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忍了一会儿, 赵梧树大脑袋还孜孜不倦地蹭他，叶桐推了推。
“差不多得了啊？”
赵梧树往叶桐腰腹处垫了一个扁平的枕头，更加得寸进尺,
“转过来让我亲会儿。”
叶桐，“……”
叶桐还是艰难地转了个身，随即被赵梧树亲得喘不过气。
亲完后赵梧树继续办公, 叶桐看了会儿电视,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昏昏欲睡。
赵梧树回头看见叶桐睡着了，细密的睫毛覆在眼下, 投下睫毛长长的阴影。
他站起来拿了一床凉被，盖在叶桐身上。
“醒了桐桐？”
赵梧树由远及进, 拖鞋踩在地板上，从客厅走到他们的卧室。
今天晚上叶桐就要坐飞机去慕尼黑。
叶桐一觉睡到了中午, 他昨晚太累了。
感觉到赵梧树凑到他身边，叶桐下意识就抬手就要打他, 被赵梧树抓着手, 按到刚刚剃了胡茬的脸上。
“早上好。”
比起赵梧树的精力满格，叶桐疲倦得像被吸了精气。
昨晚他蹲在卧室再次检查行李，赵梧树打开浴室门走出来，腰间围了条浴巾。
赵梧树已经完全是一副登门入室，入主中宫的姿态，叶桐怎么都装不满的衣帽间, 加上了赵梧树的衣服，终于看起来像一个常住的衣帽间。
只是现在，叶桐又要收拾一些带走。
他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然而下一刻，叶桐惊呼出声, 他被赵梧树拦腰抱起，丢到床中央。
床垫弹性过好，叶桐没爬起来。
“你已经检查过很多遍了，桐桐。”
赵梧树抓住他脚踝，一只手握住捏了两下。
“我再检查——你干什么？”
叶桐表情一变，赵梧树刚刚想越过叶桐去翻抽屉，被叶桐半路抓住了手臂。
他的表情无辜，语言却直白多了，
“拿套。”
自从上次过后，两个人没有再完整进行过这事儿。顶多赵梧树趁他洗澡的时候，开他浴室门，以节约时间为由，进行一些边缘性行为。
在浴室用腿显然比在床上还是轻松多了，叶桐虽然脸在浴室红得不行，还是没奋力阻拦他。
叶桐想也不想，“我用手帮你。”
叶桐高二就被迫出国了，可能没有认真学习到‘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的结果。
起视四境，叶桐已经无路可退。
赵梧树抓着他的手腕，虎牙磨蹭了两下，一点儿没犹豫地说：
“不行。”
他抓着叶桐的手放到自己腹肌上，他故意绷紧的时候，肌肉坚硬，叶桐面红耳赤，他以前还很喜欢这手感，最近摸到就发抖。
叶桐脑袋使劲儿向后倒，浑身都在表达拒绝。赵梧树凑上来，温柔地亲了叶桐一次又一次。
“明天你就不睡在这张床上了，我该睡到哪里呢？”
对上赵梧树不舍又可怜的目光，叶桐内心也动摇了。
他也很舍不得赵梧树，可是赵梧树最近表现得云淡风轻，直到现在才在他眼前表现出脆弱。
叶桐一咬牙，转过身，脸趴在枕头上，
“来吧。”
颇有壮士赴死的意思。
“……”
赵梧树嘴抽了抽，他伸手把叶桐翻过来。“我更想看着你的脸做。”
“。”
不要得寸进尺。
“上次不也……”
叶桐面对明亮的灯光，自己的浴袍被剥开，他浑身都在赵梧树的视线上，意识到这一点叶桐皮肤都泛粉。
“上次是因为你太累了，让你转过去休息一下。”
叶桐的嘴唇又被亲了两下。
他感觉到一股凉凉的东西落到大腿边，随后是赵梧树搓手掌，液体在他手里‘咕叽咕叽’的声音。
……
最后叶桐还是趴过去了，他抬手擦自己的眼泪都颤巍巍的，转过去好歹眼泪都浸枕头里不用他自己擦。赵梧树抓着他胯骨自己忙活。
叶桐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总之他醒来时已经12点了。
想起来叶桐就生气，他怒上心头，抬手就拍向赵梧树的脸。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卧室尤其突兀。
赵梧树丝毫不介意，还抓着叶桐手腕，又亲亲他的手掌心。
叶桐看他满脸笑意，甚至怀疑赵梧树是不是要问自己手痛不痛，赵梧树刚要开口，叶桐沉脸，
“闭嘴。”
“好的。”
赵梧树笑得讨好，叶桐被他扶着腰抱起来。
“今天应该没有那么痛了？”
理论知识结合实际，赵梧树自我感觉良好。
叶桐剜他一眼，“切一半才有可能。”
其实第一次也是舒服盖过痛的。
最开始确实好难受，赵梧树的身体素质和基础硬件无可改变，赵梧树第一次塞进去的时候叶桐以为头顶的灯是他要升上天堂了，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