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不情愿,仿佛不是他睡别人,而是阿瑶即将要糟蹋了他的身体,可把他委屈坏了。
他是谁啊,他可是一个男人!
爱重妻子的男人。
他不得不睡一个长相平平,伺候人的婢女。
可不是委屈自己吗?
因为他可是一个男银!
他有根!(嘶吼)
“还不赶紧过来。”看到阿瑶不伺候他穿衣,贾思文皱眉。
看来是他来的次数太多了,阿瑶开始恃宠而骄了。
阿瑶过去了。
抬脚就踹在他的二两肉上面。
贾思文瞬间闷哼一声,夹紧腿,弯腰躬身。
阿瑶捂住他的嘴,往床上拖。
压着他,开始伺候他。
拿出小锤锤。
用布堵住贾思文的嘴巴。
阿瑶嫌弃的很。
小小的锤子,一下又一下的砸。
大锤80,小锤40。
每砸一下。
床就跟着抖。
“少爷,我好好服侍你~”
“少爷~”
声音传到外面,方栗面色铁青。
那是她的夫君,她让别的女人睡了,她还敢勾引。
她对旁边的丫鬟,小声说道:“去,今日的避子汤多加点料。”
阿瑶都不知道自己敲了多少下。
阿瑶扔掉小锤子,贾思文晕了又被疼醒,躺在床上,他疼的失语,眼神没有聚焦。
门被推开,方栗身后跟着丫鬟走进来。
“羊毫,该喝药了。”
一碗黑糊糊的药。
避子汤,不是避孕套。
现代的避孕药吃多了都会导致内分泌失调,月经推迟
古代的避子汤更不要说了。
全是大寒之物。
不仅会导致不孕不育,还极其伤身。
阿瑶仿佛看到有人想给自己灌毒药。
这她能忍?
一巴掌打在还在“休息”的贾思文脸上,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
刀一划,贾思文的思文就没了。
丫鬟手里的避子汤没端稳,掉在了地上,声音惊醒了方栗,她尖叫一声。
“夫君!”
床上跟喷泉一样,喷的到处都是血。
阿瑶一把抓住方栗的头发,按到贾思文身上。
“来来来,你不是喜欢吗?只想你拥有吗?它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开心不?根的管理者?”
方栗被糊了一脸的血,尖叫不停。
阿瑶嫌烦,塞她嘴里了。
“慢慢吃,不着急,都是你一个人的。”
阿瑶细心安抚。
“都是你的哦。”
谁稀罕跟她抢似的。
“来,喝口汤。”纯正避子汤。
喝了不要说怀孕了,还得天天流血。
最纯的避子汤了。
阿瑶又给她灌了一碗。
想了想,给贾思文灌了一碗不一样的。
嘿嘿,不是身子痒,想要睡人吗,扯什么理由。
阿瑶下了催情药。
只催情。
“等我玩回来,再来找你们。”
阿瑶大摇大摆的走了。
她要去方家看看。
清流世家,四十无子不能纳妾的家族,是什么样子的。
贾家乱了套,备受期望的贾思文被通房阉割了,夫人被灌了避子汤。
一个不能生了,另一个也不能生了。
双无夫妻,默默垂眼,对视间,泪两行。
阿瑶来到方家,跟着一个外出的男人,走到他的目的地。
阿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四十无子不能纳妾,但没人规定,不能有通房和外室啊。
这不是没有纳妾吗?
真,四十无子不能纳妾。
又当又立。
阿瑶立马奋笔疾书,把方家每个人有多少外室和同房,生下几个孩子,又死了多少个,灌了多少避子汤,都列举的清清楚楚,复印了好多份,到处乱撒。
看来灌避子汤,是方家祖传的手艺。
阿瑶表示欣赏,她不辞辛劳的一碗碗灌下去。
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满怀欣慰的感慨。
“这下好了,她们再也不用每天喝避子汤了。”
因为方家的男人,成为了凌云彻同款。
女的灌避子汤,男的物理阉割,加催情药。
她简直就是个小天才。
做完这一切,她立马回到贾家,凑到方栗的床边,跟她报告这个好消息。
“夫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爹你娘,都被我给绝育了,他们不用喝避子汤,都不用担心让人有孕。”
这可是一个太大的好消息,她一秒钟都没有浪费,就回来告诉方栗这个好消息了。
方栗躺在床上,捂着肚子不停的呻吟,小脸苍白,疼的掐紧手心,听到突然出现的阿瑶的话,她高喊了一声。
“来……咕咕……”
阿瑶不知道从哪又弄来一碗药,黑糊糊的,灌进了她的嘴里。
方栗咕嘟咕嘟喝完,只觉得身下一热,血流的更欢了,肚子也疼的令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