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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线飞鸟(11)CP

作者:祝我幸运 阅读记录

隋牧看见质连生得意的笑了下,随后又听见质连生说:“二十岁时的那支舞并非是我在向他示爱,而是舞蹈由他编造,仅仅是在共同完成作品。如果说是为谁跳过舞,他是除我母亲外第二个人。”

隋牧评价说:“听起来倒是情深义重。”

质连生对隋牧的评价不作回应,或许是因为说起曾经的事,质连生的精神变得敏锐起来,质连生看向隋牧。

他轻浮的靠近隋牧,胳膊搂在隋牧的后腰之上,问隋牧:“为什么想要我跳舞?”

“只是觉得你跳的好看。”隋牧波澜不惊的看着自己极近的质连生,从注视质连生的眼睛,到低垂着眼注视质连生缺少血色的嘴唇。

隋牧的手掌扶在质连生的左肩膀上,贴着薄薄一层线衣,缓缓向下移动,停在质连生的左胸膛之上,将质连生和自己之间的距离隔开了一点,手掌感受到质连生有些高的体温,以及胸膛下均速跳动的心脏。

隋牧说:“那一年的联欢晚会我也在场,我在读大一。”

隋牧声音低沉,漫不经心的讲着曾经:“我在十九岁的秋天从第三区来到第一区,那是我第一次进入第一区,第一区的繁华让我充满艳羡,那种状态从秋维持到冬,联欢晚会前的一段时间,我对第一区的繁华有了一些疲惫感,高楼大厦林立,能看到的天空实在太少。”

“联欢晚会上,我坐在观众席上昏昏欲睡,在你出现时,观众有些骚动,我抬起头看向舞台,因为离得些远,看不清你的脸,只能看到你舞动的身体,脑子里只有漂亮两个字,我在那个时候意识到第一区的人远远比第一区的景致有趣的多。”

质连生对隋牧的话兴致缺缺:“嗯。”

隋牧没有再说话,他的手掌从质连生的胸膛上离开,放到质连生的腰肢上,虚虚的拢着。

质连生换了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不再与隋牧要贴不贴,而是将自己整个上身的重量压在隋牧的身体上,下巴也放在隋牧的肩膀上。

窗外的雨愈下愈大,质连生微微侧着头看了一会。

隋牧却突然问:“你要为周本进守身吗?”

质连生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起来,因为质连生的身体贴着隋牧的身体,隋牧能够感受到质连生因为发笑而颤动的呼吸。

质连生只笑了一会就不再笑了:“没有守身的打算。”

质连生不再趴伏在隋牧的身上,在他站直身体后,隋牧虚拢着质连生腰的手也放了开来。质连生离得与隋牧远了一些,质连生注视着隋牧的眼睛,隋牧的眼里似乎有对情的渴望,也或许是别的东西,质连生无法确定。

质连生说:“如果你想和我上床,你大可以直白的告诉我,不必提周本进。”

隋牧轻声笑了下,离开了质连生的身边,在投影仪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对质连生说:“这只是践行你对我的建议,和你结婚登记那天,你告诉我要对死去的人尊重。”

质连生皱了皱眉,他不太想与隋牧计较反复提出周本进,却又无法做到心平气和,毕竟周本进占据了质连生的生命里十多年的时间。

周本进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周家在二十年前用药物试验害死他的母亲,这与周本进的关系可大可小,在二十年前,周本进也是一个孩子。

周本进在周家这个大染缸里未能成为独树一帜的清明人,他继承了家族的黑色产业链,成为了周家药企的掌权人以及禁药的推动者。质连生冷眼看着周本进在罪恶里越走越深,与母亲的死亡关联越来越大。

质连生有时候会很矛盾,质连生能够感受到周本进是真的爱他,而质连生也是真正的恨他。周本进在因为恶行付出代价时,质连生感觉有什么东西空了一块。

质连生时时会想起周本进常常说的一句话,“质连生,你和我,永远不能分离”。

这句话在今天仍然适用,连与法定伴侣调情,法定伴侣都要问是他否要为周本进守身,很讽刺的事情,质连生是彻头彻尾的背叛者,却也是周本进的公认的身边人。

质连生脑袋有些抽痛,周本进是质连生不愿提及也摆脱不掉的人,他对隋牧说:“你要是真想尊重死去的人,你就不该结婚,抱着你爱人的照片过一辈子是对他最大的缅怀尊重。”

质连生见隋牧脸色难看起来,他不愿与隋牧起冲突,却还是气恼,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将门摔的发出震耳的声响。

第6章

质连生与隋牧相处不太愉快,少数的几次交流总是以谈崩收场,好在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各自需要都在忙自己的事。

质连生在婚礼前的时间尤为的忙,常常一连多天不回与隋牧共同的住处。质连生奔波于各个区的贫民窟或者受自然灾受害地区,拿着大把的钱和物资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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