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拿着砖头已经等半天了,看到他上去就砸在他的脑袋上。
趁人脑子发晕,抓住他的头发往房间拖。
阿瑶把他绑在桌子上,四肢困住。
旁边放了一碗清水。
阿瑶拿出桑皮纸贴在他脸上,接着浇上水。
一层贴上再加一层,直到五六层,他的呼吸开始减弱。
阿瑶把他脸上的纸全都拿了起来。
苏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里残留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你……咳……”
阿瑶好心提醒:“我叫苏瑶,就是那个你看情势不对,勒死的发妻的女儿。”
“咳……我是你爹……”
他想提醒阿瑶他的身份。
阿瑶拿出银针戳他指甲盖:
“你再说一句?”
只要她们都不承认,那她们就没有关系。
十指连心,苏北痛的哇哇叫。
阿瑶又把贴加官贴到他脸上,几次后,苏北眼睛都没有神了。
阿瑶拍拍他的大脸,“爹,我可是你的好女儿,定会好生生的把你嫁出去的。”
不都是不想嫁给陈于辰吗?阿瑶不管,她是嫡女都得听她的。
她要把这一家子全都嫁过去。
这样陈于辰也不会觉得原主抢了苏玫的婚事了。
婚礼那天,阿瑶让人准备了三顶花轿。
陈于辰坐着木质轮椅上,脸上是狰狞的疤痕,看到三顶花轿,他也有些发懵。
娶一个送两个妾?
阿瑶拿着手帕:“我爹娘舍不得妹妹一个人嫁给你这个长相丑陋还是个瘸子的男人,一致决定跟着嫁过去,看着你,不让你伤害妹妹。”
“荒唐!”陈于辰荒唐两个字刚出口,阿瑶就一鞭子甩在他的丑脸上。
“闭嘴,你一个庶中嫡,哪有脸在我面前大声说话的资格,说什么你听着就行。”
本就丑陋的脸多了一道疤,更狰狞了几分。
围观看热闹的人对着陈于辰指指点点。
“听说他爹是庶子。”
“一个庶子生的庶中庶,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敢大声跟嫡女说话,挨一鞭子的都是轻的。”
陈于辰恍恍惚惚,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光环和记忆在打架,最终嫡嫡道道光环胜利,他觉得羞愧不已。
他一个庶子生的孩子,敢吼阿瑶这个嫡中嫡,谁给他的胆子。
阿瑶扯掉他的轮椅,让他在地上挪回去。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把花轿里被五花大绑的三个人也拖了下来,按着跪在了陈于辰身后。
四个人就这样在地上跟蛆虫一样挪动。
等他们挪不动了,阿瑶就甩下一鞭子,他们就又有精神了。
等到达陈于辰的家,四个人已经成为了血人,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陈于辰的父母见此,赶忙上前:“我的儿啊,是谁干的!”
阿瑶啪啪就是两鞭子。
“滚一边去!”
两个庶子女,也是一鞭子的事。
不能厚此薄彼。
苏玫都陪嫁了父母,陈于辰也得把他的父母当做嫁妆。
于是,在陈家阿瑶当家做主的。
“以后家里就不需要什么仆人丫鬟,你们就是这个家的奴隶。”
阿瑶把仆人全给卖了,换成钱,给自己吃喝。
拿出十几个傀儡,监视他们。
阿瑶撕掉苏家和陈家的族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主人:苏瑶
仆人:苏北,苏玫,陈于辰……
阿瑶还订下了家规,参考了林府家规。
阿瑶看了都佩服不已,将近十万字,方方面面都参考到了,除了要遵守家规的人,被家规伺候的人,简直爽翻天了好吧。
苏家人和陈家人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每天鸡还没叫就要起床,准备做饭。
做好饭,还不得闲。
阿瑶看他们力气不错,给找了去每家每户收恭桶的小工。
钱自然得孝敬一半,剩下的他们要花钱买菜,买用的东西。
累了一天,回去把房间再打扫一遍,还有阿瑶给他们揽的浆洗衣服的工作。
每天要洗到半夜,累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鞭子,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苏玫没有形象的大声哭嚎,手里的动作不停,一边哭一边喊。
“呜呜,我想离开,爹娘,我不想活了!”
呜呜,这也太苦了,比宫里的太监还苦,太监起码还有睡觉的时间,他们闭上眼,还没怎么休息就要起床,一睁眼就是活。
阿瑶才不管他们的不愿,笑话,吃苦的人又不是她,她不觉得累不就行了。
天凉了,黄袍该加身了。
顺便帮原主的外祖父一家报个仇。
依靠她嫡嫡女的身份,庶庶庶庶皇帝自动让位了,阿瑶登基,名字也给改了。
苏家人和陈家人得知简直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