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是个安心过日子的主,你好歹是堂堂傅家继承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你放过她,也放过自己不好吗?”
结婚三年,这是傅诺深听得最多的话。
一开始只是笑笑,替她辩解说她只是忙,不是故意的。
当然了,如此苍白的解释连狗都不信。
但傅诺深他是真的信。
-话听多了总会入耳,解释多了也总会无力。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在心中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
直到某夜槐树下,他亲眼目睹了自己那个总是称忙的美艳妻子——在别的男人搀扶下进了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傅诺深才后知后觉…自己所以为的相敬如宾都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酩汀大醉一场后,他强忍晕眩回到家,半醉半醒间好像产生了幻觉——他竟然在空荡已久的卧房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
那一瞬间,恨意与爱意齐齐上头,他一句话也没说却像疯了一样扑了上去——如同一头被逼至穷途末路、早已饥渴难耐的野兽,抱着在临死之前饱腹一顿的心情咬紧了他觊觎已久的美味,一整晚都不肯撒手……
“他凭什么碰你,我合法合规、合理合情,明明只有我拥有这个权利。”
“你欠我的,我全都要讨回来。”
“没有心也没关系,我会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逼到你的身体里,我会让你爱我……无论用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