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三房的生母、老太爷的宠妾,是被她害死的。
这事儿虽然老太爷不知道,但不准三房的孩子发现了什么端倪,不然这些年也不会一直放着她……
所以,三房的孙子顾予安出息了,对她来说,可是没什么好处。
“等我把此事办完,再谋划三房的事情。”
(二十一)
等到顾亭雪再次回到房中的时候,却没有在桌边看到香君。
桌上的饭菜没有动,他听着屋内传来了轻声的低吟声,便寻着声音声音走到了屏风后。
只见香君躺在床上,浑身泛着红,大口大口难受地喘着粗气。
顾亭雪立刻上前。
“香君,你怎么了?”
香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小侯爷过来,委屈地说:“小侯爷,我难受。”
看着香君泪眼朦胧的样子,顾亭雪眼神一冷便要起身,却被香君一把抓住。
“你去哪里?”
“谁害的你,我自然去找谁,青松院里的人,也有人不长眼要动,我自是不能纵得有些人不知轻重。”
“不是表小姐,是老太太。”
顾亭雪看着香君,他知道香君聪慧,能想明白也是自然的,只是没想到,她还护着表小姐。
“表小姐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此事她做错了,我也信错了人,从今以后,我不搭理她便是……”香君明明自己已经很难受,意识也已经很模糊了,却还是说:“说白了,她也不过是被老太太利用罢了。表小姐是做错了,但老天爷给了她一对黑心的父母,人人都想把她吃干抹净,她的选择本也不多……。”
“你倒是好心。”
“我只是不希望,到最后,表小姐受到的惩罚比老太太多。”
香君红着一张脸,脑子虽然还迷迷糊糊的,但眼里还是流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来。
“我最讨厌的,就是老太太那种,自己高高在上,吸着所有人的血,还要下面的人互相倾轧的人,今日之辱,我迟早会亲自找她要回来的。”
然而,说完这句话,香君身体里那难受的感觉便更强烈了。
她难受地夹着腿,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了,在床上扭着,发出一些她自己都觉得不能入耳的声音。
一旁的顾亭雪看到香君这样,立刻起身,背过身去。
“华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别怕。”
“小侯爷,我难受。”
顾亭雪背对着香君说:“我知道,你再忍忍。”
“还要忍多久,大夫什么时候才来?”
香君伸出手去抓顾亭雪的手,扯了扯他。
顾亭雪转身,看到香君的模样,立刻又扭过头去。
他闭上了眼,但刚才看到的画面,却是挥之不去。
香君的衣衫凌乱,衣带也松散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和鹅黄色的肚兜,胸脯因为剧烈地起伏着,似乎随时都要弹出来。
最要命的是她那双眼睛,水润润的,看着他的样子,就像是勾人魂魄的狐狸。
顾亭雪淡淡了一辈子,这一刻却发现,自己怕是从今以后,都无法再平静了。
那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的,古怪的、激烈的、身不由己的感受,再一次忽然从顾亭雪的身体里窜了出来。
他感受着身体疯狂的变化,这一回,他是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我出去等华大夫。”
第13章 渔家女和江南第一公子13
(二十二)
华大夫来的时候,顾亭雪一个人站在屋子外,就连一个披风都没有穿,吓得福哥儿赶紧说:“小侯爷,您怎么穿得这么单薄,也不怕冻着么?”
华大夫是个精神头十足的小老太太,看一眼福哥儿,没好气地说:“病了不是 还有我在么?”
福哥儿赶紧去给顾亭雪拿了件披风。
奈何小侯爷不要。
见顾亭雪不进屋,就在外面待着,他也只得抱着披风,跟着小侯爷一起在外面挨冻。
过了一会儿,华大夫便出来了,让福哥儿去抓药给香君熬上。
福哥儿赶紧差人去办。
顾亭雪问:“她是中了什么药?”
华大夫没好气地说:“这顾府怎么还是这样乌七八糟的?这姑娘中的不是一般的药。”
“可是什么奇药?”
华大夫不屑地冷哼一声道:“若真是什么稀奇的药也就罢了,这世上就没我解不开的毒,但她中的是兽药,怕是给猪配种用的。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好在这药虽然药性大,但药性过去便好了,一会儿把让人把药给她灌进去,今晚再多喝些水,明日就没事了。”
(二十三)
一碗药灌下去,香君便觉得身体里那难受的感觉褪去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燥热不安,但眼皮却很沉,不一会儿便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