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小太监见此，也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大银针，狞笑着。
“干不干？”
琪月看褚言竟受到如此羞辱，心疼不已，双手张开，像老母鸡护着小鹰一样，护在褚言身前。
“你们不准伤害他，要伤害他，先……啊！”
她也被捅了一针。
一段时间后两个面目全非，抖着手，不知道怎么做的人，被身后的人，一针接着一针的捅，他们终于下了手。
琪月心痛不已，他们知道自己伤害的人是谁吗？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帝君。
“啊啊啊啊！！”挨了几针，她双眼含泪，顾不得同情褚言了。
褚言好歹活了几十万年，一点委屈还是能忍受的，三天后，他被通知可以不用刷恭桶了。
他松了口气，除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突然结束历劫，要不然他本身也会出问题。
三日后，他再次见到了阿瑶。
阿瑶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啧啧两声，“还真是凄惨啊。”
“小言子和琪嬷嬷看大家站的劳累，愿意帮大家洗脚缓解疲劳，还不赶紧谢谢他们。”
褚言和琪月眼睛都瞪大了。
洗脚？他们什么身份，让他们刷恭桶，还让他们给凡人洗脚。
实在是太羞辱人了！
褚言不愿意，他宁愿渡劫结束。
他眼睛一闭。
阿瑶眨眨眼睛。
（ '▿ ' ）
几秒钟过去。
几分钟过去……
他眼睛睁开，发现一件令他震惊的事，他这具身体就是他的本体，不是他在凡间投胎的身体。
“你是谁？！”
阿瑶晃了晃腿，“我是谁？”
阿瑶想了想，故作凶狠：
“我是域外来的天魔，我闲的没事干，就想折腾人玩。”
“看你们两个跟普通人不一样，一定很好玩。”
总结来说，她就是闲的没事干，觉得折腾他们好玩。
褚言想吐血。
这种任性妄为的事，一向只有他能来做。
他想历劫就历劫，他不想历了就要回去，现在倒好，遇见一个比他还任性的人。
琪月也想吐血，她又不是闲的没事干，真的爱褚言爱的要死，非要来凡间历劫。
还不是因为褚言历劫，没有记忆，她想跟褚言扯上关系。
知道他在凡间的身份，就偷偷下来，想成为他的妃子，两个人来一段虐恋情深，到时候历劫成功了，不管是在一起，还是没在一起，她都能沾上光。
现在倒好，光没沾上，倒霉事是一大堆。
来时好好的，回不去了。
“我可以跪地求饶吗？您想看折磨人，我可以折磨他。”
琪月滑跪的很快。
褚言用一副你怎么是这样的人的表情看她。
天上的女仙个个都用崇拜爱慕的目光看他，他虽然不屑，可也没有像琪月这样的。
琪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哼，要不是你的身份，你以为我会看你一眼？”
他大爷的，好不容易飞升，还讲究血缘，她费尽巴拉的修炼，争夺修炼资源，坚定信念，努力飞升。
结果，就她大爷的是去当丫鬟伺候人的！
还不如卖的画本子里，成为仙界的最底层，为生存困扰。
琪月夺过太监手里的针，按着褚言就是几针，扎的他哇哇叫。
这针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每次扎都疼的他受不了。
琪月越扎越兴奋，化身容嬷嬷，整个宫殿上空都是她兴奋的叫喊声和褚言的惨叫声。
阿瑶坐在一旁淡定的喝茶。
等琪月扎够了，过来邀功。
阿瑶一脚踹过去，诧异道。
“不是，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有两个玩具，我为什么非要丢掉一个玩具？”
她又不缺人，不缺时间，两个玩具一块折磨不好吗？又不缺她那点子力气。
琪月拿针捅向自己脖子。
她死总成了吧？
琪月身体倒地，没有流血。
春桃拿着针，给她腰上一针，她一蹦三尺高，成功复活归来。
琪月：……
不是，都不让人死的吗？
琪月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脖子，知道自己落入狼窝了，连跑都跑不掉。
只能乖乖的蹲下给人洗脚了。
褚言桀骜不驯了很多。
阿瑶就把他带到身边伺候，琪月分给其他宫里，每个待上几天，再轮换着。
“天黑了，让小言子掌灯。”
春桃拿出来一个点燃着烛火的烛台。
褚言硬气的扔掉。
阿瑶施施然起身，终于要轮到她了。
她捡起地上熄灭的烛台，就砸在褚言的脑袋上，一下又一下。
他被砸死了，又活了过来。
阿瑶继续砸，根本就没带停的。
哐叽哐叽砸了一夜。
褚言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