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问，“做了？”
周子茜点头，“拜托，我们是合法夫妻。”
明珠啧啧两声，“有证的人就是有底气。”
周子茜问她，“你们呢？哪一步了？”
“亲过。”明珠如实说，想到早晚也要面临这个问题，想问又不好意思。
周子茜见她欲言又止，“有屁快放。”
明珠艰难启齿，捂着嘴凑近她耳边，小声问，“第一次……痛吗？”
周子茜努力回想，摇头。
“不痛？”
“不是，忘了。”
“……”
周子茜嘿嘿笑，“不过也看男人技术啦，好好享受就行。”
“……”
明珠发觉这姑娘在这方面是一点不小白。
*
周末，顾瑶和程泽川到西江来谈个单子，晚上的时候叫上明珠一起吃饭。
明珠本打算带着裴照松一起去，给好姐妹正式介绍。
裴照松晚上有个重要饭局推不掉，说看情况晚点有没有时间来一趟。还特意叮嘱她别喝酒。
裴照松不去，明珠暂时没对顾瑶说。
吃饭的时候，明珠没把裴照松的叮嘱当回事，朋友难得有时间聚一块儿，不喝酒怎么行。
吃完饭，三人还找了个清吧继续。
明珠给裴照松发消息，说找了个地方坐着聊天，一个字没提喝酒的事。
顾瑶见她又拿手机，情况不对劲，问道，“一晚上给谁发消息呢？”
明珠笑着说，“男朋友啊，我谈恋爱了。”
顾瑶和程泽川异口同声，“我靠。”
“谁呀？”
“就是我们单位那个，我同学。”明珠解释，“本来今晚准备带来见你们的，他有个饭局推不掉，等会儿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顾瑶惊得张大嘴巴，“他？”
“嗯。”
顾瑶边鼓掌边摇头，感慨道，“牛逼啊，明珠。”
明珠：“……”
程泽川疑惑地问，“什么情况？”
顾瑶说，“她之前和她那同学水火不相容，现在能在一起。”
程泽川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万事皆有可能。”
顾瑶灌下一杯酒，蹙眉深思，“不对，他上次来酒吧抓你，该不会就看上你了吧？”
这个问题明珠没想到过，经顾瑶这么一说，是有点不对劲，不然他吃饱了撑的跑来酒吧抓下属。
中途，裴照松从饭局抽身去卫生间给明珠打电话。
明珠见来电是他，“我去接个电话。”
“怎么了？”
“他不让我喝酒。”
明珠躲到卫生间接听。
裴照松问她喝酒了没。
明珠赶紧否认。
裴照松说他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就不过来了，有时间再见顾瑶。
明珠应下。
通完电话，明珠回座位上，想着还是说清楚，“他那边走不了，今天就不过来了，回头抽个时间再约。”
“没事。”顾瑶和程泽川表示理解。
顾瑶转而笑明珠，“谈个恋爱连喝酒都要管你，你家男人这么凶啊。”
明珠：“……”
转念一想，对啊，为什么要管她喝酒。反骨来了，偏要喝。
顾瑶和程泽川第二天还要见客户，三个人没喝太晚就散场。
明珠回去洗完澡躺床上，酒劲上头。
她想听裴照松的声音，于是拨了他的电话。
裴照松刚到家没一会儿，见到来电，疑惑皱眉。
“不是说睡觉了吗，怎么还没睡？”
明珠没回答，侧身躺着，闭上眼睛，把手机放脸上解放双手，柔柔地叫了声，“松松。”
裴照松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恍然明白，问道，“喝了多少？”
明珠心虚地回答，“一点点。”
裴照松才不信，“盛明珠，我怎么给你说的。”
明珠哼哼两声，“我错了嘛，松松。”
裴照松见她开始撒娇准备蒙混过关，长叹息一声。
明珠不满地嘀咕，“那朋友许久没见，喝点酒又不怎样。”
裴照松沉默一瞬，“难受吗？”
“不难受。”明珠嘿嘿笑，“听到你声音就好了。”
见他不说话，明珠接着哄，“松松，你声音真好听，居然还有解酒的作用，听一声就管用。”
裴照松再绷不住，低笑一声。
已然沦陷在明珠的糖衣炮弹里。
他没急着去洗澡，先把电话里的姑娘哄睡着。
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轻轻道了声，“七七，晚安。”
隔天一早。
明珠刚睡醒，朦朦胧胧，一看到顾瑶的消息，立马清醒。
顾瑶说她先回去了，暂时没脸见程泽川，昨晚她和程泽川睡了。
明珠连忙拨了顾瑶的电话，“瑶瑶，到底怎么回事，你昨晚也没喝醉啊，程泽川他居然……”
她说不出口，她以为是程泽川强迫顾瑶的。