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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可以结婚不行(127)

作者:春夏不复 阅读记录

董只只忍着脚底钻心的痛,跪在五斗橱前,一阵乱翻。

陈鼎之接过熏香,帮她照光。

莫少楷不知这边出什么状况,在电话里焦急询问:“谁受伤了,只只,是你吗?回个话,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陈嘉弼走到餐桌前,利索落下一句,语气清冷:“不劳莫总费心,时间不早,我和姐姐要睡了。”

不等莫少楷回答,陈嘉弼挂断通话,血液顺着指尖,淌在董只只手机的屏保,一滴血泪滴在董只只脸上。

陈嘉弼手上的血,滴在董只只心里。

划破好长一条口子,罚站一刻钟,地上一大滩血,必须尽快止血,可是她找不到纱布。

心越急,越办不好事。

还是陈鼎之冷静,蹲在姐姐身旁,眼尖地瞧见纱布和云南白药,拨开她的手,拿出来。

董只只夺过急救物品,就地坐下,一屁股坐在一滩粘绸的东西上,拉嘉弼坐下,让鼎之照好光,哆哆嗦嗦拧开瓶盖。

火光打在陈嘉弼苍白的面颊,像个厉鬼,毫无血色。

董只只不放心,让他吞下药盒里保险子,在手背撒上药粉,匆匆绕几圈,带他出门,关照小的:“你留着,我带你哥去医院。”

她不想和陈嘉弼纠缠,没想要他的命。

董只只在黑灯瞎火的小区里,拽着陈嘉弼,边走边骂:“你是哑巴?受伤不会吱一声?”

陈嘉弼瘪嘴,低声道:“是你让我俩罚站,不许说话的。”

“我……”董只只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的命令是圣旨,在家里没人敢不听。

晚上出租车少,潍县路临近中山路,小路弯弯绕绕,还很堵,司机不愿接单,急得董只只直跺脚。

纱布被染红,再不救治,陈嘉弼的手就要废了,董只只来不及多想,返回小区推电瓶车。

骑到门口,董只只扭头努嘴:“上车,抓紧!”

不等她停稳,陈嘉弼已然跳上后座,左手圈住姐姐的腰。

来不及收脚,车子已经往前窜出十几米。

姐姐的腰,好细好软,嫩嫩的,收紧折出边上一小簇赘肉,滑嘟嘟,很有弹性。

陈嘉弼隔着单薄的T恤衫,贴在她后背,感受姐姐的温度,指尖不老实地来回拨弄。

他现在越来越明目张胆。

不知道那个莫总,有没有触碰过。

触碰过也没关系,反正不止他一个,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陈嘉弼第一次和姐姐肢体接触,且肆无忌惮地在她腰肢上婆娑,心满意足。

在梦里臆想过千百回,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实现。

血没白流,陈嘉弼终得偿所愿。

他是故意的,宁可让伤口一直淌血,也不说出口。

他知道,自己伤得越重,姐姐越担心。

若是再晚十几分钟更好,那时候说不定他会因失血过多昏过去,这样姐姐就会主动献吻。

哎!可惜了!

美中不足啊!

车子开得飞快,董只只一路狂按喇叭,撕裂夜空。

没过两分钟,陈嘉弼就不这么想了,庆幸自己是清醒的。

相比无意识被动接吻,现在的他才是最幸福的。

座椅又短又窄,耳边风声呼呼,两人身子贴得很近。

是姐姐自己说的,要抓紧。

他顶在姐姐后面,扭来扭去,倚靠腰腹力量,打磨盘转,很快有了感觉。

幸福来得太突然!陈嘉弼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练习,他已做到收放自如的水平。

虽有不舍,但必须忍。

姐姐好面子,在外面,弄在裤子上,有损形象。

没关系,总有机会的。

不管莫少楷,或者其他男人,给她灌了多少,半斤也好,一斤也罢。

将来陈嘉弼会加大剂量,全部填满,再容不下别人的。

董只只就医心切,注意力集中,由于车速过快,忙于应对往来车辆与行人,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异动。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快点,再快点!

不然嘉弼的血,要流干。

眼看快到医院,陈嘉弼往后撤了撤,与董只只保持距离,兜在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力,垮搭着。

来日方长,他很有耐心。

知进退者,方能成大事。

董只只一个急停回旋,把电瓶车横在急诊室门口,拉陈嘉弼下车,往里赶。

“等等!”陈嘉弼脱下衬衫,两只手往姐姐腰后抄。

董只只推他脑袋:“你有毛病啊!都这个时候,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陈嘉弼用袖管,在她腰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白格子衬衫打得结,很好看,像是为姐姐奉上的礼物。

他解释说,刚才屋里暗,她坐在地上,血迹粘在白裤子上,用衬衫遮挡,会好些,别人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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