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如果觉得吵,我可以让人驱虫。」
「不用,一天比一天冷,它们活不了多久了,何必驱赶它们。」
人类才是闯进它们家园的强盗,为了钱竞标,为了经济发展大兴土木。
天空开始卷起强风,林曼看着披肩被吹掉,拦着刘琳想要跑出去捡的动作,「明天早上再捡吧,天冷,我们先回去。」
「是。」
裴砚走出书房,单手拿着电话,唇角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好啊,明天见。」
林曼拿着刚折的几株蔷薇走进屋,看着裴砚的神情心思一敏,尽管身上酸的不行,她还是硬着头皮看向裴砚,「是…谁的电话?」
裴砚勾唇,「季泽。」
林曼点点头,握着花蕊,面上不显,可心中早已动荡不安,季泽为什么还要给裴砚打电话,该说的事情她上次不是已经都跟他说清楚了?
林曼在心中祈祷季泽不要再因为她跟任何人起冲突了,真的不值得…她知道他好好的就够了。
裴砚鼻梁英挺,漆黑的眸光看向林曼,眉眼淡淡压下,让人看不出神情,可林曼就是觉得她的心思在他面前,好像无所遁形。
手紧了紧,她抬眼问,「季泽找你干什么?」
「想知道?」裴砚面容平淡,倚靠在栏杆上眸色慵懒,看起来毫不避讳在林曼面前提起季泽。
林曼点点头。
裴砚勾唇,下一刻,他道:「过来吻我。」否则每次都是他主动有什么意思?
对待已经在钩上,却还总是想要跑的鱼,就是要一收一放,鱼才能永远逃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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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我忽然觉得也没那么想知道。」
林曼抱着花想要下楼。
她是最知道裴砚这狗男人嘴脸的,如果她真的照做了,裴砚一定不会高兴的。
他总是用各种方式把她跟季泽联系到一起,林曼真的心累,只希望季泽不会再因为她跟裴砚起冲突。
她的脚刚迈下台阶,手腕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拽回。
「咣…」
林曼的脸撞进裴砚胸膛,鼻尖一酸,林曼疼的差点落泪,「裴砚!你又发什么….」
疯。
冰凉唇,覆上。
席卷而吞噬掉林曼所有的话。
「裴砚….」
烟草薄荷让人上头,林曼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可后背传来的冰凉感,却让林曼清晰的知道这是哪里!
感受脸上传来一片温热,他松开林曼,见她已经双眼泛红,像只兔子一样倔强又不肯认命。
裴砚心口仿佛被撞了一下,想起她今早身上的伤,带着薄茧的拇指剐蹭着林曼的鼻尖,「哭什么。」
女人的眼泪是不要钱吗?
裴砚放开林曼,在楼梯口点了一支烟,心中有些复杂。
听着林曼抽抽嗒嗒的样子,裴砚眉头蹙起,不是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过,只是那些人刚哭一声,就会被他让人直接丢出去。
裴砚是个对女人没耐心的人。
但他对林曼狠不下这个心。
看着还站在墙根处的林曼,裴砚将烟踩灭,朝林曼招手,「过来。」
林曼有些别扭,她不想过去,又怕裴砚再次发疯。
她想,不等裴砚疯,她就要先疯了。
林曼还是朝着裴砚走了过去,她心想,她可能是要被裴砚驯化成功了。
打一巴掌给颗枣。
裴砚的手抹在林曼脸上,「还有脸哭。」
「林曼,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第300章 是想再来一次?
「你是我的女人,这些是你天经地义需要承受的事情。」
林曼错愕的看着裴砚,她站起身,「裴砚,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妇女意愿!」
林曼的本意只是想纠正裴砚,并不是想和他吵,可他却面色一沉,周森散发阴冷,「你的意思,你不是自愿的?」
林曼憋屈,她是不是自愿的他心里不清楚吗?如果裴砚真打心里觉得她是自愿的,又何必派了这么多安保守着她,简直…有病!
就算林曼觉得裴砚的话很神经,可自从跟裴砚待久了之后,她却隐隐能够理解裴砚的想法,无法是这个男人霸道到哪怕你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嘴上也要妥协。
「算了,我不想跟你说了。」
林曼转身回屋,裴砚却突然起身将她抱起,「啊!」林曼惊呼一声被丢在床上,随后裴砚在她惊愕的眼神下躺在了她身边,腰间长臂揽过,林曼想要挣扎,耳边却低沉道:「别动。」
他的声音隐隐有威胁意味,林曼不敢再动,却也不敢闭上眼睛,不一会,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裴砚….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