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女人迷茫,她也不知道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荆州想直接一枪打死她,但怕自己也出事,只能强忍着。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当肋骨被钻了一个孔,女人什么都交代了。
荆州捂着胸口,久久接受不了女人说的话。
“我是你笔下的男主?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这种地方?”
他习惯了这里,但不代表他喜欢这里。
无恶不作的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他自己的选择,还是被安排好的。
荆州从未后悔过自己的做法,死人了又如何,只要他和姐姐活着就好,其他人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女人苍白的脸上浮现娇羞和害怕。
“我,你不觉得一个手上沾满血腥的人,只对一个女人例外,很吸引人吗?就算他杀再多人,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柔软,是对自己的爱人。”
荆州目光怪异,“例外?你不知道东南亚最喜欢像你这种猪崽吗?”
夫妻,父子,父女,父母。
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抓住最亲近的人,用亲人威胁他,要么看他受罚能撑多久,用来取乐,要不就当做运毒的工具。
在这里没有法律,同样也没有感情。
喜欢?那是什么?抢过来不就好了。
他有自己的清晰认知,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没想到还有人爱他。
荆州没有感动,只觉得她傻逼,要不是共感,用来当运毒用品,应该很合适,可惜了。
荆州把她用铁链子锁在房间里,防止她被人抓到,威胁到自己。
第二天,他再去看,人没了。
阿瑶把她卖给跟荆州不对付的毒枭,特地声明,折磨她有好玩的哦。
那人随意的拿起铮亮的手术刀,给女人的肉,片成一片片透明的肉,卷着酱,又塞进了她的嘴里。
男人原本还在疑惑,她有啥用,监视荆州的人看到他突然痛苦的捂住胳膊,心里有了猜想。
女人手臂被片成了骨头,中间她都是清醒的。
伴随着男人兴奋的大叫声,还有女人的痛苦嘶吼声,听的人心生绝望。
女人被带下去治疗,男人想杀了荆州,但他更想荆州为他所用,知道他的那条线。
荆州也知道了女人被抓,他想要把人救回来,但每天身体被钻,割肉,他并不能完全保持平静,手下的人蠢蠢欲动。
女人每天被折磨,还要享受毒瘾发作时的痛苦。
这时候没有一个警察救她,也没有一个长相帅气的毒枭,从天而降,拯救她于水火中。
只有被碾碎的骨头,还有连件衣服都没有,被当做畜生被关着的她。
女人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吸溜着鼻子,痛苦的喃喃。
“我要……”她想吸。
浑身骨头跟蚂蚁在爬一起,又疼又痒,她快要疯了。
荆州也终于把她救出来了,牺牲的是他英俊的脸。
女人看到他的脸,吓得哇哇大吐,说不出,你好霸道,我好爱的话。
谈恋爱当然要跟帅气的男主谈了,又丑又矮的人,就算再爱,再霸道,强制爱,那都是犯罪。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毒贩,谁会喜欢。
女人就是这样的想法,她当然知道毒贩不是好人,但披上一层人皮就不一样了。
多么让人心动啊。
现在她对荆州心动不起来了,因为没有脸,没有霸道的爱,只有恨不得她死的毒枭。
人人都知道了荆州的弱点。
女人成了整个东南亚被抢夺的目标,人人都想得到她 ,杀了她,或者毁了她。
经历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女人成为了人彘。
眼睛两个窟窿,脸被削的平整,头顶三根生锈的铁钉。
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没死。
荆州躺在她身旁,像个废物一样,动都动不了。
他们成为了新的试验品。
如女人说的祝福语,她和她最爱的男主,成为酷酷的毒品。
阿瑶飘在她身体上方,疑惑道:
“系统,她为什么后悔,这不是她最想做的事吗?她竟然在后悔?”
不是都如她所愿了吗?整个东南亚争夺的目标,每个毒贩都在抢夺她。
虽然受了点伤,但强制爱怎么能不受伤,强制爱的前提是强制,那些人还不够强制吗?没有到达她的预期吗?
系统:『她是祝女孩们都能活成酷酷的毒品,又不代表她想成为毒品。』
阿瑶手指结印,满天的黑色灵魂在被融合,如同人间炼狱,到处都是痛苦的嘶吼,点点金色的光芒在闪动。
那是希望,也是令人感到安心的温暖。
死去的人复活,活着的人成为了人偶。
他们是人,又不是人,死了还会重新凝聚,只为潜入最危险的地方,肃清他们身上的罪恶,其中就有一具熟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