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一本正经地解释,“我说,在这种事上,我想让你觉得舒服,所以刚才我做到了么?评价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做完还要打分的?
温念枔抿紧嘴唇,声线又弱上几分,“还行……”
江槐没有直直看着她,这让她少了些许尴尬。
可一开口却仍是不依不饶,“只是还行?看来我的技巧掌握得不好。”
温念枔:“?”
掌握技巧?这种事怎么掌握?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问:“掌握……技巧,还能这么说?”
江槐笑了声,“当然,这也是有方法论的。”
温念枔眨了眨眼,突然求知欲爆棚,“方法论是什么?你怎么得出来的?”
江槐眉梢微挑,转过脑袋看她,“怎么,你也想学?”
“才不是,你别胡说!”温念枔攥紧被子一角,迅速躲避他的视线,“我只是好奇,谁知道你是不是找别人实践过,要不然怎么就……”
剩下的词汇她说不下去了。
江槐眯起眼睛,对她大放厥词的行为并不意外,片刻后,才道:“我怎么得出的方法论?很简单,就是……看你的反应,和你实践就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就知道!怪不得他动作慢吞吞!
早知道不问了!
温念枔把脑袋埋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指尖用得捏紧,泛出白色,“你这人……我,算了……”
她紧张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耳根也烫热不已,“没见面的时间你也没闲着,根本就是预谋了很久,实在是……坏蛋。”
江槐闻言,忽地嗤笑出声,“我承认,不过最后这句我也喜欢听。”
喜欢听“坏蛋”?
温念枔知道这个称呼很像在撒娇,更加羞愤难当,猛缩回肩膀,干脆把上半身都钻到被子里,咬牙切齿地瞪他,“行了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江槐见女孩这样,忍不住凑近点儿,将她揽到自己身边,低沉的嗓音带笑,喊她的名字,“温念枔。”
温念枔伏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才回答:“又做什么?我真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是做。”
江槐低下头,“只是,我们都聊到这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只要不做都好说……
男人的拥抱温暖,有让人心安的力量。
不到一刻,温念枔便舒服地闭上了眼,“问吧,什么问题?”
江槐的声音似从胸腔内传出,“你喜欢什么姿势?”
温念枔:“???”
神经!他什么脑回路?这什么问题啊?
温念枔努力抑制住心头的愤怒,干笑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吃药了?现在药效还没过……”
“你觉得呢?”
江槐微微扬眉,“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对于男人来说很危险,因为通常我们会为了证明自己……”
“好了好了,我知道,现在、立刻、马上收回。”
她急急忙忙出声阻止,“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问?很尴尬啊……”
“尴尬吗?反正都试过了。”江槐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漫不经心道:“我想让你也觉得舒服。”
温念枔安静了几秒钟,然后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谢谢,我很舒服。”
江槐像得到某种奖赏,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唔……看来方法论有效,可以持续施行。”
温念枔:“……”
还想着他的“方法论”呢?
……
窗外夜色如墨,月明如皎。
繁华喧闹的城市也短暂地归于沉静。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在好一番剧烈运动后却都没有睡意,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分离补足。
江槐好不容易降下欲.念,只是安分地抱着她,随意聊天。
温念枔却又不老实了,抬手抚摸男人凸起的喉结,“阿槐……”
江槐深深吸了口气,“我在。”
温念枔将下颌搭在他胸前,“马上过年了,剧组有假期吗?”
今年除夕在二月十五日。
也就是说,只有五天就要过年了。
江槐拍戏的剧组因为他飞去纽约,耽搁了几天,她不确定过年剧组还会不会给他假期。
江槐:“初三才开工,还是有几天的,怎么了?”
温念枔仰起脑袋,瞬间笑意盈盈,“好耶!那大年初一你来我家吃饭吧,我爸爸也在。”
大年初一……吃饭?
这算作女婿上门拜年吗?他终于要见家长了?
江槐眸色愈深,眉心微而蹙动了一下,半晌才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只需要一天吗?我可以多待几天。”
温念枔“噗嗤”笑出声来,“能需要几天?我就一个爸爸,见一面就好了。不用紧张,不算正式的,先认识一下,慢慢地就熟悉了,我爸爸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