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谁,天天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不害怕。
害的袁母都想说出真相了。
但外面催账的人,让她打住这个想法。
因为还不起。
袁父袁母不想跟阿瑶说话,并拒绝了她一家人去地下团聚的想法。
阿瑶目光幽怨,“夫君死的惨啊,你们是一点也不在乎他……”
阿瑶半夜穿上一身戏服,在他们房门外唱芦花记,越唱越起劲。
袁父袁母听的是脑子疼心脏疼。
“她什么意思?她是说我比后母还不如?”
袁母气的想跟阿瑶拼了。
袁父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也是对我们儿子情深,等过两天再劝劝吧,要不然,事情闹出去,总归是对袁扬的名声不好。”
袁母还是生气,还没取回来的时候以为是个脾气好的,结果现在整天发疯。
阿瑶前半夜唱戏,后半夜磨刀,刀磨的锃光瓦亮,就举着刀站在袁父袁母的床前。
袁母刚眯着,眼皮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随意的睁开眼,想翻个身。
就看到床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手里拿着刀,眼里红光闪烁。
袁母吓得胯下一热,呆了几秒钟,放声尖叫。
袁父被吓醒,看到女鬼,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打醒的。
阿瑶将头发往后顺,巴掌拍在他脸上。
“爹,醒醒,是我,乌瑶!”
袁母尖叫:“乌瑶,你有病吗,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我这屋做什么!”
她快要被吓死了,现在心脏还隐隐作痛。
阿瑶委屈:“娘,我又做梦了,夫君说,他已经等不及让我们陪他了。”
她嘴角牵动,疯狂上扬:
“爹娘,我们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
阿瑶高高举起菜刀挥了下去。
一刀跺中袁母的胳膊。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袁父吓得屁滚尿流。
阿瑶拿起带血的菜刀,放他们两个离开,才追在身后。
“爹,娘,夫君说他冷,想要爹娘给他暖暖,你们就赶紧去死,陪他吧……”
袁母捂着受伤的胳膊,眼泪流个不停,她都没有时间擦。
终于,在自己生命的威胁下,她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乌瑶!袁扬,我儿他没有死!都是骗你的!”
谁知道阿瑶坚定的摇了摇头:
“你们就不要骗我了,我梦到了夫君,他就是死了。”
不管袁父袁母如何说,阿瑶就认定一个死理。
袁扬已经死了,他托梦,想一家人团聚,作为他的亲亲娘子,当然要满足他的心愿了。
于是,阿瑶磨刀霍霍向他的爹娘。
袁父被阿瑶追上,一刀砍在头上,半张脸被削去。
阿瑶抽出刀,不紧不慢的追在了袁母身后。
“嘿嘿,娘啊,爹已经下去了,他们等着你在地下团聚呢~~”
“娘啊,你就不要逃了~”
袁母捂住嘴巴,躲在了井下,半边身子被水所淹没。
她流下痛苦的泪水。
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儿子的计划。
乌瑶就是个疯子啊!
她的夫君啊,就这样没了。
“娘啊,你为什么还不去陪着夫君,他在地下好寂寞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处,袁母却觉得浑身冰凉。
颤抖着身体,一点点的转过头,透过月光,她看到熟悉的半张脸。
脸上流着鲜血,眼睛诡异莫测,正在朝她缓慢靠近。
“找到你了,娘……”
阿瑶菜刀挥下。
袁母成功先死了。
劳累的瑶娘子,擦了把脸上的血。
笑眯眯的把她的尸体拖出去,跟袁父的放在一起。
“你们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
虽然他们先死了,袁扬还没死,不过这不重要,反正最后都得死,就是一个谁前谁后的顺序。
阿瑶顺手又去把原主的叔叔婶婶一家弄死了。
一身白衣被染的鲜红,头上戴的花滴着红色的液体。
阿瑶走到外面的大街上,当着路过的人的面来了一句。
“夫君,我知道你孤单,你放心,我会让你所有的亲人都下去陪你的。”
说完,阿瑶消失在街道里。
路过的人:……
“啊啊,杀人啦!!!”
阿瑶杀了很多人,作案手法极其凶残,杀的人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最重要的是阿瑶不见了。
她的故事飞快的往外传。
人们说,她接受不了夫君的逝去,选择杀了自己的家人去地下重新团聚,现在说不定早就死了。
可叹又可悲。
要是她的夫君没死,肯定又是圆满的一家。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可惜了。
当事人袁扬,带着妻子来到酒楼吃饭,听着楼下的动静,他越听越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