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发现了,周禀山时常在她兴头上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闷骚却无聊,除了热衷她在上和朝后外,简直毫无情-趣!
不等周禀山说什么,她已经气鼓鼓的挂了电话。
不想理他了!
只是周禀山不可能让她带着气睡觉,等她洗完澡出来,手机在床铺上持续震个不停,拿起来一看,十数个未接来电,都是他打来的。
原本生气的人在这一刻又笑了。
不得不说她是开心的。
她就是喜欢和周禀山使小性子,就是要他把这些小性子都接住。
“干嘛!”
她掀开被子躺进去,接起电话来语气凶巴巴,嘴角却压不住的上扬。
“你说干什么。”
对面的动静有些窸窣,像布料摩擦,他的声音有些哑且低沉,还带着些不知名的糜糜慵懒。
她握着手机的手一僵,红热自耳根开始漫起,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是她提议的,可周禀山认真起来,她反而有些招架不住了。
“猜到了?”他闷闷的笑,声音愈发哑的厉害,没几秒钟,他气息略有急促:“宝贝,跪着趴好。”
才刚刚开春,京北的酒店里暖气烧的很足,她怕冷,依然开了空调,室温在此刻的达到了至高点。
她额头抵着床铺,觉得很不舒服,一点都不够,下意识去喊他的名字:“周禀山....”
被喊到的人,有些难忍的低头看了眼,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月亮银辉洒落在床铺,他自虐般的用力,绷紧脖子盯着手机上的语音通话,声音浑沉发狠:“继续。”
林幼辛蹙了蹙眉,呼吸间的热气蒙在眼睫上,“周禀山....”
“不够,继续。”
这简直是两个人的难熬,她哼哼唧唧的想哭,身体熬煮的像粘稠的蚌类生物,涌出来的东西都快接不住了,却迟迟不能获得他在时的快乐。
“哥哥....”
周禀山额间生汗,压抑愉悦又处处生疼,耐着性子继续哄:“不要这个,宝贝,再叫。”
不要这个?
她有点懵,一直不都是叫这个吗?
但她来不及思考太多了,很不舒服,耳边是他的呼吸和自己的呼吸,错乱的刺激着她,索性心一横,软着声:“老公.....”
电话那边,那些滑动陡然加速,疯狂到发出清晰腻咕的丰泽水声,直到他一声闷哼,她立刻把手机丢去另一边,侧蜷着身体细细密密的颤抖,从脸颊到脖颈,乃至更往下,热汗津津,全身通红......
雨消云散,电话里两道交织的急促呼吸逐渐平复,她回过神来,有气无力的懒着声:“好困,我要洗洗睡了。”
“再说会儿话。”周禀山还有些意犹未尽,想再留留她。
“哎呀,我困死了,不说了,晚安。”
这样就困了?
周禀山觉得她实在有点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但已然不好强求,只好无奈叹气:“去睡吧。”
“嗯,拜。”
“等等,再叫一声。”
林幼辛知道他想听什么,但她鼓了鼓脸,不再情愿:“不要,你现在又不是,少占我便宜。”
“那刚刚?”
“刚刚是特殊情况,不做讨论。好了我要睡了,晚安。”
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她跑去浴室快速清理,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手机震动一声,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他。
Z:[宝贝,什么时候能再给我个名分?]
看着这条微信,她不大高兴的哼一声。
名分是要她给吗?是要他求的!
笨蛋!
她气鼓鼓的打字:[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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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三月初,《玉石记》在京北的场次重新开票,林幼辛终于集训结束,开始了绯闻风波后的第一场演出。
到场有不老剧迷,自她从剧组的大巴车上下来,往剧院里走的时候,就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拿着她在《幼狐仙》和《苦尔》里面的明信片和周边来要签名。
一路签完,远远看见徐澄宁和小满在和她晃手。
她立刻小跑过去,心中止不住的兴奋:“你们怎么来了呀!”
“当然是来给你捧场啊。”徐澄宁冲她扬一扬下巴,“顺便带个消息给你。”
“什么消息。”
“爆料你和梁霄树的绯闻,尤其是对外透露你已婚信息的人,我查到了。”
林幼辛神色缓缓淡下来:“是谁。”
徐澄宁挑眉:“你应该不会意外,是施陈。”
“确实。”她了然的点头:“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他一直对你挺不满的,《苦尔》A卡你选了贺兆京没选他,后来你屡次拒绝梁霄树,他看不惯,所以爆料污蔑了。只不过他实在蠢,差点把梁霄树也拉下去,听说梁霄树后来没再搭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