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阖眸,深感无力,唯有祈求解药有用,可以让李珵快速恢复过来,
两人在亭子里坐了片刻,沈怀殷惦记李珵要喝药,不敢耽误时间,领着她又回去了。
重新喝了碗药后,观主又给她诊脉,时刻盯着她。
皇后派人将奏疏取来,算作陪着李珵。
李珵午后又睡了一觉,醒来时,精神不错,甚至拉着观主询问许溪的事情。
话刚一出口,皇后轻咳一声,她立即偃旗息鼓,反是观主,看看她窝囊样,又看向皇后。一时间,不知她二人搞什么名堂。
沈怀殷继续忙自己的事情,李珵无事可做,拉着观主想听以前的事情,变着方法去打听她不该打听的事情。
观主无甚心思哄孩子,见皇后在,自己也不伺候了,起身离开。
“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没问呢。”李珵纳闷,还想问,耳朵被人揪了起来,她冷哼一声:“你又欺负我。”
“再问许溪的事情,真给你找个算盘去跪着。”
沈怀殷叹气,“你觉得观主知晓许溪的心思吗?”
观主能将许溪送去裴家,孤身返回道观就足以证明她只是将许溪当做自己的学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何必过问许多,难道戳破了,观主就会接纳许溪。在观主心中,最重要的是李珵的身子。
待李珵痊愈后,观主多半还是要回道观。
“皇后,我想让观主离开道观。”李珵悄悄开口,轻轻地扯着皇后的衣襟,“你有没有办法?”
“先管好你自己的眼睛。”沈怀殷拒绝与她同流合污,甚至将她的手拂开,将她领着墙角,“站好。”
罚站呢。
罚站依旧无法阻止李珵的小心思,脑袋抵着墙壁,身子一晃一晃,脑海里想着观主的事情。
思索半个时辰后,她觉得脚底板疼,回身去找皇后,“脚疼。”
皇后不为所动;“站着。”
李珵不肯,索性坐下来,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哼哼唧唧:“我等你来领我回去。”
伏案的皇后身形一顿,望向角落里楚楚可怜的人,无奈起身,走过去将人扶起来。
李珵粲然一笑,“你心疼我吗?”
“不心疼。”
“哦。”李珵耷拉着脑袋,道:“我和你说,你就是口是心非。你以前就心疼我的。”
“以前是心疼女儿。”沈怀殷声音冷冷,将人按坐在榻上,“自己坐着。”
李珵闻言,心口一噎,仰面去蹭她,刚蹭上就被抵着脑袋,她哼了一声:“皇后,你口是心非。”
“待着,自己玩儿,别来烦我。再烦我,去外面站着。”
沈怀殷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李珵陷入自己的黑暗中,睁眼闭眼都是一样的,索性躺下来抱着被子。
晚上再度喝药,就寝前观主又来把脉,放下心来,这才退下来。
李珵睡不着,幽香盈鼻,对方的气息笼罩着她,沉默许久后凑到皇后跟前。
不死心地去吻她。
沈怀殷掀起眼皮,看着她靠近,自己则压下眉心,伸手抵着她的肩膀,“想干什么?”
“我想亲你。”
“不准。”
李珵沮丧,苍白秀气的小脸上满是失落,皇后则是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顿了半晌,李珵握着她的手指,指尖擦着她的手腕,然后自己凑过去,亲吻她的手*背。
沈怀殷:“……”贼心不死。
她低叹一声,索性将人按住,自己则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一瞬间,李珵瞪大眼睛,黑暗中一股热流涌来,接着,热流涌入四肢。
黑暗中,身体更为敏感。她的睫毛颤了一下,不解皇后为何这样?
皇后不是不喜欢这样吗?
“皇后……”李珵声音颤抖,自己看不见,只能抓紧了皇后的衣襟,试图在黑暗中找寻了安慰。
脖颈处微痛,随着热意而深入肌肤。
这种感觉很陌生。
以前都是她在上面掌控着皇后,自己肆意快活,这回反过来,她觉得心口阵阵酥麻。
沈怀殷不应她,甚至剥去她的衣襟,低头去吻她胸.口。
“皇后……”
李珵惊讶极了,皇后似乎很熟练。她什么时候学的?
咦,不对劲。李珵慌了,但又想去讨好她。
皇后不语,一味去吻她,由脖颈至小..腹部。
李珵不觉睁大了眼睛,不安地并紧双腿,可下一息,没有了。
皇后替她穿好衣裳,自己则跟着躺下。
她停下后,也不说话,诱得李珵心口放慌。李珵等啊等,浑身难受,“没了吗”
“你还想要什么?”沈怀殷阖眸。
李珵不满:“你故意的。”
沈怀殷坦然:“对,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