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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君(102)CP

作者:有情燕 阅读记录

晨起帮他穿衣,帮他洗漱,喂他早膳,喂他吃药。

白日里他见不得风下不了床,便坐在床上,一边拉了张小几来看公文奏疏,一边把他窝在怀里,给他讲些,哪种有趣挑哪个,绝不讲大道理。他想听就听,不想听便在我小几上拨弄玩具,或者打盹。

等到晚间,给他擦身洗脚,按揉穴位,次次仔细,绝不懈怠。睡觉时也随他拽手臂扒胳膊,睡着睡着爬到我身上,小声地打呼噜。

这么过,他果然非常受用,非常喜欢,非常习惯,甚至除却没恢复记忆外都完全正常。能拿过我笔写字,笔迹和过去一模一样;能听进去我讲,还要我延展典故。他没再犯过一次疯病。

关于他的疯病,这些天里,我做过两次试验。

一次我故意不打招呼离开一个时辰;第二次,我向他提醒了自己要离开两个时辰。然后,让一位随侍小宦给我反馈陛下的情形。

无论我是否事先提醒,但凡我不在,陛下都很焦躁,会左顾右盼,抓挠东西,躲角落抹眼泪。若我离开时间过长,他会又有犯病的预兆。

言而总之,还真是这样——没有我陪着、见不着我,他就难受。

虽说我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云知规的死犯的疯病,为何只能靠我缓解,但这却是可以好好利用的点。正如他用危韶的命拿捏我、把我绑在身边,我也可用这疯病拿捏他。

因此,在太医敲定他风寒已愈的晚上,我一脚将他踹下了龙床。

我踹得狠,云何欢在地上滚过两圈,茫然地抬头,四爪并用地爬回来。等他刚刚重新攀上,要靠近我,我微笑着又来一脚,再给他生踹下去。

他更懵懂,并膝坐在地上,不动了。衣襟已被我踢散,一侧好瓷般的肩颈露着,如此巴望向我。

我笑对着他,勾了勾手。

云何欢凝眉头想了片刻,重新小心翼翼出爪,往床上爬来。

在第三回被我踹下去后,他委屈极了,坐在床边,衣衫松松搭在臂弯,一双漂亮眼睛变得汪然:“秦不枢,我想挨着你,我想和你休息。”

我笑道:“但臣想告诉陛下,臣不愿再伺候陛下。臣与陛下新的交易,从今天开始起效了。”

云何欢恍然,两手缩在胸前:“噢噢,是这样呀。我欠了你很多、害惨了你,虽然我不记得了,可我还是必须赔偿你,这个我明白的。你要我怎么做呢?”

我斜倚在床头,一手支颐:“那陛下可知臣为何踢你下床么?”

他微弱回答:“我不知道。”

我道:“这是因为陛下上龙床的姿势不对,不是这么爬的。陛下要俯下胸口,把后面翘高,扭着腰慢慢地爬过来,跪蹭到臣的身边,这样像个妓子。”

云何欢听得一怔,半晌不能反应。

我略坐起身:“陛下若后悔了交易,不照做,您的寝殿,臣再不会来。”

此话一出,他果然脸色煞白,慌忙喊:“别!别……秦不枢,你不能走,你,你离开我,我比死还难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走。”

我轻哼了声,抬手向他点了点,示意。

他没有犹豫太久,便照做了。

像猫一样攀到我身侧时,还犹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晃得厉害,扭出了花。一句话就能教会,不愧是天生骨子里学的。让他做皇帝真是屈才了。

我一把掐住他颈侧,将脸揪起,细瞧一番。快两年时间,也没见模样长得成熟些,还是嫩得像朵含苞的桃瓣,染着露。食指压下齿舌再看,是一张好嘴。我以前真是对他过于温柔,总体贴他、帮着他纾放,这么张好嘴,都没用过。

就让他从这里开始偿,和尝。

我解起自己衣带,柔声对他道:“陛下,就这么跪好,嘴张大。”

让他张大,最后都浑圆了,还是不怎么登对。至于技巧和力道,那更是半点没有,尽兴总差那么一两寸。逼到后头我不得不抓住他后脑的发,揪紧,撕扯着按住,让他不住干呕又被噎,脸颊憋成不正常的绯色,淋漓之后,才把那缺的两寸兴致补齐。

还不算完,最后我重重捂住他嘴,看他喉结几番上下滑动,这才能放。

之前,人还有两分纯然白纸的感觉,现在可好,已变成一张浸入水雾的、涂了朱的纸,仅能匍匐跪着大口喘气,腰更直不起了。

今天,对于自己涂抹的第一笔颜色,我很满意。

我双手捞住他胳膊窝,将人抱过来,照他喜欢的姿势放趴在我身上,慢慢抚着背:“陛下做得不错,今日臣陪陛下睡,不走。但臣的陪伴不是理所当然的,陛下想要臣长期照前几日那样陪伴,就得每天都把臣伺候舒服,否则臣可不会管陛下发病。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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