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瞧着,嬴政便有了反应。
感受到身下的异样,嬴政又是不耐地皱了皱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两瓣唇上,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在骊宫时品尝它的滋味。
那种温润如奶油般甜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唇齿之间。
那滋味的确令人难以忘怀,舒服得让他心底泛起一丝躁动,忍不住想要再次侵占它,细细品味它的每一分细腻与甘甜。
*
翌日娮娮醒来时竟发现日头已过午后,心中不由得一惊,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可为什么睡了这么久脑袋却依旧昏昏沉沉的?更让她困惑的是,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她轻轻抿了抿唇,那酒香愈发浓烈,竟与那夜在骊宫时的味道如出一辙。
娮娮心头一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夜的场景。
她连忙摇摇头,试图将那些画面驱散。
不会的,怎么可能?或许只是味蕾一时恍惚,嘴里的味道不过是米香罢了,怎么会是酒香?
尽管心中如此安慰自己,娮娮还是忍不住轻声问身旁的青玉:“青玉,昨晚…政儿是不是来过了?”
青玉恭敬地点头回答:“回太后,大王昨日丑时初来的,半个时辰后便走了。”
闻言,娮娮微微一怔,丑时初,也就是凌晨一点,半个时辰则是一个小时。
嬴政在她这里待了这么久,可他为什么不叫醒自己?
难道…他又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吗?可为什么自己却毫无印象?
不,不会的,赵姬是他的母亲,他也许是不忍心叫醒她而已,何况侍女和侍卫们都在殿外守着,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不可能毫无察觉。
想到这里,娮娮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她刚洗漱完毕,便听到殿外寺人高声通报大王到。
娮娮心头一紧,不知为何,她总有种莫名的预感,昨夜之事,或许并非她所想的那般简单。
第20章
赢政悠悠然踏入殿内,唤了声“母后”,他视线落在娮娮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与玩味,尤其在触及她的唇时,眉梢微微一挑。
那唇.瓣柔软细腻,带着某种无形的诱惑,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昨夜尝过她的滋味后,今日竟有些意犹未尽。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赢政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昨夜,他将曼陀罗粉轻轻置于娮娮鼻前,曼陀罗粉能使人昏迷或致幻,昏迷的时长全凭用量掌控。
赢政极少对人使用这种手段,往常对待刺客或细作,他要么直接*处死,要么在他们清醒时施以酷刑。
然而,面对她这个细作母后,他却不得不用这种方式。
毕竟,除了在她昏迷时能对她做些不可言说的事外,其他时候,他还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娮娮吸入曼陀罗粉后,很快便失去了意识。赢□□视着身下昏睡的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按,她的唇便微微张开。
他俯身靠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
果然,她的唇齿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香甜,如奶油般柔软温润。
赢政心中满意,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
漆黑的寝殿内,寂静无声,唯有津液交融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殿中回荡。
仗着娮娮毫无知觉,赢政肆意地吮吸着她的唇,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分甜美都占为己有。
她的唇虽小巧,却格外诱.人,连带着她的身子,也比那些舞姬更加令人着迷。
他的手落在她身上,心中不禁暗想,这样的滋味,确实比那些庸脂俗粉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
娮娮见嬴政只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便抿抿唇主动问他:“政儿,你找母后是有什么事吗?”
嬴政的思绪被她唤回,这才移开视线说道:“寡人明日要去泾阳巡游,想让母后陪寡人一同前去。”嬴政视线扫过这些侍女,语气淡淡:“这些侍女就不必带着了,到了泾阳自然有人伺.候您,母后先收拾行囊,寡人晚点再来看母后。”
他说罢也不等娮娮同意转身就走,娮娮突然上前一步叫住他:“政儿。”
嬴政脚下一顿,随即转过身来,低头看到的便是娮娮纠结无比的神情。
她这副模样,许是又在犹豫某件事。
“母后有事要说?”嬴政等的不耐烦,主动问她。
娮娮皱着眉,纠结十分,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对嬴政说:“政儿,你昨晚是不是来过母后这里?”
娮娮还是在纠结嘴里的那股酒香,她昨夜睡的太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问了嬴政她才能放心。
嬴政闻言眉心一动,若无其事说道:“寡人确实来过,母后问这个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