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因希言简意赅。
在场的男人们,没有谁心里是真的愿意和对方共享。
虞鲤是心软博爱的性格,而在异性关系中,她像雏鸟又像是小乌龟,如果不是沃因希放手让她去飞,她永远只会做最不出错的选择——只挑选沃因希当做自己的契者。
但虞鲤身上有太多的特殊了,作为百年来第一个出塔、攻击治愈双系精通,又对哨兵怀有仁慈的向导;她如同光源般源源不断地吸引飞蛾扑火的哨兵,她不是圣人,在这样的过程中,总会出现吸引她,让她产生动摇的异性。
沃因希绑不住她,也不想让虞鲤有太多的负罪感。
与其让他们的感情逐渐消磨,不如一开始就占据她心中最特殊的地位,于是沃因希选择成为她的后盾与避风港,虞鲤看到了队长的温柔和宽纵,对他拥有着最为深厚的感情。
从结果上来说,沃因希仍然是她唯一认定的男人。
以撒也许给她带来了一时的新鲜感,但当这不稳固的情分被以撒自己终结后,她还是会选择回到沃因希身边。
如果说沃因希的包容是另一种的以退为进,那以撒的共享就是不得不为之的行为了,他曾经是小鱼最不可能选择的那个人,以撒对她身边的所有男人恨之入骨。
想到小鱼可能再次避开他,他就忍不住将这些碍眼的同性全部撕碎的欲望。
……这些人都解决之后,把她藏起来,每天都抱她,让她哭着失去意识,再也想不了别的男人。
以撒眸光暗沉,额头青筋一条一条,身上散发出极具攻击性的信号。
“开个玩笑,”以撒扯起嘴角,伸手拽了下脖颈上的铃铛,笑容灿烂之中,又仿佛带着丝悚然的阴郁,“我当然不会让她困扰了。”
“太晚了,别吵到小鱼,明天有什么麻烦,我一个人担着。”
以撒与沃因希擦肩而过,看向准备离开的枭。
“好巧,枭队,白天见到你,晚上又见面了。”
以撒勾勾唇角,漫不经心地伸手,对他打了个招呼。
枭这几天情绪淡漠,看他们的争斗结束,他看了出好戏便转身离开。
这次旁观,让枭知道了以撒是怎么得到了她的身体。
他虽迟了一步,却没有丧失自己的尊严。
小鲤迟早会需要自己,在此之前,空战组坐山观虎斗即可。
……
虞鲤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蜷缩在受潮的被子里睡熟了。
来雪原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睡到像样的床,虞鲤多日的疲惫一下子散去。
她刚沐浴完,简陋的基地不可能有暖气,她四肢冰凉,浑身冷得打颤。
沃因希走进她身边,看到的便是少女脸色苍白,粉发如珊瑚般散在身后,脆弱的模样。
他变为霜狼形态,单薄的床板无法支撑狼化沃因希的重量,霜狼连着被子,用狼吻将少女连着被子叼起;
虞鲤陷进一个冰寒庞大的毛茸茸身躯,霜狼皮毛萦绕着冰元素力,但将少女藏在腹部下方时,细细的凉意像是夏天的微风,厚实的绒毛为她隔绝了寒冷。
虞鲤情不自禁将自己埋进沃因希的毛毛里。
霜狼晃着尾巴,轻轻舔着小伴侣的脸蛋,虞鲤被子散下,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身体曲线纤细柔美。
“不要闹我啦,队长。”
沃因希舔到特别的位置时,虞鲤眼睛睁不开,朦胧笑着,去推他。
她没推动,沃因希用得力气轻了一些。
狼粗硬的毛发刮着她的肌肤,像狗狗那样反复含咬她的指尖,虞鲤的笑意愈发加深,哪怕把手伸进他的嘴里,也不会被咬伤。
虞鲤浑身染上犬科特有的气味。
尤其沃因希用的还是霜狼形态,让虞鲤更加快乐地撸狗了。
她想睡觉,可是所有弱点都暴露在野兽嘴下,她在霜狼的禁锢下无处可躲,最后只好认输,乱摸着他的绒毛求饶。
沃因希冰寒的兽瞳紧紧盯着她,如同狼王捕获猎物时的信号。
他耐心细致地清理着少女的身体,双爪压着她的身躯,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像是一种温柔磨人的惩罚。
沃因希难得显示出这样的占有欲。
求饶和撒娇都不再对温柔的队长生效,霜狼宛若只剩标记自己伴侣的本能,虞鲤不由得感到战栗,恐慌,与一丝窥见他兽性的兴奋。
……生气了吗,队长?
虞鲤意识到了什么,干脆半推半就,一边呜咽着说不要,一边配合着他的行动。
直到虞鲤身上再也没有以撒的气味,她哆哆嗦嗦地哭不出来。
两人并没有深入的交流,但沃因希这样饱含怒火和蹂躏意味的舔舐,比真正的结合还要刺激,虞鲤结束之后还颤抖了很长时间,禁不住幻想队长更加粗暴,教训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