搭在狼王结实的手臂上,完全把高大的伴侣当成人形衣架用。
虞鲤懒得动,男人俯下身,一只手将虞鲤拎了起来,手臂青筋微微鼓起,流淌着强劲的欲。指腹捏着虞鲤的牙刷柄,仔细清理着她的口腔。
沃因希套上白衬衫,系上围裙,似乎要去做最早午餐,虞鲤盯着男人宽阔硬朗的背肌线条,沉思了一刻。
唔,刚吃饱,下一次再让队长穿裸体围裙吧~
这样她跟沃因希之间才一直有新鲜感嘛!
她慢吞吞地穿上衣裙,纤细的脚踝伸进拖鞋,抱着撒撒和熊猫坐到客厅,等待狼夫的投喂。
熊猫崽崽到现在都还是神游的模样……不知道他的主人缓过来没。
“怎么还是呆呆的?”虞鲤用指尖戳了戳熊猫软乎乎的肚皮,小家伙像不倒翁一样晃了晃,黑溜溜的眼睛终于聚焦到她脸上。
熊猫崽崽突然一个激灵,前爪扒住她的手腕,湿漉漉的鼻头在她掌心嗅来嗅去。
虞鲤被逗笑了:“饿了吗?队长马上就把早饭做好啦。”
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饿。
撒撒则一直对着厨房的方向哈气,昨晚虞鲤哭得太动情,小家伙又以为狼爹在打妈。
虞鲤笑得不行,亲亲猫猫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