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弦已推着轮椅过来,一把抓住女人的手,用力一拽,人便跌坐在他怀里。
朝歌作势挣扎,被男人强势镇压。
玉白的小脸上泛着红,杏眸恶狠狠地瞪男人一眼:“放开——”
萧夜弦在小姑娘坐进他怀里的一瞬间,心中蓄积了两天的气便忽地消散了。
用力扣住小姑娘挣扎的身体,嘴唇落在少女白嫩温热的耳后。
“孤不习惯下人服侍,除了你,无人可近孤的身。”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后脖颈,朝歌控制不住地战栗不止,杏眸浮出春水,眼尾一片晕红。
声音不稳:“你、你不是说要沐浴吗?先放开我。”
萧夜弦的唇吻到少女纤细白皙的鹅颈,闻言动作一顿,俊眉深皱。
忽然拉开距离。
将怀中少女往外一推,面容紧绷。
“方才非孤本意,都是你那邪咒作祟!你别想太多!”
话落骤然转过轮椅背对朝歌,一下一下朝屏风后行去。
朝歌傻眼了。
什么叫邪咒作祟?
她这个主导同生咒的人都没什么想法,明明是狗男人自己j虫上脑,倒真会甩锅!
萧夜弦忽然来了这么一出,朝歌一下子就被激起好胜心了。
主动走过去推着轮椅来到屏风后,当着男人的面脱掉了身上的大氅,露出只穿中衣的纤细身影。
萧夜弦没想到朝歌里面竟然只穿着中衣,下意识别开眼,又猛地回想起两人早就坦诚相见了,此时再躲也没什么意思,索性捏紧了拳头,逼着自己淡定地望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看她将大氅搭在屏风上,看她长发如瀑不戴一枚首饰,看她素面朝天却依然美若天仙如同玉人,看她袅袅婷婷朝他走过来,娇美倾城的容颜露出如同那天清晨一样勾人心魂、色授魂与的挑衅张扬的笑。
如同一朵绽放到极致的牡丹,霸道强势地夺走其他所有花朵的颜色,让人的眼中只看得到她,只想一直看着她。
萧夜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就快了起来,存在感也格外强烈起来。
轮椅上的身躯微微绷紧,反应早已悄然出现。
朝歌来到萧夜弦面前,柳眉一挑,含笑问道:“殿下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萧夜弦耳根倏地红了。
但他快速垂下眼,俊脸上仍旧一片淡然。
语气甚至都维持着太子的威仪。
“伺候人就要有伺候人的样,你说是孤自己脱还是你脱?”
朝歌暗暗撇了撇嘴,悄悄翻了个白眼。
假正经!
不再废话,她直接上手,落在男人圆领外袍距离喉结最近的一处盘扣上。
一边解扣,一边若有似无地在男人脖颈的肌肤上蹭来蹭去。
男人的喉结快速滑动几下。
朝歌微抬眼,注意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别开了脸,只露出轮廓分明、肤色白皙的侧脸,以及红如玛瑙的耳垂。
唇角悄悄翘起,解开脖颈处的盘扣后,手指下移,开始解腰间的。
朝歌动作不慢,但她故意磨人,解开外袍之后又解中衣。
中衣一解,男人精壮白皙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宽肩窄腰,肌肉紧实,腰腹肌肉漂亮诱人。
朝歌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两人一次次共赴云雨的画面。
不自觉地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
虽然这男人腿残了,但这把腰还是非常给力的。
朝歌动作略显急促地将中衣从男人身上扒了下来,双手紧跟着便奔向男人的裤头。
萧夜弦能感受到女人刚才盯着他上半身时露出的垂涎目光。
他一边有些不自在,一边又悄悄关注女人的表情,看她舔嘴唇,心中莫名泛起一股浓浓的得意。
喉结滚动,他垂下眼睫要阻止女人继续为他更衣的举动,“好了剩下的我——”
话还没落,女人的手不知怎么的就解开了他的裤头。
玉白温凉的纤细手指不时蹭着他的小腹,解开裤头后还不停下,竟还想往里伸……
萧夜弦顿时面红耳赤,一把抓住女人蠢蠢欲动的小手,大喝:“好了!”
朝歌有些遗憾地瞥了眼已经完全精神的某处。
说起来,那天晚上光线昏暗,她只顾着引导他了,根本没来得及看小谨之的具体模样。
本想着趁此机会一睹风采,谁知这男人表面上冷静淡定得很,实际上还是抹不开脸。
跟她比谁更sao?
呵,她看的那上千本资源又不是盖的。
“怎么了殿下?”
少女扬起一张天真无邪的无辜脸庞,一脸不解地望着男人。
萧夜弦俊脸红透,目光别开,声音微微发颤:“剩、剩下的孤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出去。”
少女仍是不解:“殿下方才不是说要让我伺候您沐浴么?我还没开始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