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又给了他几巴掌,皮笑肉不笑道:
“姑爷,你是夏家的女婿,就一辈子是夏家的人,以夏家的势力,弄一个连秀才都不是的学子,轻而易举,你还是不要惹小姐不开心了。”
“你……”康安气的拂袖跟上,发誓见到夏老爷,绝对要把这个嘴贱的婢子发卖了。
“过来,给我穿鞋。”
阿瑶见康安出现,淡淡吩咐道。
康安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样。
“夏小姐,你若不愿嫁,婚事就当没有出现过,我康安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就此告辞!”
他似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就要走。
“春桃!”
春桃抡圆了胳膊,只听到啪的一声,康安应声倒地。
“小姐,是我的错,没有把姑爷调教好,就带到小姐面前。”
柔弱书生康安瑟瑟发抖。
他是进了贼窝了。
春桃拖着康安的腿离开了。
一瓢凉水泼过来,康安被按着一顿好揍。
揍完后还要干活。
康安不想干,他家里虽然穷,但因为读书的缘故,有老母亲照顾,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洗过。
春桃冷冷一笑,鞭子甩的噼啪响。
“一个连小姐都伺候不好的姑爷要了有什么用,看来还是杀了换一个吧。”
康安站直身体,手指着春桃。
“你,你,大丈夫不跟小女子计较,要我做什么?”
春桃翻了个白眼,“去,把衣服都洗了。”
洗的衣服自然不是阿瑶香香的衣服,而是下人的衣服。
护院身上衣服臭臭的,康安捏着不知道如何下手。
春桃说着风凉话:“就这你还嫌弃,也不看看自己以前穿的什么,连夏府里的下人都不如。”
康安张张嘴,半天憋出一句。
“你要这样说,我百口莫辩。”
打又打不过,人又直接落人手里,康安只能选择屈服。
冬日的水冰冰凉凉,井水是温热的,为了不让他用到,还专门等水变得冰冰凉凉才给他用。
康安不熟练的洗着衣服,委屈的不得了。
本来以为过来是来过好日子的,结果新婚之夜被撵了出来住柴房,现在还要洗下人的衣服。
不是都说夏家小姐温柔娴静吗?
传言误他。
洗了三天的衣服,手都洗红了。
康安被特许不用洗衣服了。
“许公子身边缺个人照顾,你去吧。”
康安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什么许公子?”
春桃叹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还不是因为你太废物,连个孩子都生不了,小姐是夏家的独苗苗,要为夏家传宗接代,你不行,小姐只好再找一个男人了,都怪你,小姐明明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却连个名分都给不了许公子。”
康安恍恍惚惚,红红火火,以为自己在做梦,春桃说的话怎么就这样让他听不懂?
“她稼予我竟不守妇道,和别的男子苟且……!”
康安娶夏安瑶更多的是利用。
但夏安瑶年轻漂亮,在更大的跳板出现之前,夏安瑶是他心爱的妻子。
现在妻子背着他找其他男人。
康安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
事实证明他见识少了。
阿瑶靠在一俊美男人怀里。
两人手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时不时抬头对视一眼,眼里皆是情意。
康安的出现,像极了破坏气氛的驴。
康安拉着驴脸,再也忍不了,破口大骂:
“你们这对狗男女!”
阿瑶冷下脸来:“看来你受的教训还不够,春桃!”
“哎!”春桃出现。
阿瑶安抚自己装可怜的小宝贝,像极了虐文小说里,轻易被恶毒女配糊弄的傻逼男主,对女主那叫一个虐心虐肾,杀她全家。
她下颌线上扬四十五度,露出刀削般的侧脸,眼神冰冷的能射出寒光,残忍的勾起嘴角,冷漠的吩咐道:
“把他阉了。”
阿瑶偷偷看了眼小说,小说里男主把女主孩子打了。
既然都要打孩子,直接阉了一了百了。
小可怜装模作样的求情:
“姐姐,你不要怪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出现在姐姐面前,可是我好爱,好爱姐姐,如果不能跟姐姐在一起,我大概生不如死吧。”
小可怜一甩衣袖。
阿瑶上前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不,你的我的一切,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宝贝甜蜜饯儿,我可以给你,除了名分以外,所有的东西。”
她对康安又变了一副嘴脸,大声咆哮:
“都怪你,要不是你占了阿岁的名分,他就是我正儿八经的夫君!”
“抢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阿瑶情意绵绵的哄着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