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程的时候他还是摘了东西弄在了她身上,男人的劣根性,即便是隔靴搔痒,也有隔靴搔痒的趣味。
暧昧的独居卧室,她的存在和撩拨无异于火星子投入干柴,周禀山手里拿着毛巾,警告的看她一眼:“别闹。”
“凭什么?”
“就闹。”
林幼辛笑着转了个身,抬脚放过去,碾了一下,“你不是能忍么,再忍一下好了。”
周禀山闷哼一声,眸中迅速刮起狂风暴雨。
他发现她总是喜欢挑战他的极限,刚才让她不要绞非不听,逼得他必须停下买措施,简直不把自己的身体健康当回事。
“明天不想出门就直说。徐澄宁那里不用去了是不是?”
周禀山心里涌出恶气,一把握住她的脚腕往高抬,人也压过来,眸色黑沉沉的。
林幼辛和他对视两眼,将他确实是认真的样子,有点怂了,肚子也传来熟悉的闷痛感,当即气弱缩脖:“....去去去,我不闹了还不行吗。”
周禀山冷眸看她一眼,起身冲澡。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都懒的再回南崇府,线上买了生活用品,打算就在这儿住一晚。
吃饭中间,周禀山再一次和她科普没有安全期这一说的重要性,“万一中招,难受的是你。”
林幼辛耳朵都要听的起茧子了,敷衍:“知道了,你好吵。”
也不知道她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周禀山静静看她几秒,最终无声捞过手机,查询一些术前注意事项。
吃过饭又洗了澡,林幼辛从他衣柜里取了一件衬衫当睡衣,宽大的下摆顶多能遮住大腿根,其余粉瓷般的肌肤一览无遗,她很满意的晃荡去卧室勾引某人。
周禀山正换床单,刚换好就看见她这个打扮,轻咳:“有运动短裤,穿吗?”
林幼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扑过去咬他,“穿什么穿,就这样不好看吗?周禀山你个猪!”
她刚才洗澡的时候生理期来了,懊悔不已,有时候真烦某些人身上那些条条框框的原则,他是不是属法条的啊!
周禀山被她咬的“嘶”一声,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她,“小狗?”
“你才是狗!”
“我不是猪吗?”
林幼辛被逗笑,抬起脸看他被咬出血印子的锁骨,又闷回去,“你好烦....”
“真烦我假烦我?”
“.....假烦你。”
周禀山笑,拉起被子:“睡觉,公主。”
因为生理期的缘故,林幼辛一觉睡到十点多,两人简单收拾便开车去徐澄宁那儿。
徐澄宁家就在工作室附近的别墅区,西城人称海棠路一号,有名的富二代和艺术家住宅区。
林幼辛和周禀山到的时候,剧团的人基本都来了,开门的是小满,一头标志性的粉毛,唇钉鼻环一个不少,冲两人很灿烂的“嗨~”
“中午好。”林幼辛把提前准备好的白葡萄酒递过去。
“嚯,这么卷,还有伴手礼?”
徐澄宁听见动静过来,简单和周禀山点了个头:“你给我拿酒?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客气。”
“不是我,他拿的。”林幼辛往身后指了指。
今早出门前周禀山问她要不要带伴手礼过去,她说自己和小宁这么多年交情,不用整这些虚的了,但周禀山觉得不合适。
“我和你朋友交情不深,不好空手去,还是简单带一点。”
于是她就发现了周禀山家里的隐藏角落,一个不透光的黑色酒柜,他挑选了十分钟,找出一瓶白葡萄酒。
“你经常喝酒吗?”林幼辛有些诧异。
这人家里竟然还有酒柜,南崇府都没有。
周禀山只停顿一秒,冷静:“不经常,偶尔。”
林幼辛似信非信的收回目光。
“吃蟹配白葡萄酒不错,口味清淡,也能中和蟹肉的腥味。”
周禀山指着那瓶酒和徐澄宁说,“不过如果有朋友开车来的话,还是换成饮料较好。”
徐澄宁和小满听后心里直啧嘴,真真是讲究人,也太加分了。
“谢啦。那你俩随意坐,等蓝烟和施陈他们到了咱们就开饭。”
听到蓝烟和施陈的名字林幼辛轻微皱了下眉,毕竟是徐澄宁的局,她没立场说什么。
整切木的桌子边,林幼辛和周禀山挑了个不前不后的位置,小满坐他们斜对面,没一会儿便欲言又止的投来一眼,满脸便秘表情。
林幼辛看的发笑:“要问什么就问。”
“你说的!”
小满立刻八卦举手,“我要问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结的婚,姐夫干什么工作的?”
小满查户口式盘问,几乎身边所有打闹说笑的人都放低了音量,连顾津平都暂缓了按手机打字的速度,不动声色的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