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脖颈处胡乱啃咬着,迫切地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却青涩得什么也不懂,只会难受得低泣。
苏佑寻眸底隐忍的暗色一片,她这是怎么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真的忍了好久好久好久了。
有时候,他自己都怀疑自己再忍下去都不算是个男人了。
女孩儿无知的手从他宽松的睡袍里探进去,顺着腰腹往下探。
她灵活的手扯开他腰间睡袍的系带,灰色的睡袍顺着笔直修长的腿滑落到地上。
苏佑寻大手轻轻托着她单薄的脊背,将她放倒在床上。
柔和的吻落在她眼尾的泪珠上。
低哑着嗓音对她说:“刚开始可能会有点儿疼……”
“但之后就好了……我会照顾好您的……”
苏佑寻心里一直都是有理智尚存的。
他没戴面具,所以最开始本是想着浅尝辄止,帮她过了药性最重要。
怕顾允禾被他的脸吓到,更怕她会认出他就是苏佑寻来。
但是……
当他事后看到了洁白床单上的点点痕迹,一股从未有过的狂喜几欲把他淹没。
她……没有把自己交给谢图南?
小姐没有,她真的没有。
她彻头彻尾都是属于他的,里里外外,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独属于他的。
像世界上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沉迷于为自己的领地打上标签。
忍了那么久的占有欲和嫉妒一时间在这方面发挥得淋漓尽致。
人喜欢一另一个人喜欢到极致,就会忍不住想蹂躏、想把她弄哭、想狠狠欺负她。
女孩儿从小练舞,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
不管什么姿势都轻松驾驭。
她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脾气绵软得不得了。
她刚刚唯唯诺诺地有一点松口的意思,他就立即开始新一波肆无忌惮地开荤。
系统:【苏佑寻,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96】
———
这么放肆的后果就是——
昨晚行为有多猖狂,第二天醒来就有多怂。
顾允禾双臂环胸斜靠在床头,松散蓬松的长发顺着肩头垂到被子里。
她左手攥着刚从双眼上拆下来的黑色缎带,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没有一块儿是完好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她让狗啃了。
她眼底透露出来的疏离冷漠到了极点,看着面前低着头打扫地面上玻璃碎片的男人。
就在刚刚,男人打翻了玻璃水杯。
因为他没想到她这么快会醒过来,更没想到她手那么快地自己把缎带拆下来了。
但是,男人行为比她想的还要谨慎。
室内的环境里,还戴着墨镜、黑色口罩、黑色鸭舌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她知道他长什么样。
顾允禾把手里的缎带扔到地上:“至于么?”
“我能吃了你不成?”
背对着她的男人闻声,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顾允禾现在神情那么那么那么冷漠恐怖的原因。
不是因为昨天让人给阴了,也不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丢了。
而是——
系统:【大人啊呜呜呜,大人您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呜呜呜——那您俩都在一起多少个世界了,您就没点儿感觉吗?没点儿默契吗?】
鬼卿:【……】
系统:【怎么还就能认错了呢,这长得就有那么像么呜呜,您看看!这鼻子,眼睛,嘴巴,哪儿比得上我家尊上半分好看——十四年啊!整整十四年啊啊!大人您就没有片刻怀疑过么?】
鬼卿:【……】
系统抱着马桶哭天喊地,自从昨晚它被弹幕包围后,就读取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内容信息。
也就是它家大人整个世界的所作所为。
之后它就一直处于这个癫狂状态了。
系统一把鼻涕一把泪:【您还把我家尊上当炮灰呜呜呜,我家尊上不可怜么,爹不疼娘不爱啊!脆生生一颗小白菜没人要啊啊!】
鬼卿不耐烦地按了静音键,现在心里没有人比她更烦躁了。
她连掐死面前男人的想法都有了。
十四年,特么的,身份骗她已经罪不可恕了,合着连那张脸都是假的?
她还说为什么他从十九岁到三十三岁,脸上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这个世界还真是卧龙凤雏。
系统哭着喊着让她认他,说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把身子给他家尊上了。
干脆直接甩了谢图南,从今往后好好跟他家尊上过小日子。
鬼卿:【谢图南好感度多少?】
系统连忙把好感度机器捂住:【不高不高,也就二三十的样子……】
下一秒,好感度机器自动出声。
【正在为您查询中——】
【谢图南,目前好感度:78】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