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维持着守礼清朗的表象,舌尖搅动的方式却很粘稠色气,时而用舌尖描摹她敏感的上颚,时而攫获她的软舌细细吮弄。
……一般而言,哨兵都会咽下去,有些男人还会给出味道和粘稠度的反馈。
但亚瑟这种比起情欲,更如同追逐月亮般的沉迷与瞻仰,慢慢品鉴,吞咽,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虞鲤心脏抽颤,脸颊到锁骨浮现出大朵红晕,感到被珍重的喜悦。
唇瓣酥酥麻麻,电流沿着她的神经攀爬,脑海里仿佛绽放起团簇的烟花。
虞鲤眼神失焦,饱满通红的唇瓣沾着亮晶晶的水泽,手抱着他宽阔削瘦的肩,勉强站稳。
“虞向导,您怎么了?”
看见她躲避的神情,亚瑟温雅的嗓音疑惑响起,“这样,您不快乐吗?”
“不、呃,”虞鲤垂头,难得害羞起来,“……你别直勾勾地盯着我呀!”
亚瑟接吻没有闭眼的习惯,似是要将她每时每刻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般,如同一片钟情的湖水。
清澈而让人感到无所遁形的窒息。
亚瑟微怔,随后笑了,金发蹭着她的耳垂:“您很美,每一幅表情都是我心目中的模样,我想看着您。”
“而且,我可以依您的神情,调整服务您的力度。”
“您也看着我,好吗?”亚瑟温声地征求道,“我喜欢您。”
……唔,大金毛怎么这么粘人呀!
即便知道亚瑟副队是肉食系,虞鲤还是没办法拒绝小狗坦诚热烈的爱意,他的一切都温柔得让人沦陷。
虞鲤轻轻分开唇,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舌尖,朝最信任的副官索吻。
就当她即将闭上眼睛时,余光里突然掠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顿时清醒,睁圆漂亮的蓝眼睛。
“怎么了”亚瑟问道。
虞鲤犹豫地说:“刚才……我好像看到了诸泽。”
亚瑟不动声色地向后面看去,门开了一条缝隙,那里空无一人,亚瑟摇头笑笑,“那大约是您的错觉,诸泽要带队进行下一场训练,不会来到这里的。”
虞鲤“噢……”了一声。
看亚瑟一如往常地平静,她暂时按下内心的疑惑。
“以后,您能来我的宿舍吗?”
亚瑟捧着她的脸,再次低头吻向她前,请求道。
虞鲤有些纠结:“我去了,你们其他组员不会共感到吗?啊,那我们刚才的接吻……!”
犬科组所有人不会都感觉到了吧!
虽然说犬科组都是她的小狗,但她感觉好羞耻。
亚瑟轻笑,安抚她:“我和队长、诸泽三人,都能暂时封闭共鸣通道,他们不会发现的。”
虞鲤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听到他的承诺,松了口气。
“好吧,”虞鲤同意了,“但我不一定能留宿,毕竟你们是男子宿舍,诸泽又住在隔壁。”
“嗯。”亚瑟柔和乖顺地说,“如果您来,我会提前做好准备。”
虞鲤刚体验过副队尽心尽力的“服侍”,不由得顺着这句话想到了涩涩的事。
……这个“准备”,指的是那什么用品,还是单纯的收拾房间?
快不要想了,金毛副队是切开黄,她不能被亚瑟哄着带坏啊!
……
虞鲤回到犬科组训练场,看到诸泽背对着她,站在队列最前方,虞鲤心底生出一丝怀疑。
她在犬科组待了一上午,下午,她去了保卫科,拿到了从神官里搜到的几样物品。
一个十字架项链,一副眼罩,一把不知道用来开什么门的钥匙。
据抄家的……咳,保安员说,神官的房间干净得一尘不染,除了大件家具,衣柜里十几套纯白色西装,就是在柜子里存放的这几样道具了。
季随云吩咐他们都交给虞向导,从现有的证据看,虞鲤小时候是必然认识神官的了,他留下的这些东西,或许能帮虞鲤恢复记忆。
虞鲤拿在手里,看来看去也没发现什么名堂。
“真的没留下别的东西了吗?”虞鲤蹙眉,不死心地确认道,“他可是神级向导诶,叛变后和莱因哈特走得那么急,没别的遗产了吗?”
保安员被她的说辞逗笑了:“真的没有啦,我们也好奇,神官前辈的工资应该很高吧?怎么一点财产都没攒下来,储蓄卡也只有三位数的存款。”
虞鲤:难道神官比她还穷?
可恶,走了连点精神损失费都不给,这算什么青梅竹马!
虞鲤现在的工资是两百万一月,像神官那种联邦前三级别的向导,五百万一月都不算高。
不过因为阿尔法塔前段时间被中央塔针对,又是重修建筑又是招揽人才的,财政陷入赤字,虞鲤的工资已经三个月没发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