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弼很快掌握要领,开始撕咬。
他记得,好几次看到董只只唇角肿胀,分明是被莫少楷咬的。
她以为姐姐喜欢这样,故意模仿。
董只只推开他:“别咬我,我不喜欢这样,被鼎之看见不好。”
莫少楷强势逼人,根本不懂得怜惜,董只只毫无招架之力。
尽管那种感觉很上头,但爱情的味道,不止一种,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愿意温和一些,偶尔放飞自我一两次,也不是不可以。
见陈嘉弼在解扣子,董只只伸手制止,喊停:“等下,你去床头柜拿一个来,我刚看到,你在里头放了八盒实惠装。”
董只只觉得陈嘉弼一定是在报复她,哪有人把一整个抽屉塞满套的。
第一次与异性接触,且是他日思夜想的姐姐,陈嘉弼希望把美好的一刻,封存在记忆里:“这是我第一次,能不能下次再用?”
倘若在水里,意外几率显著降低,也不是不可以。
董只只微微点头。
头点到一半,她觉得好像不太对劲,莫名问道:“那你上次用的是什么?”
旧事重提,陈嘉弼略显慌张,这是桩很不光彩的黑历史,既然结为合法夫妻,他认为应该勇于承担错误,如实坦白:“是……是……你帮梁晓代购的……”
他说不下去,自己所犯的罪行,难以启齿。
这完全不是人干得出来的事,简直禽兽不如。
“我操!难怪硬得跟石头一样,硌得疼!”董只只的咆哮和水声,在卫生间里翻滚。
第71章
当时董只只半醉半醒,记不太清,事后发现代购商品少了一件。
鉴于陈嘉弼之前有偷东西的前科,虽不知道,这东西他要怎么用,但董只只相信,他是有办法的。
陈嘉弼对她这个姐姐,有近乎执着的着迷,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判断。
但反过头来想,陈嘉弼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能忍得住?
所以这三年来,董只只苦思冥想,始终不确定,她有理由相信,后者可能性更大一点。
基于这一点,让董只只彻底下定决心,抛开多年坚持。
一次和一百次,没区别,干过就是干过,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陈嘉弼居然真的忍住,董只只颇感意外。
如果真像他所说的,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她支起身子,膝盖拱起,目光灵动,在寻找机会脱身。
为了今天,陈嘉弼苦等十多年,做好充足准备,预测过各种意外。
董只只太机灵,正如她平时挂在嘴边的那句:“我是社会里的小泥鳅,哪里有钱往哪里钻,谁也拦不住我。”
将其锁在水牢里,陈嘉弼没有让她从指缝里滑走的理由,一头扎进水里,给她渡气,双手迅速在水下摸索。
扣子小,有些碍事。
这难不倒他,解不开就撕。
小泥鳅速度快,很容易从眼皮子底下划走。
只有比她更快,用巧劲将其束缚,才能彻底让她无法动弹。
陈嘉弼把身子压下去,在水里一顿操作,但凡妨碍到下一步行动的物件,一律去处,包括他自己的。
从小到大,董只只是家里强势的一方。
两个弟弟只有听命行事的份,谁都不能忤逆她,更莫要说反抗。
如今不只是反抗,是欺压。
压得她透不过气,脑袋进水,短路了。
水汽氤氲,蒙上一层浅淡的模糊。
董只只头脑发胀,手脚不听使唤。
她想不通,自己是何时落入陈嘉弼设下的圈套,节奏带偏。
她是家里的女王,陈嘉弼应该听命于她,为何现在改朝换代。
陈嘉弼叫她怎么做,她便乖乖照做。
不但威信全无,还丧失主动权。
水流涌遍全身,温和轻柔。
陈嘉弼是有所准备的,指甲修过,很短。
但有一点他忽略,或者说过于自信。
教学影片里明明自然流畅,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陈嘉弼只好把头露出水面。
本来想逃跑,来来回回蹭了好几下。
再逃,意义在哪里?
陈嘉弼引导:“我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董只只视线乱瞟,偏过头。
以前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胆子大得超乎董只只的认知。
现在倒好,愈发放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简直没脸没皮!
董只只伸手去握,又发出一声怪叫:“喔!”
着实吃了一惊,水发效果明显。
陈嘉弼稍稍往后撤:“要不先洗澡?”
“正洗着呢!不碍事。”董只只捉住,往后拽。
大鱼上钩,怎能从眼皮子底下溜走,董只只下巴稍稍往上扬了扬,双肩趁势压下来。
波涛汹涌浪潮,泛出层层浪花,白天黑夜交织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