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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马文才,我是你家祝九妹(53)

作者: 七童夫人 阅读记录

他鹰眼微眯,“你不信?”

我,立马怂,“我信,我信。”

他又思索了一阵,“也许,看你蠢得可爱?”

又问我?天呐,这是什么塑料感情,他心里没点数的吗?还有,他的眼睛是埃克斯光吗?真的如我猜的一样老早就知道青语是姑娘,我的他也知道,怎么梁山伯他们就一点疑心都没有呢?

“…所以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笨蛋,喜欢就是喜欢,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完他狠狠地捏住了我的脸,“这么一看,你还真是可爱,蠢得可爱!”

我一个白眼送给了他,顺便抓了他捏住我脸的手,又准备吭哧一口给他,他反应却快了,立马抽手搂上我的肩,还悠悠道:“这么喜欢咬人,我怀疑你不是个姑娘,是条狗吧。”

我,委屈巴巴,并在生气的边缘了。“我真的有那么不像个姑娘吗?”

他道:“别的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你的确很像个女人。”我道:“哪一点?”

他:“之前,,你成功地让一个男人喜欢上你了呀。”

好吧,我认输,这个家伙,嘴皮子还挺厉害,突然学会这么多歪理,谁教他的?还是,他终于暴露了贱兮兮的本性了。

青语她们先我们一步到了,在那里玩了起来。我下意识地薅下马文才搭在我肩上的手,奔向了青语…

风筝放飞了,虽然那上面画着小像,但除了马文才和我,谁也不知道那是谁。

意料之中的,马文才在别人面前还是那么高冷,一句话都没有,在那里十分专注地放风筝。

另一只风筝在青语手里,荀巨伯要抢没有抢到,就又打开了他那停不下来的话匣子。

“祝英台,文才兄,你们两个在青楼里遇到了什么?我看你们两个从青楼回来以后感情越发好了嘛!”

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文才兄什么时候不好过?”

他小声反驳,“这睁眼说瞎话呢。”

我态度强硬,和我说话又要开怼,他不想再找虐,就把目标转向了青语。

“陆兄,那你来说说呗,那天你被那个公子带到哪儿去了?他出那么多钱买你,你还穿着女装,他不会真的看上你了吧?这男人喜欢男人,我还是第二次见。”

我:“那第一次呢?”

他闻言坏笑着看向我,“第一次在哪儿你还不清楚?你忘了七夕节,你在那花灯大会上先是配了文才兄,后面又配了山伯?”

我呸,他这嘴啊,可以说是是毫无求生欲了。

我道:“荀巨伯,你家里是不是婶婶姑姑嫂嫂什么的特别多啊?”

他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能看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青语看起来根本就不想提起这件事,荀巨伯这是撞枪口上了,我可是早就踩过一次雷区了。未免荀巨伯不会因此死得太惨,我把话头甩到了荀巨伯自己身上,“荀巨伯,你光顾着问我们,你怎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啊,我看你跑得那么快,有没有掉进温柔乡里啊?”

他道:“哎,我可是洁身自好得很啊,这掉进温柔乡的事儿,你可以去问问陈夫子。”

陈夫子?难道他来追人还有意外收获吗?

我吃了一惊顺便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魂。

正要跟荀巨伯继续探讨下去,就听闻一声熟悉的咳嗽声。

说曹操曹操到,我转身便见陈子俊那厮杵在那里,陶先生和心莲姑娘也在,还都背着包袱。

这是,要去哪里吗?

陈子俊的眼神在荀巨伯那儿停留了一阵子才收回目光,一复常态,对着我们道:“陶先生要离开了,特意来跟你们道个别啊!”

青语一听此言激动得差点丢了风筝,“先生这就要走了?学生,学生我还没有领教够先生的学问呢。”

陶先生笑道:“这做学问呐,是一辈子的事情,先生不过是引导引导你们而已,这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领悟,去慢慢积累,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青语把风筝递给我,奔向了陶先生身边,“学生当然明白,只是没有想到,跟先生的缘分只有这么点时间。”

陶先生道:“人生嘛,聚聚散散总是难免的,年轻人要学会放下,生离死别都只是常态,很少有人会陪你走一辈子的。”

是啊,生离死别只是常态,,可是要做起来又有几个人能像他这么洒脱呢?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这份决然和潇洒,只有在历遍了悲欢离合之后,才有可能做到像陶先生这样吧。

青语掏出那个初见陶先生时得来的酒壶。哇靠,这玩意儿她还随身带着啊。

她把那个酒壶递给了陶先生,“我明白了,物终究是物,不变的是感情和记忆,先生教给我的道理才是弥足珍贵的。我想,先生比我更需要这个酒壶。”

陶先生接过酒壶,“你怎么知道老酒鬼我最近正缺个酒壶呢。”

青语最后看了陶先生几眼,笑了笑,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我身边,我不解,“你当时拿到那酒壶不是还欢天喜地的吗?陶先生要走了,你留个念想也可以啊?干嘛又把它还回去?”

她道:“酒壶是用来干嘛的?”

我:“装酒喝的呗。”

她:“是啊,物尽其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我又不喝酒,留着干嘛呢?”

唉?我想了想她的话,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陶先生看向我们,脸上挂着他那一贯慈祥的笑,“娃儿们,好好用功,争取个好仕途,我们,有缘再会!”

他说得轻松自在,仿佛这根本不是一场离别。

☆、第五十八章

心莲姑娘一直在旁看我们道别,要走了还是忍不住看向马文才,“呃…各位公子,我和陶大叔还是决定离开书院了,这段时间有你们的帮助,我过得很开心,但是我还是要走了,我们…有缘再见。”

她,就这么放弃了吗?她对马文才的爱慕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我是一直看在眼里的。要不是王蓝田这老鼠屎,她怎么可能被逼得待不下去呢?也不会这么容易说放弃就放弃了。

喜欢过,拿起了还能放下,她是个洒脱的好姑娘,希望她最终能有个好的归宿。奇怪的是,没看见苏安,心莲姑娘要走了,他也不来送送?

我们目送他们走远,看着陶先生和心莲姑娘的背影,心里当然有许多的不舍,陶先生出山门前冲我们挥起了手,一边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老酒鬼我倒真有些想念我的小破屋了!”

若人人都能像他这样,那生离死别还算什么痛苦呢。

我收回目光,看了一圈在场众人,“希望我们离别的那一天能晚一点到来。”

荀巨伯道:“祝英台,是不是想到要结业,你特别舍不得我啊?”

我的回答是一个大大的白眼加重重的一拳。

梁山伯道:“人生那么长,当聚则聚,当散则散,这些都总是不可避免的。与其去沉溺于未来的悲伤,不如珍惜当下,是不是?”

青语接下话头,道:“道理大家都懂,可是,又不是人人都是陶先生。”

一直未说话的马文才突然开口接道:“我觉得梁山伯说的没错,祝英台,陆轻羽,你们这些女…女儿家一样的大男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我和青语听了这话同时暼了他一眼,“没心没肺的臭男人,跟你们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

说完把风筝塞给他们,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荀巨伯在后面大叫道:“哎,哎,祝英台,陆兄,什么意思啊?什么什么臭男人?你们两个难道不是男人吗?”

他这么问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根本激发不了一点的警觉。亏得我以前还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这么大大咧咧的粗神经直男,我费那劲干嘛?

反正我说什么他们都信,我说我是男人,他们就绝不会怀疑我是女人。

我把青语带进了我的小房间,顺便跟她提起了她和马文才同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