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这一幕,外面的人都忍不住捂住眼睛。
妈啊,辣眼睛。
“我去!难怪许家老大一直不结婚,不是因为丑,是因为就没那功能啊!”
“齐婶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阿瑶被好心人解开,她委委屈屈,语速极快的把事情全都说了出去。
一声接着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这个瓜,不是那么好吃哇。
阿瑶一脸嫌恶:“呜呜,齐平,他娶我就是想让我当挡箭牌,他……呜哇,我要回家……”
他们明白了,齐平也不干净了。
齐母脸上闪过心虚懊恼,还有生气。
“这是我们家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谁让你们进我家的,还不赶紧滚!”
她没否认。
在场之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看到的是真的。
齐河的裤衩子还在床上挂着,是万万抵赖不得的。
就算国家解放了,也不能那么解放吧。
有人跑出去,去找村长了。
村长一听,头皮都要炸了。
他也听过不少稀奇事,什么小姨子跟姐夫的,侄女跟小叔的,但也没有那么炸裂的。
村长拄着拐杖,不知道路该怎么走了。
他还是太年轻了。
阿瑶眼泪流个不停,“我不活了啊,他们是这种关系,还把我娶进门,当挡箭牌,呜呜,我也太可怜了,丧良心的母子三!”
阿瑶咔咔锤齐平。
齐平想说话,嘴巴抿的紧紧的,根本就张不开。
身上绑着的绳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根本就没有人帮他解开。
他想大叫,是阿瑶的算计,她是故意的。
他妈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阿瑶给了他一巴掌,大声道:
“齐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龌鹾事,不就是事情暴露了,想假装自己的清白吗?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告诉你,我们俩没领证,也没洞房,今天的酒席,就当散伙的,我跟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
“好,说的好!”
围观的村民为阿瑶呱唧呱唧鼓掌,觉得她实在是太坚决了。
要是留下来,以后的日苦日子可想而知。
齐母不愿意,就算记忆被更改,她也自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你嫁给我儿子就是我儿子的人,嫁进我家门还想走,告诉你没门。”
她花钱娶儿媳妇回来,是传宗接代的,可不是让她走的。
齐河坐在地上,他总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齐平绝望了,他妈怎么就承认了,难道她真的做过,只是自己不知道?
“哎,齐老婆子,你这就不地道了,结婚还有离婚的,更别说你们这只办了酒席,都这样了,还想让别人家的好姑娘嫁给你,你这人真是坏透了。”
你一言我一语,指着她的鼻子骂,齐母赶都赶不走。
齐母臊得慌。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就想在儿媳妇面前显摆显摆,结果声音闹大了,引来那么多人,丢死人了。
村长来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要是以前倒是好解决,现在杀人犯法了。
阿瑶早就通知了她的家人,把事情一说。
一家几十口,七大姑八大姨,隔壁邻居都进来了。
刚进门,就给了齐母一个嘴巴子。
“好你个刁老婆子,难怪对我女儿那么满意,想拿我女儿来遮掩,你干出的肮脏事,没门!给我砸!”
噼里啪啦,房间里的一切都被砸了。
齐平兄弟俩,被揪起来打。
齐母想拦,被压着一块打了。
等原主的父母和亲戚们砸完东西,带她离开,齐家已经成了废墟。
墙上都被泼了粪。
齐家三人跟三条死狗一样躺着,村民也跟着一块走了,觉得恶心。
躺着不动的三人,浑身开始抽搐。
没有吞下去的针,卡在喉咙里,齐母疼的伸手去掏,除了掏了一地的夹杂着恶心东西的血,什么也没掏出。
齐河叫的最惨,他终于知道他的什么东西没有了。
齐平捂着喉咙,终于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去,医院……”
三个人想拜托村子里的人送他们去医院,村子里的人一看到他们不吐口水就不错的了,还送医院,简直是想得美。
最后还是有人觉得他们看起来,真的很疼,好心开拖拉机,送去了医院。
结果医生一检查,他们身上什么问题都没有。
连齐河的那地方,在医生眼里都愈合好几年了。
齐平忍着痛长大嘴巴,喉咙里,银光在闪烁,似乎在说,嘿,我就在这里呀,你能咋滴。
“啊,我伤,你看,不见吗?”
齐河疼的满地打滚,浑身冒冷汗,就是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