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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262)

作者:虞渡 阅读记录

只是有的人从来没问过一声,惹来颓废难堪罢了。

李辞盈略有些赧然,侧了脑袋靠在那人胸口,怏怏说了句,“可您也斥过人家了,后来又音信全无的,妾心疼难抑,可不比您额上伤势轻呢。明知是误会,您却一言不肯发,也不知这嘴巴长来是做什么的……”

狡辩惯有一套,但也难得温煦时刻,萧应问揽了她的肩轻轻摩挲,低声叹道,“是我的错。”

再过些时候就要成亲,何苦再为不值得的人气恼,裴听寒去了西边,他们再不会相见,一年忘不了,未必十年还记得,他有的是时间。

可对于陇西斗场,萧应问仍有疑惑,以李昭昭之往来交游,她就不应该晓得这个暗场子的存在,更有她那一身无从解释的裴家马术、她识得鹧鸪山壁上的饕餮纹印,以及她熟读《北境游志》之事。

而李辞盈呢,在陈朝将它拿来时就已晓得萧应问的疑虑,再见了抽屉底下搁着的《解梦》,这会子不必多问,顺了他的猜想囫囵吐了,“今岁以来,妾便做来几个怪梦,醒来记得不清,人家也就没放在心上,而后屡次三番再梦得,犹感了真切。”

梦中习射艺之事,古书便有详述,难道她真如书上所言,是恰巧梦了先知?萧应问一挑眉,“昭昭第一回 见某,眼睛里可就含了恨,莫非在梦中咱俩个还有别的纠葛?”

李辞盈狠狠点头,气道,“您用银子砸了人家,可仔细了疼。”

萧应问略有些吃惊,“砸的哪儿?”

这事儿李辞盈永不会忘,学了那日萧应问的手势,再一抚了颈下璇玑穴,嘟囔着,“就是这儿,从前不说,可怕您将妾当作了邪祟,而且后来人家也没有梦见再多的事儿了。”

指了这一遭,萧应问便信了一半——李昭昭不通医理,也不可能晓得他切穴的手法,做得这般自然随意,定是确有其事。

他哪能明白自个为何要伤了她,佯咳了两声,“某为何要对你出手?”

李辞盈怎敢说实话,冷冷哼道,“您问我?我还想问您呢,怎么的,您纡尊降贵对区区商女动手,就一定是人家得罪了您,而不能是您不讲道理、仗势欺人、见色起意、贪恋风月、不顾伦律——”

越说越离谱,萧应问吃不消她,忙是揽了人在怀里,“好了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见人依旧气冲冲的,只得顾左右而言其他,“此番昭昭立了功,可有想好要与官家讨个什么好处?”

立功,立什么功?李辞盈一头雾水。

萧应问见她迷茫得可爱,唇角不自觉轻勾,解释道,“祆教左护法宋长山于西三州谋乱,只差一步事起,却不想斗场乱事突起,更有一伙人莫名其妙将他当作昆仑奴闷头捆走,大魏安泰,官家大喜,少不得你的一份功劳。昭昭可要仔细想了,究竟要讨要些什么才好。”

第126章 “昭应县食邑。”

这话听着可教人颠倒万惑,李辞盈有一瞬脑子里是空白着的,西三州起乱前世确有其事,论其祸首,也确与祆恶脱不了干系,可那时柳望山整日都在鄯州府,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院门外边的。

按着萧应问所言,柳望山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祆教左护法宋长山?那么——

“昭昭?”

颈后温热的气息轻洒,李辞盈下意识回首,那人环在她肩上的手便自然而然挪到颌线,萧应问略低了脑袋,将两个漫不经心的啄吻落到怀中人额上,再沿了脸颊一寸寸移到那张日思夜想的唇上。

“等、等等——”李辞盈回了神,怎么个状况,不正谈着事儿么,怎得又搂着人家亲个没完,她失语要推他,萧应问哪里肯听从,正好趁了她启唇得寸进尺探进来。

此人想是十分愉悦的,百忙中勾个逞意的笑,点漆般的眸中不自觉透上几分眷念。

好罢,萧世子就似那夏日里的冰酪子,看着浑身冒冷气,吃到嘴里却是软糯着的,李辞盈昂着脑袋将就受了,正待了他停呢,那人半晌却不过是暂缓了一口气,更进一竿握了她的腰将人转到身前来,拥得严丝合缝。

偷得些许香艳,半点是止不住痴痴缠缠,一捧火似的抵在人家腰上,青天白日,可真一点不要脸!

李辞盈咬唇瞪过去一眼,那人愈加有意要无耻地闷喘,两手收紧,复倾过来用力吻住她。

陋室长椅哪堪此重负,他愈近一步,它就“吱吱呀呀”地长响一声,听得人满面发红。

分明都没做什么,让外头的人听去可不知要怎么乱想!

“外边没人。”萧应问捉了她的手压在椅上,仍不肯撤开。

这个吻既是绵长,又堪为炽热,不知萧世子究竟自哪儿学来这样高超的技艺,直吮得人家浑身发麻,箍在腰上的气力亦愈来愈重,李辞盈到底没耐心与他胡闹,扭头躲了,抚着腰侧轻哼着斥他,“够了够了!世子这般用力啃咬,可不是要弄死人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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